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有空,當然有空了。”老闆臉都快笑爛了。
“那好,這給你。”說着火舞摔出一沓錢,大約一千多,這相當於她一個月薪水的三分之一強,“事成之後,我再給這麼多。”
蒼天啊,老闆激動得差點兒淚流滿面,這樣的美女倒貼簡直是上上輩子積德才有的福利啊,沒想到還有錢。
老闆激動得渾身都硬了,連連點頭道:“願意,願意,當然願意了,我開車的技術很好的。”
老闆其實想說車/震的技術很好,火舞不懂他的話裡有話,撿起那盒杜蕾斯道:“不過你要讓我滿意才行,剩下的那一半錢纔會給你的。”
這是要暗示我,要做完那一盒嗎?
老闆舔舔嘴脣,表示壓力有點大,道:“好,我豁出去了,只要你受得了。”
“又不是讓你去死,用不着豁出去。”性格直來直往的火舞,根本沒想過多,轉身就走,道:“明天我再來找你,到時候你可不能放我鴿子。”
“明天啊?”老闆有些失望,恨不得現在就做,但怎奈天還沒黑,門外人來人往的,不好硬來。
火舞走後,老闆興奮得連門差點兒忘記關了,早早洗澡睡覺,並灌下一大瓶補酒,以做好明天激烈戰鬥的準備。
次日晨,天剛矇矇亮,大街上都沒見着幾個人走動。
還是昨天那副打扮的火舞就來了。
憋了一整晚的老闆,虛火大盛剛剛纔睡下,就聽見有人砸門,不由惱火。
可一看門看見是火舞,頓時樂得比過年還高興,臉上那褶子都快堆到額頭了。
“沒想到,你比我還急啊,大清早的就來了。”
“當然了,事關我的幸福,能不急嗎?”火舞沒心沒肺的說。
“幸福”老闆笑着就拉火舞上樓。
“你幹嘛?”火舞一把掙開他。
“你不是要幸福,幸福!嗎?”老闆詫異道:“昨天你不是說,讓我幫你忙嗎?”
“對呀,我是讓你幫忙辦事了,但你拉我上樓幹嘛?”
“不上樓怎麼辦事啊?”
“辦事要上樓?”火舞不解了,不懂他說什麼。
“難不成你要在這店面裡辦事?”老闆心想這姐們挺會玩的。
“誰說要在這裡辦事啊。”火舞道:“我是想你讓出去辦事。”
“啊?大街上啊?”老闆驚了,我臉皮還沒厚到那不要臉的地步啊。
“不上街,怎麼辦事啊?”
“啊?”老闆冷汗直下,然後又覺得自己跟這姐們說得好像不是一件事,“姐姐,您老不是要我跟你做哪事啊?”
“哪件事?”火舞懵了。
“昨天你買的那盒玩意,不是要跟我一起用?”老闆試探的問道。
這回換做火舞冷汗下來了,明白髮生了誤會,然後她惱羞成怒一腳踢到他肚子上,把他踢翻,罵罵咧咧道:“你丫丫個叉叉啊!把老孃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我踢死你個混蛋啊!”
老闆是個男人,被踢了不由火起,爬起來就要打人。
但火舞是什麼人?
人家雖然是軍醫,但也是一個軍人,畢竟練過的,老闆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一個側身讓過擊來的拳頭,然後一把抓住往前一拉,擡腳一個膝撞,打到他肚子上,瞬間老闆就失去了戰鬥力,躺在地上只顧着呼痛。
火舞還不解氣,上去擡腳就踩,邊踩邊罵道:“讓你居心不良!讓你胡亂yy!讓你想入非非!踢死你!”
老闆被踢得連招教之力都沒有,只得求饒:“姐姐,是你沒說清楚,這不怪我啊?”
“還嘴硬,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想歪了?我再踢!”
“別踢了,再踢我就要死了。”被踢得幾乎沒一塊好肉的老闆,就要跪下了,“別打了,真的打死了我,您也要坐牢,而且你不是要我幫忙辦事嗎?我死了就沒法辦了?”
火舞一聽也覺得是這麼一個理,這才停下,氣呼呼地拉起他,往外面走:“好,現在就給我去機場等一個人,然後聽候我的指示辦,如果你辦不到或者敢跑的話,姐姐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鳥店。”
“放心吧!姐姐,您老的十八路連環腿我算是領教了,就算是讓我去死,也給您把事情辦全乎嘍。”老闆欲哭無淚,一瘸一拐的上了車,心中大罵不止:原以爲是天降桃花運,沒想到卻是桃花劫,我的老腰啊,差點兒沒被這母夜叉踢斷嘍。
下午大約五時許,一架波音客機帶着李莉,從北京直飛廣城,降落到白雲機場。
兩天前,同學來家探病,告訴她夏侯住院昏迷,李莉先是一驚,然後又得知夏侯跟一個叫火舞的醫生感情發展迅速,都同一個病房睡覺就差同牀共枕了。
情敵出現了,這還了得?李莉頓時坐不住了,不顧大病初癒就馬不停蹄的跑來了。
下了飛機,走到洗手間補補妝,以掩蓋大病初癒後的憔悴,然後帶上墨鏡遮住精神狀態不好而顯得有些暗黑的眼圈,走出機場。
正要叫車,一輛車就呼地停到她面前,司機伸頭出來連遲疑都不曾遲疑一下,就說:“這位小姐,你就是李莉吧!”
萬沒想到陌生人會認識自己,李莉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
“有人告訴我來機場接你,我當然知道了。”
次日下午五時許,一架波音客機帶着李莉,從北京直飛廣城,降落到白雲機場。
兩天前,有同學來家探病,說夏侯住院昏迷,李莉先是一驚,然後又說有一個女醫生看上了夏侯,兩人感情發展迅速,就差同牀共枕了,李莉又是一愣。
情敵出現了,這還得了?
所以李莉大病還沒好利索,就馬不停蹄地跑來。
“請問,是誰派你來的。”誰知道是不是壞人,李莉不得不防。
“肯定是你相好的唄,不然我哪裡知道您是誰呀。”司機回答得很是乖巧。
李莉聞言心裡喜滋滋的,頓時先入爲主,認爲這應該是夏侯安排的,他心裡有自己,那麼情敵再多也不怕了。
“是個男的嗎?”李莉還是不放心。
“當然是男的了,您又不搞百合。”司機爲她打開了車門。
李莉不由被他的幽默所逗笑,不過仍然不放心,問道:“我來,都沒有事先告訴他,他怎麼知道拍你來接我?”
李莉沒有指名道姓就說夏侯,是在套話,對此司機矯捷一笑,因爲來之前早有人告訴他底細了。
“夏侯是你男朋友,肯定在乎你啊,你來不告訴他,他就不會打聽?再說了,像您怎麼漂亮的小姐,換了我是您的男朋友,別說派人來接了,早就自個跑來機場跪迎,迎接您的大駕了。”
這位司機嘴巴像裹了蜜一般甜,而且句句說到李莉的心坎裡,倍覺得舒服,人不由笑了,也不由放心了,這才上了車。
“坐穩了,咱們東海艦隊的走起!”司機一踩油門車子飛出,空出一邊手,把口袋裡早就設置好的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目標已經接到,請求進一步指示。
東海艦隊駐地的醫院裡。
火舞醫生口袋裡的手機發出一陣振動。
她一看,得意的一笑,一條短信發出。
先帶着她逛街,再沒有我的指示之前,萬萬不可讓她踏入東海艦隊駐地的大門一步。
火舞看看手錶,現在是快六點了,她知道從機場到艦隊駐地,正常都要半個小時,更別說自己還交代司機故意繞路了。
火舞不由得意的笑,伸手近口袋摸到那盒杜蕾斯,又不由臉上紅霞涌起。
病房裡,基本算是痊癒的夏侯雙腳搭在牀沿上,雙手撐到地上,正在做俯臥撐。
“小帥哥,在練腰力呢?”火舞進來打趣道:“你還沒好利索呢,別做劇烈的運動,再說了練了腰力,你也有勁沒處使啊?”
夏侯這幾天早就習慣了火舞充滿暗示性的玩笑,跳起來道:“火舞醫生,還沒下班?”
“叫姐,說過多少次了。”
“姐。”火舞的性格比直來直去的蕾絲邇更加直接,夏侯早已領教,不順着她的意思,能跟你沒完。
“乖。”火舞趁機佔便宜,放下帶來的一袋葡萄,摘下一顆就要往夏侯嘴裡喂。
“姐,我不習慣這樣。”夏侯從她手裡奪過葡萄說。
“喲,我這個大美女倒貼你,你還吃虧了?”
“姐,我有女朋友了,你這樣不好。”
“她喜歡她的,我喜歡我的,沒什麼不好啊。”火舞有些無賴道:“再說,愛人無罪,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夏侯完敗。
火舞又道:“而且我不信,你一點兒也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但僅僅是喜歡而已。”
“喜歡就好,喜歡是愛情的開始,我對你有信心。”火舞調皮的說着,又轉移話題道:“對了,你那個女朋友真的愛你嗎?”
“嗯,一直都是她追的我。”夏侯實話實說。
“喲,一點不謙虛。不過她既然愛你,怎麼沒來看你啊,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就算她在火星也應該趕到了吧。”
“這個……也許她還不知道吧,她母親一直不大認同我們的交往,可能她還不知情吧。”
“也許她把你忘了呢?”火舞道:“十八/九歲的女孩子性格還是多變的,說不定早就把你忘到九霄雲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