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熱了!
臨近六月的臨市,在下午一點多的氣溫已經高達了三十七八度,在沈白領軍出征臨市的第三天,我見到了從黑風鎮趕到這邊的王妍。 www
今天的王妍。上身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穿着一條白色的緊身短褲,把她曼妙的身姿彰顯得淋漓盡致。
好久都沒有見到王妍了,她一直待在黑風鎮監管御林軍團,我們倆也就像牛郎織女一樣被分割了兩地。女扔布才。
今天王妍回來,是給我彙報林斌的情況。林斌,出事了!就在昨天沈白拿下臨市南區的那一刻,林斌就在黑風鎮遭人暗殺當場死亡!
“妍姐!”我看到王妍的眼圈是紅潤的,想必因爲林斌的死亡讓她傷心的哭泣了好久。我明白王妍和林斌絕對是清白的,他們之間真要有什麼的話,那隻能存在於林斌對王妍的精神純愛之上。
如今,林斌被暗殺,死因需要王妍給我仔細的提及。
“老公!”王妍看到我。馬上撲進了我的懷抱裡。我安撫着她,叫她不要再爲林斌難過了。
王妍抽噎着,直到我把她抱到大腿上坐下,她才收斂起那種讓我見到特別心痛的神態。她說:“林斌是昨天下午死亡的,他當時正在清點新進的一批大米,一把飛刀從他後腦勺直接插入,林斌當場死亡。”
說着話,王妍從腰間取出了一把飛刀,這把刀,和普通的飛刀沒有任何的區別,只不過上面殘存了林斌的血液,血液已經烘乾。看得我一陣子頭皮發麻。
說實在話,在剛剛認識林斌的時候,我都想要付曉瑩出面殺死他好奪取御林軍團的實權。但後來林斌直白的告訴我,他永遠不會背叛我,還允許我的人逐漸蠶食御林軍團,這一切,讓我對林斌的敵意完全的消退。
卻不曾想到,林斌在昨天沈白佔領臨市南區的同時,死在了黑風鎮!
“老公,你要給林斌報仇啊!”王妍流着淚對我說。
我狠狠的點點頭,看着那把充滿林斌血液的飛刀。說:“老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找出殺死林斌的真兇來。”
王妍點點頭,再次用淚水洗刷着她對林斌的無盡歉意。因爲有了我,王妍拒絕了林斌的愛,而現在,她因爲林斌的死亡而傷心,我絲毫沒有醋意,有的只是一股子難以磨滅的憤怒。
林斌,死在了黑風鎮的大本營,當時他正在清點大米數量,也就說,他死在了工作當中。也就是因公殉職!爲了平復兄弟們的恐慌,爲了不讓王妍那麼難過,爲了我這個不斷壯大的團隊的有序發展,我必須儘快找出林斌死亡的真相。
接下來,我詳細詢問了一下最近林斌的事,王妍告訴我林斌沒有什麼反常舉動,非要說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話,那就是在兩天前的傍晚,當時王妍和王美瑤正在查看御林軍團的訓練,已經退居二線的林斌那一天出現在了訓練場裡面,王妍說當時林斌好像有什麼話要找王妍說的樣子,可見到王美瑤也在,林斌便猶豫着走了。
當晚,王妍一個人去找林斌談及這事,可林斌去一個勁搖頭說啥事沒有。但王妍直覺認爲林斌在說謊,因爲每當林斌給王妍撒謊的時候。他的眼神總是處於驚慌狀態。
第二天,王妍想着林斌有事瞞着,便找個機會悄悄的潛入了林斌的屋子,結果王妍在林斌的枕頭下發下了一副畫,這幅畫只創作了一半,是繪製的一個人,只有下半身而沒有上半身。從下半身的線條和衣着來看,是一個男人!
最讓王妍浮想聯翩的是,這個男人穿着的是一身黑衣!
黑衣!?
那會兒,我聽到這裡,忍不住想起了付曉瑩給我談及的他覺得敖非凡並不是真正的黑衣人的話,所以我也就想象力極爲豐富的把這半幅畫和黑衣人想到一起。
王妍接着說,當她正準備把畫再看仔細的時候,林斌卻出現了,他看到王妍在看畫,便瘋一般的衝過來一把搶走了畫兒。王妍當時都被林斌的態度給嚇懵了,還不得王妍反應過來,林斌捧着畫便跑了出去。
我馬上問:“妍姐,那幅畫在林斌死後,有沒有找到?”
王妍搖着頭說沒有找到,那幅畫好像消失了一樣,我直覺認爲林斌的死亡和那幅畫有關,於是馬上打電話把張潔叫了過來,叫他馬上陪同王妍和我趕回到黑風鎮去。有神偷張潔在,他那敏銳的洞察力,很有可能幫我們找出消失的那幅畫。
爲了安全起見,我帶上了已經被徵調回來的曾建雄,他現在很信服於我,我正打算某天帶着他去找唐楓和陸珊珊負荊請罪呢。
我們幾個乘坐高飛的小車火速回到了黑風鎮,我這才發現御林軍團的情緒很低迷。畢竟,他們早前的主心骨林斌慘死在了這邊,讓這些僱傭軍們情緒波動很大。
爲了穩定大家的情緒,我先叫王妍安定了一下人心,又叫現在的負責人曾天出來表達了一定會爲林斌報仇的事,再最後,我給大夥兒也闡述了我的態度,那就是不找出殺死林斌的真兇,我不會離開黑風鎮。
爲此,御林軍團的僱傭軍們這才情緒稍微高漲了一點。爲了儘快的找出真兇,我當即叫張潔開始憑藉他的能力試圖去尋找那副消失的畫。
晚上時分,辦事效率很高的張潔還真的找到了那副畫,我對神偷簡直是有種頂禮膜拜的衝動。
那副畫,就擺在我的眼前。這幅畫,只有一個黑衣人的下半身,腰部以下可見,腰部以上顯然是作畫的人還沒有來得及畫出上面,筆鋒,在腰部有個明顯的打斷。
看着這幅畫,我真有些糊塗的感覺。紙上出了一雙腳以外,再也沒有其它。但就是這副毫無厘頭的畫,難道還真的成爲了林斌死亡的導火索麼?
看了良久的畫,我揉揉太陽穴走出了房間,我叫王妍陪着我去林斌的房間走一遭,在房間裡我什麼都沒有發現,又叫張潔帶我去了找到藏畫的地方--廚房!
那幅畫,被林斌藏在廚房的屋頂上,張潔能夠找出這幅畫,還真是強悍得緊,因爲一般人進入廚房後,絕不會去看屋頂上,因爲天窗的位置正好遮擋住了藏畫的位置。
我站在天窗下,凝視着上面看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也沒有任何端倪。我就在想,或許是我自己想多了,那副沒有完成的畫,也許只是林斌自己的傑作罷了。
我的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和我同樣凝視天窗的張潔便說話了,他說:“誠哥,天窗第三塊瓦片上,有被小刀劃過的痕跡。”
“什麼意思?”我仔細的看着那片瓦,憑藉我的肉眼還真的還不實在。
“要是我估計得沒錯,在這個地方,曾經有人發生過打鬥。喏……你看這裡!”張潔手指着竈臺,也就是第三塊瓦片斜角的方位,他說:“竈臺的邊緣很明顯有磨蹭的痕跡,這應該是當時有人站在上面磨出來的,而瓦片上的劃痕,則是這樣產生的!”
爲了讓我們形象的看清楚,張潔爬上了竈臺,手上捏了一根筷子,隨即他左腳後腳跟在竈臺邊緣一碰,整個人哎呀一聲跳起來,手中的筷子朝着第三塊瓦片狠狠的捅了過去。
不偏不倚的,筷子的前段在瓦片上一磨,緊跟着張潔下墜的身軀就地一滾,他的頭部就撞在了碗櫃的角落裡。
這一次,我馬上定睛看過去,我勒個去,張潔頭部撞到的碗櫃角落上,正好也有一個痕跡。
“大概就是這樣的!”張潔笑眯眯的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塵說:“我開始把當時發生在這裡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叫案件重演!我想的是,當時林斌在藏這幅畫的時候,他是從竈臺躍起來的,但下落的過程中,卻被突然出現的人襲擊,使得林斌的頭部撞上了碗櫃。
那會兒,襲擊者又跳上去想取走那幅畫,卻被林斌突然暴起給襲擊,林斌的武器於是在瓦片上留下了痕跡。襲擊者眼見大勢已去,便倉惶的跳窗逃走了。喏,你們看,窗口上的灰塵有部分不在了,反而留下了個印痕,你就應證了我的說法是存在的!”
我們聽玩張潔的遐想,全部都變得目瞪口呆,因爲我們都覺得,貌似張潔當時就在廚房裡目睹了一切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