二長老成功的通過激將法將我們帶到了茅山派的大本營。之後二長老被方瑜氣暈了過去。等了沒一會,大長老就出來了。
大長老建議冷父讓冷霜兒接受他的治療,但是冷父今天將我們這些人的表現看在眼裡,漸漸的知道了極寒之體的重要性,所以他不打算讓冷霜兒治了。
大長老進一步挽留,但是冷父已經打定了主意去結識更加厲害的勢力,所以沒有動搖。
大長老見勸說無效,便不再多說廢話,讓我們離開了。
就在我感嘆怎麼離開的這麼容易的時候,冷父發現他的女兒怎麼叫也叫不醒了,仔細一看,發現冷霜兒的脖子上有一道符。
方瑜看了之後大驚失色,讓我趕緊背起冷霜兒去找她的師父,茅山派的掌門。
於是我們連忙起身,在路上的時候,冷霜兒似乎是嚴重了,口鼻中的鮮血把我的肩頭都打溼了。
到了掌門的住處之後,也沒有那些煩人的禮節,直接進門將冷霜兒放到了牀上,由掌門來查看她的情況。
掌門看了那道符之後也是眉頭緊鎖,年輕而英俊的臉上掛着思索的表情。
過了一會掌門拿出了一根青色的細針,扎向了冷霜兒的虎口,沒想到竟然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細細一聞,那黑血非常的腥臭。
看情況像是中毒了,不過無緣無故的怎麼會中毒呢,於是我們向冷父詢問了今天見二長老的全過程。
由於冷父擔心他的搖錢樹有事,所以很具體的和我們說了起來。
其實今天的治療冷霜兒是非常不願意的,但是冷父很堅決。不過人要是抵死不過來的話冷父也是沒什麼好辦法。
這時候二長老給他出了個主意,說他們茅山派有一種符叫做睡符,是一種低級符,專門給不愛睡覺的小孩子畫的。
冷父一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於是就讓二長老幫忙給畫了一個,不過並不是直接畫在脖子上的,而是畫在符紙上然後貼上去的。
後來被二長老勸說來這裡他就完全忘了冷霜兒還貼着睡符這件事,而且後來也並有看到過。
掌門聽過之後輕輕的嘆了口氣,感慨的說了一聲:“果然人是會變的。”
之後掌門讓方瑜去取一樣東西,方瑜聽了之後欲言又止,但是隻那麼一會,就去拿東西了。
方瑜回來的很快,手裡拿着一個盒子,微微喘着粗氣,看來很是着急。掌門見狀也快速的從方瑜手裡接過那個盒子。
盒子是木頭做的,看起來像是檀木,因爲是紫色的。
掌門輕輕一推盒子的上面,盒子立刻開了一半,頓時,滿屋子的清香味撲面而來。仔細一聞,像是荷花的清香,而我見掌門的手從裡面快速的拿出了一個白色半透明的東西,塞入了冷霜兒的口中。
方瑜見她師父只拿了一點盒子裡面的東西,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她是真怕那掌門師父全給敗光了。
那股清香味在屋子裡久久不散,讓人感覺神清氣爽,我悄悄的捅了捅方瑜,問她那是什麼?
方瑜一臉得意的說道:“這是上次我和師父去西藏的時候採摘的雪蓮花,不過在這個雪蓮花已經長了很久了,非一般的雪蓮花可比。解毒的功效可是一等一的。”
我的個乖乖,還有這種神奇的東西吶,聞着味確實和普通的蓮花不一樣,當然我沒有聞過雪蓮花什麼樣。
掌門給冷霜兒餵了雪蓮花之後,再一次用針紮了下她的虎口,這次流出來的血就乾淨多了,雖然還是有點黑色的物質。
掌門並不着急,給趙一陽使了個眼色之後就出去了。
趙一陽會意,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瓶不知道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綠顏色的粉,倒了一點在瓶蓋裡,讓蘇倩倩掰開冷霜兒的嘴,給她餵了進去,之後又讓蘇倩倩給餵了點水。
沒過多久,冷霜兒悠悠醒轉,睜開眼睛迷茫地看着我們。
冷父見冷霜兒醒了很是激動,上前抱住了冷霜兒,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看來冷父還是很擔心冷霜兒的。
也許我一直太片面了,人與人之間不只是只有利益和感情,融於血液裡的親情是怎麼抹也抹不掉的。
沒過多久掌門就回來了,冷父連忙和冷霜兒說就是這個人救了她。不過冷霜兒可能由於二長老的符太過霸道,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對於冷父的話也沒有反應。
掌門擺擺手,那意思是不用了,讓她緩一會。
冷霜兒看來受的傷害挺大,眼神一直空洞洞的,直直的看着前方。
眼看着我們也沒什麼事了,我就提出要不然回去吧。蘇倩倩和趙一陽也是同樣的想法,由於我們來的時候是由二長老帶着來的,什麼交通工具都沒有,在這也打不到車,於是方瑜安排了他們茅山的車送我們回去。
在車上冷父一直抱着冷霜兒,而冷霜兒一直也沒有反應。
到了之前的郊外的小屋子,我們就不用茅山的車送了,所有人都轉移到蘇倩倩的車上,由她開回了市裡。
先將冷霜兒父女送回別墅,之後我們再回到學校。趙一陽臨走的時候囑咐我抓緊準備裝備,過兩天就要走了。
我無奈的答應下來,大師兄,你也不給發工資,現在賣血的錢路還不知道在不在,讓我用什麼準備啊。
趙一陽很瀟灑,也不回頭,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霧霾。
之後蘇倩倩也要回宿舍了,我說要去送她,不過今天不知道怎麼,也不用我送,走的時候又強調了一遍裝備由她來準備。
兩人都走了只剩我一個人寂寞的向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之後發現氣氛凝重,郝建和瘋子坐對立面,而胖子則站在倆人中間,三人不發一言。
見我進來了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我,瘋子的眼裡甚至隱隱的有着淚花。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三人的氣氛這麼嚴肅,肯定是有什麼大事啊。
果不其然,當我走到沙發那準備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瘋子還沒等我開口,就撲到了我身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向我訴說着他的委屈。
之前瘋子在衣櫃裡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下一個就是你。正好當時發生了學霸下體被割事件,所以瘋子以爲是兇手給他留的,於是第二天報了警,紙條也被警察拿走做化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