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又睡了一天,這最近也無所事事了,劉陽還是沒有動靜,也沒做出什麼反常的事情,這天白浩來找我,後面跟着一排小弟,說帶我去學校旁邊的那個ktv玩玩。 我知道在這個學校旁邊還是有很多娛樂場所,因爲這個學校的本來就是屬於娛樂街,再加上這裡有兩所學校,市政府也管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管。 因爲之前白浩也帶我來這裡玩過,但是並不怎麼注意,帶我來的時候也就是吃吃飯,玩玩。 走進鬧市區,路的兩排基本都是各種小吃,各種地攤,各種娛樂場所,往前面走,網站,酒吧,ktv,酒吧一個挨一個。 白浩帶我走進一家比較富麗的ktv,上面寫着“xx皇朝”四個大字,門口還站着幾個女的,年紀都不大,也就十九歲,二十來歲的。 各個都是濃妝豔抹,穿着統一的超短裙,露着大白腿,穿着小黑背心,胸前露出隱隱的小乳溝,更加顯得有一絲野性,也許是因爲高跟鞋的原因,個子都和我差不多了,身材也是前凸後翹,這叫一個性感。 看見我們這些人來了,甜甜的聲音統一說:“歡迎光臨先生~” 頓時聽的我腿都痠麻了,走進裡面,還算不錯,說不上富麗堂皇,但是比一些普通的ktv已經好很多,中央是一個大廳,看見我們來了,一個穿着紅色吊帶,睜着大大的眼睛,披着長髮,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白浩看樣子也是老熟人了,淡淡的說:“幫忙開間中房。” 女的微笑了一下:“好的,跟我來” 我們就跟着那女的來到一個房間,房間不大,但是足下容下我們所有人。 白浩帶來的這些人我大都不認識,但是他們都認識我,開口閉口就是楓哥的叫,也許他們根本就不弔我,可能也是衝着我和白浩的關係。 進到裡面,他們幾個就是一番折騰,各種吼,各種喊,服務員遞來兩箱啤酒,開瓶就喝,其實我並不喜歡喝這玩意,太苦,但是有時還是要和他們喝喝的。 我不想喝,就要了兩瓶雪碧,自己擰開蓋子就喝了,
他們都嘲笑我,哥沒叼他們,他們喝他們的,我自己喝我的。 然後又進來八九個小姑娘,看樣子也都二十左右歲,統一的絲襪,統一的小濃妝,長得都挺漂亮,就是不知道卸了妝會怎麼樣,白浩那幾個就摟着她們坐在沙發上,陪我們喝酒。 放起了歌,就是各種搖,各種嗨。我也跟着嗨,跟着那個歌大聲吼,也不知道自己唱的什麼,就是發泄,就是很想發泄。 想着我初中被欺負的那些年,想着劉陽欺負我的那些時候,想着初中的各種不平,想着我,我吼的就更大了,慢慢的兩行熱淚就灌滿盈眶,吼的嗓子啞了,還是吼。 房間裡的人都突然奇怪的看着我,包間的音樂也停了,我漸漸的放下手中的麥克風頭也不回的說:“你們玩吧,我先走了。” 推門就走出了房間,自己一個人走在夜路上,想着曾經的一切的事情,躲在地上,又哭了。 突然,我感覺有個人拍了拍我,給我遞了張紙,我擡頭一看,是白浩。 他沒有說話,僅僅給我遞了張紙,站在我旁邊。 他知道我想的什麼。 我沒有去擦淚,什麼也不想了,什麼也不想再去想了。 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我是要斬斷過去,斬斷曾經的荊棘,因爲現在,我已有我自己的兄弟!我並不孤獨。 ......晚上我也沒再和他們一起玩,自己就先回去了,白浩看我也回去了,他也跟着回去了,白浩的那些小弟,自然也跟着白浩回去了。 “叮叮叮!” 我還在睡着覺,就被這鈴聲給吵醒了,白浩也被弄醒了大聲罵道:“操,你倆個誰定的鬧鐘?” 徐澤把被子蹬開了,摳了摳眼屎:“哦,昨天晚上你們回來的晚,你們也不知道,學校昨天剛弄的鈴,一會學校還要檢查宿舍,看看有沒有留人,逮到的話直接扣你們的班裡量化。” 我聽完我所謂的又躺下了說:“沒事,有俺浩哥照着呢,接着睡!” 白浩也是無所謂,蒙着頭躺下就睡了。 徐澤罵了一聲,也躺下繼續睡了。 沒多少會,我剛
要睡着,一個老頭就把門給踹開了,沒錯,就是給踹開了。 那個老頭個子不高,一個大光頭,歪着頭,彎着腰,有點駝背,嘴裡還叼了根菸,一副正宗的老痞子樣。 因爲我是在牀上面,也就是二樓牀,徐澤就在我下面睡,那個老頭進門就拿着小喇叭:“操,媽了個巴子,給老子起來,其他宿舍的人都他媽走了,就你們這個屋子特殊是不?” 緊跟着,我們也沒理他,那老頭一把拽住徐澤,直接把徐澤扔到地上,徐澤“哎呦,臥槽”,重重的摔在地上,那老頭看我一樣,我很識趣的笑了笑從上面下來,老老實實的站在旁邊。 白浩沒理這老頭,轉過頭照樣趴在牀上睡覺,那老頭臉色一變:“臥槽,小兔崽子,不給我面子?” 隨之一腳狠踹再白浩屁股上,白浩痛苦的大聲叫了出來,緊接着狠狠的看着那個老頭,有一副你我來幹一架的仗勢,老頭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小鐵棍,緊接着白浩就焉了,也老老實實的下了牀,跟我們站在一起。 那老頭,一個手拿着鐵棍,一個手拿着根菸,看着我們,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你們幾個,怎麼不去上課?說吧,誰帶的頭?” 白浩和徐澤很淡定的往後退了一步,很明顯,就是我,我一看他倆:“草,你倆大爺!”,說着我就要撲了過去。 那個老頭在後面一把抓住了我胳膊,他力氣挺大的,我想鬆開,可他使勁的拽着,我也鬆不開,然後直接抓住我的領子,像小鳥似的把我領了起來,拖到宿舍辦公室。 看着白浩和徐澤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M的,等我出來絕對得把他倆給收拾了。 那老頭,把我拽到宿舍裡的辦公室,自己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着我:“說吧,咋不去上課?” 我很坦然的說:“我想睡覺,昨天睡得晚,很困。” 那老頭瞅着我:“完了?” 我攤了攤手:“嗯,完了” 那老頭擺了擺手:“行,那你就回去吧。” 我楞了楞:“這樣就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