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我來這裡也有四年多了吧,這四年多陸英豪也該弄出點動靜了,他的升級速度本來就很快的,這四年多也該有所成就了吧。很可能他來了有 很長一段時間了,只是沒有在江湖中行走,而是一直在等待機會。
自打武佩褔搞出了那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之後,陰間的動盪就開始了,這個陸英豪也許就是在這時候看到了機會,組織了這麼一個共黨組織。並且在短短的時間裡,發展壯大了起來。
秦嵐聽我這麼一問,有些懵了,說道:“不不,他不叫陸英豪,而是叫陸主席。沒錯,大家都管他叫陸主席。”
我一聽就笑了,心說這不是陸英豪就奇怪了,我說:“他來了我就放心了,這陰間的事情也就快結束了。”
秦淮說:“陸英豪來了嗎?”
我說:“不然呢?我們什麼都不要做,就等着看陸英豪怎麼鬥武佩褔吧。”
“小福很可能鬥不過那個傢伙。”
我說道:“武佩褔當了幽冥王,心狠手辣,足智多謀,自己覺得自己很厲害,但說到底都是戰術層面的,戰術的勝利是沒辦法彌補戰略的失敗的。”
話剛說到這裡,外面的狗突然叫了起來,這狗叫的很兇,說明人越來越近了。
這條狗叫來福,是我花錢買來的一條純種大黃狗,體重八十八斤,也算是大型犬了。平時有熊貓來的時候,它也叫,但是叫聲和今天不一樣,今天都快叫瘋了。
“來福今天叫的不一樣,一定是來人了。”我說,“秦嵐,你被跟蹤了。”
“不可能啊,我很小心的。”
我他推開門出去,遠遠就看到三個人騎馬來了。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武佩褔。身後跟着的是毛慶之和冷春秋,這兩個王八蛋竟然還活着呢。
我說:“到哪裡都躲不開這些狗嗎?早就警告過你,出門總帶着兩條狗不能帶給你安全,只會讓身敗名裂。”
“我不是讓你來教訓我的。”
我說道:“你知道我一直反對你將狗放出來在大街上走動。”
武佩褔說:“我遇到了一些麻煩,一個叫陸主席的人,組織了一個亂黨叫天朝共黨,簡稱共黨。這個共黨幹出來的事情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將一個個的富豪都打倒了,殺雞取卵,把富豪的土地,錢財,和宅子都分了。我想知道,他們花完了這些錢怎麼辦?富豪都走了,誰帶頭搞建設?”
我說道:“社會離開誰都能活,有今天的局面,都是你造成的,你們王族不得人心。”
“總之,我和陸主席約好了,一個月之後在陰山之巔談判。我想請你去幫我談判,收編了這個共黨。”
我說道:“你已經練成了【素女心經】,又是幽冥王,一呼百應,怎麼還需要我爲你去談判呢?”
“因爲我信任你,你不會背叛我。”
我說:“是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打敗陸主席吧。”
“秦川,我發現你現在已經是大成期巔峰的存在了,你的進步真的太快了,讓我刮目相看。”
我說:“升級對我來說從來就不是問題。”
武佩褔說道:“一個月之後的臘月初七,陰山之巔,我在那裡等你。”
我說:“我不一定去。”
“你不去,我很可能就會死。”
我說:“你死和我有關係嗎?”
“我的死和你沒關係,但是你的女弟子呢?”
金鈴在我被關進棺材的時候就失去了消息,秦淮和我說過,這個姑娘神神秘秘的,她也不清楚她的行蹤。現在她這麼一說,我一下想起來進金鈴,當初那個初具規模的大姑娘現在應該很大了吧。我說道:“她在哪裡了?”
“大美女了,你想見見嗎?”
“我從來都不接受威脅。”我說,“如果你用她威脅我,可就大錯特錯了。”
“你的弟子被我送去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她很安全。”
“你真的不該這麼做,我很反感你這樣。”
她看着我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就當我求你,行嗎?其實我覺得你不見得捨得我去死吧,這個陸主席深不可測,我和他交過手,被他打敗險些丟了命。現在我的小人戰士已經消耗殆盡,談判刻不容緩,如果再打下去,只能是精銳進出,兩敗俱傷,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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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還是不肯放棄你的小人戰士嗎?狗就是狗,不能讓狗自己在外面亂跑,即便是想出來遛遛狗,要拴好狗鏈子。這些都是惡狗,會咬人的。”
“秦川,不該你操心的,你還是不要操心了,只要你幫我渡過難關,我會感激你的。”
我說:“你怎麼感激我?”
武佩褔突然笑了,說道:“你想我怎麼感激你?”
我說道:“難道你就用話出溜我嗎?姬感激我,怎麼體現呢?”
“你是在要好處是嗎?你不缺錢,不喜歡權利,我能給你什麼呢?”她突然一愣,說道:“哦,我明白了,只要你幫我度過這一關,我陪你三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何呢?”
我說:“就這麼定了。”
“秦川,我對你有些失望,本以爲你是個君子,想不到,你也是個乘人之危的小人。而且還是個貪圖女色的小人。”
我說:“你把我看成了聖人,明顯我不是。”
武佩褔調轉馬頭要走,來福再次吼叫了起來,往前撲,但是有狗鏈子拴着,來福並撲不出去。我說道:“看到了嗎?狗要這麼養才行。”
她走後,秦淮問道:“你去了怎麼辦?你打算幫誰?”
我說:“我誰都不幫,我放着省心爲什麼不省心呢?我看熱鬧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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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嵐說:“可是姐夫,你答應幫助他了啊,你一直說我,大丈夫行走江湖,言必行,行必果。”
我說:“靈活運用,不要死心眼。言必行,行必果,也要看對什麼人啊!武佩褔絕對不是我的朋友,甚至我有些討厭這個女人。”
秦淮開玩笑說:“是因爲她長得太高嗎?”
我說:“不是,我討厭她的傲慢。”
我暫時停止了修煉,連續修煉這麼久,我也是有些累了。
半月後,我重出江湖,和秦淮一起趕着一輛馬車緩緩前行。半個月的時間裡,我們晃晃悠悠就到了陰山腳下。下了車,將馬車寄存在附近鎮子的大車店裡,給足了草料錢之後,我們就徒步開始上山了。
在臘月初七我準時到了陰山之巔,武佩褔正站在屋頂看着山下呢。我們剛到了廣場上,武佩褔就從屋頂飄落下來,到了我的面前說:“你還是來了。”
我說:“我不來,你應付不了這個人嗎?”
“秦川,不是我故意擡高這個人,真的很難纏,軟硬不吃,估計你也很難搞定這個傢伙。我們必須商量出一個策略,逼他就範。”
我說道:“那是因爲你無能啊!就這樣一個人,一個叛黨的領袖,一個泥腿子,有這麼不好對付嗎?我們打個賭吧,我要是能令他俯首稱臣,你怎麼說?”
“不都說好了嗎?我陪你三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說道:“行吧,你也夠吝嗇的了,只有三天嗎?”
“你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我要是後悔了,這三天你都沒有。”她看看秦淮說道:“秦淮,不好意思了,我要借你的男人用一下了,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秦淮說:“幽冥王,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有什麼好東西,都會被你搶走,但是沒關係,我都讓着你就是了。”
“這纔是好姐妹!”武佩褔看着秦淮動了動嘴角,勉強笑了下。然後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說道:“走吧,進去吧,明天是臘八節了,陸主席會敢來這裡喝臘八粥的,我們必須好好招待招待這個革命家了。”
“他是什麼革命家?”
“我也不知道,他稱自己在革命,他的人都是在革命的人,說是要徹底改變這個社會,讓老百姓當家做主人。老百姓當家,你覺得可笑嗎?要是讓老百姓當家,第一件事就是殺光所有的掌櫃的,把掌櫃的錢都分了,把掌櫃的女人都分了,將掌櫃的一切都分了。但是最後呢,誰能辦作坊?估計到時候連一口鍋都造不出來了吧。”
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只是一個口號。還有就是,離開王屠夫,也不可能吃帶毛的豬。”
“總之,老百姓會治理陰間嗎?你告訴我?”
我說道:“不會可以學,但是你整天讓你的狗在大街上溜達,誰都煩你了,大家要的是改變,並不在乎是誰接替你。最關鍵的是,這個陸主席抓住了大多數人的心理,大家都仇富,你明白嗎?”
“我不管,我都是爲了大家好,今天你必須幫我壓制住這個陸主席。你和他講道理是沒有用的,給他地盤也不行,你必須用實力先壓住他。”
我說:“好了,不用你教我怎麼和人談。”
秦淮在我身邊說道:“說不準這個陸主席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呢?一講就通了。”
我說:“是啊,也有這種可能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