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個時候黃正元開始意識到他和流氓很有共同語言,不然怎麼解釋他和蘭三刀以及尕河南他們這麼談得來呢?但是,黃正元覺得總有一支無形的大手在操縱着他,每每總在關鍵時刻把他從他的這幫兄弟身邊拉走。
從1983年開始,新疆開始針對犯罪分子實行一次性的集中嚴打,第一年針對的主要目標是社會上的流氓盜竊分子,往後幾年,嚴打的目標逐漸面對學生,其中就包括像黃正元他們這樣的壞學生。那時候,新疆民間流行一句話;羊裡面最壞的是駒驢(山羊),人裡面最壞的就是學生。這裡面的學生指的就是他們這種人。但這個時候,大米市公安局還沒有把主要目標鎖定在學校。
1985年6月,這年黃正元初中畢業,全市包括鄉鎮初中的學生都到市裡參加中考,其中包括張虎和張豹兄弟倆。中考結束後,李德寶掏錢,黃正元這一幫兄弟在一家餐廳聚會,張虎管酒,上百人放開了喝,場面極爲壯觀。這一天,碰巧又是回族和維族人過年。酒喝到一半,馬天狼拉着黃正元和謝清明,李德寶,肉孜古麗到他家吃粉湯,回族人過年就是吃粉湯,維族人就是饊子,吃完粉湯幾個人又殺到肉孜古麗家一頓吃,古麗的父母很熱情好客,幾個傢伙把古麗家的半隻羊都給吃了。
尕河南和張虎兄弟倆很投緣,這三人沒有參加黃正元他們的節日會餐,他們在喝完酒後幹了一件蠢事,這件蠢事影響了很多人的一生,特別是尕河南和張虎兄弟。喝完酒從餐廳出來,看着浩浩蕩蕩的上百人,尕河南動情地說;“哥,我姐被人欺負,怎麼辦?”
張虎說;“你姐被怎麼欺負了?”
尕河南說;“被一個臭男人給睡了!”
張虎說;“你姐就是我姐,誰欺負她就是欺負我,媽的,敢睡我姐,兄弟們,你們說怎麼辦?”
一羣**呼;“幹了他!——”
實際上,尕河南的姐姐段曉紅嚴格地說不是被欺負,就算是也是第一次算。段曉紅的男朋友曾兆新作爲保安科科長,面對廠長的要求,他不得不犧牲了女朋友,把段曉紅騙進了廠長的辦公室,眼睜睜地看着段曉紅被張峰**,無動於衷。剛開始段曉紅是奮命反抗的,但當她知道是曾兆新安排了這事時,她徹底的崩潰了,乾脆叉開大腿配合張峰,讓張峰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張峰這傢伙女人玩的多了早已鍛鍊成一個牀上高手,極大地開發了段曉紅的生理功能,發展到後來,張峰反倒成了段曉紅每晚的生活必需品,段曉紅每天下午下班後都要到張峰的辦公室去做*愛,而且Lang聲極其誇張,有點向曾兆新報復的成分,她把自己的身體當成曾兆新的女人用呢。
尕河南可不明白這些事,他只知道姐姐被曾兆新甩了又被另一個男人睡了,心下怒氣沖天,忍了很久,趁着酒勁挑唆張虎兄弟,目的就是拉着一幫人去收拾那個睡了他姐的男人。
張虎兄弟倆哪知道尕河南要收拾誰?仗這酒勁反正這晚要動動傢伙,於是幾十人喝完酒就浩浩蕩蕩地往啤酒廠走去。啤酒廠離他們吃飯的地方也就四五百米的路程,此時,尕河南的姐姐段曉紅和張峰正在牀上熱火朝天干的呼天搶地,而此刻的曾兆新和幾個哥們在門衛室把風,忽然間就衝進來一羣人對着他們就一頓狂暴,曾兆新這傢伙不愧爲保安科長,反應快,砸爛窗戶跑了,尕河南就領着人衝進了廠長的辦公室,黑燈瞎火的張峰被打慘了,尕河南摸着一個女人,他知道是姐姐,瘋子一樣把他姐姐抱到了啤酒廠外的一個黑道道里,月光下看着姐姐**的身體,他不顧姐姐的反抗,照着李德寶和肉孜古麗做*愛時的動作,他強行進入了。
尕河南把他姐姐強姦了,並且理直氣壯扔下一句話;“姐,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我不許別人再碰你!以後想男人就找我,誰他媽的再敢碰你,我就讓他死。”這是尕河南在清醒的時候就想好的一件事,他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就想和姐姐睡,他和姐姐睡了十幾年,憑什麼要讓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佔有她?
段曉紅現在知道,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她笑了,笑得很放肆。她知道弟弟沒有錯,錯在她,錯在她們的父母,因爲,她本來就不是她父母親生的,父母爲什麼讓她從小就和弟弟睡在一起,目的就是等她長大了給弟弟做老婆,可她一直把弟弟當親弟弟的,事到如今,怪誰?慣命運?有用嗎?她知道,如果這事處理不好,尕河南還會惹出更大的禍,她和弟弟在這個世界上將會被塗沫淹死,所以這個事情只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廠裡的情況很亂,張峰的死活她顧不上也不想去管,想想這個世界上的人,那個她曾經很喜歡的曾兆新,爲了討好張峰竟然把她送給張峰玩弄,而張峰,除了日她,什麼也不會給。也只有弟弟對她最好,對她是全身心的,她不會讓弟弟再回去摻和這事,想到這,去他媽的,她就是要和弟弟好了,怎麼了?她本來就是弟弟的老婆,想到這,她拉住了弟弟的手,這一次,她是主動的,對尕河南來說,如果說剛纔他強姦姐姐是野獸行爲,哪麼現在,尕河南第一次品嚐到了什麼是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兩個人付出了激情,這個時候,任何道德跟他們都沒有關係,有的只是融爲一體的快感。從這一刻起,尕河南更是無法割捨姐姐了,尕河南完全沉迷在猛烈的撞擊之中。
而在張峰的辦公室裡,張峰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地板接受着無數只腳的撞擊。
半個小時後,這幫傢伙打累了,浩浩蕩蕩地離開了啤酒廠,就在啤酒廠五十米處,曾兆新的人馬到了,兩幫人碰在了一起。也就在這一段的一個拐角處,尕河南正和他姐姐段曉紅大汗淋漓地撞擊着,尕河南無法停止眼前的動作,段曉紅沒有料到瘦小的弟弟竟然這麼猛烈,數次的讓他欲罷不能,她不容許弟弟此刻離開。看着馬路上開始混戰,尕河南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人被一個個放倒,他只有加快了運動的頻率。
終於,他猛烈地一擊,完成了最後一個動作,然後褲子一提,如猴子般飛入了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