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早上睜開眼,就能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你身邊,而且她還對你笑,這種感覺在冷秋的早上讓人頓覺溫暖。
“醒啦?”肖瀟問我。
我嗯一聲,從沙發上起身,卻發現身上的浴袍不在了,我沒敢問肖瀟浴袍的事,因爲這樣一問,肯定會讓她知道昨晚我根本沒有睡着。
“想吃點什麼?”肖瀟含笑問我,在秋日的照耀下,她看起來真的很漂亮,我一直都在說,肖瀟的美很純厚,她不同於王妍和慕容芊,這三個女人中間,一定要我說誰最耐看的話,我一定會選擇肖瀟。
“我……我想吃你!”我哈哈一笑,惹得肖瀟朝我狠狠的瞪眼一下。
十幾分鍾之後,我們倆坐在了謝夢露家的飯桌前,早餐是方便麪,不過我依舊吃得很開心,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在吃。
我們倆吃着方便麪,肖瀟就問我,要是謝夢露問我有沒有撲她,我會怎麼回答?
我就壞笑,說要是謝夢露要問的話,我就說草了13次。
“滾你個蛋,13次不得死人啊,你真以爲六元錢麻辣燙那事是真的麼,傻逼!”肖瀟用腳在飯桌下踢了我一下。
我不知道六元錢麻辣燙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對肖瀟的感情絕逼假不了,我就開玩笑的說:“狐狸姐,要不等你再大點的時候,我們倆好好試一試,我覺得13次對我來說,簡直就跟和啤酒喝多了需要撒尿一般簡簡單單。”
“滾!”
肖瀟再次踢我一腳,悶聲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那麼神聖的事兒被你和撒尿聯繫在一起,真沒勁。不過羅世誠,你真的能草我13次嗎?”
哈哈,我當時就笑得把嘴裡的方便麪都噴了出來,我拍着胸口說,不只是13次,我要草你一輩子。
那會兒,肖瀟沒有踢我,她的漂亮臉蛋上一下子就浮現出紅暈。
吃過早餐,肖瀟給我了一個驚喜,她居然給我買了一套新衣服,雖然達不到王妍買給我的檔次,可我也看得出來這身衣服不便宜。
肖瀟在我換衣服的時候,她也沒有躲開,一直依靠在門口,用那種情深款款的眼神看着我,她說:“羅世誠,你身材真好。”
我就笑,給肖瀟說你身材也很好啊。那時,我想到了她昨夜光着腚爬牀的畫面,嘖嘖……真是爽死個人了,只可惜,我沒有伸手去摸摸,咳咳……
我趕緊把猥瑣的心思收斂起來,穿好衣服之後,給肖瀟微微一笑。
“嗯,很帥氣,不錯,今天重返學校,要的就是這種帥酷的感覺。走,羅世誠,上學去!”肖瀟拍拍我後背,推攘着我往屋外走。
我們倆出了謝夢露的家,我把鑰匙給了肖瀟保管,隨後我們倆手拉着手往公共汽車站臺走,這裡是北郊,距離市一中有不遠的車程。
早上近八點,我終於再次站在了一中的校門口,自從重傷蔣盼之後,時隔五天我又回來了!
我,羅世誠又回來了,這一次,我回來有兩個身份,一個依舊是高一不學好的混子學生,還有一個就是警方臥底,我要配合警方成爲緝毒英雄。
想到幾天裡發生了那麼多事,走在一中校園裡的我,不由得唏噓不已。肖瀟走在我身邊,她沒有再拉着我的手,但一雙含情的目光卻始終在我身上游走,她一直都在說,帥,羅世誠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帥。
這不是屁話麼?我要是不帥,你肖瀟會那麼深愛我,還有慕容芊和王妍也愛着我。倘若我長得和楊鈺瑩一樣,估計絕逼沒戲。
想到楊鈺瑩,我自然就想到了昨夜逃走的陳濤,也不知道那小子昨夜有沒有被楊鈺瑩追到,是不是被楊鈺瑩的真愛給感動到去開房了?
想到這裡,我哈哈一笑,覺得陳濤終於有了真愛,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總之有了愛情的滋潤總比做屌絲強。
肖瀟見我笑,就問我是不是在笑她長得很漂亮。我趕緊說是,你比西施還漂亮,你比王昭君還美麗。這話,我反正是不信的,可是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肖瀟就信,她笑得可歡樂了。
在進入教學樓區和肖瀟分別,我去了辦公樓,雖說昨天蕭鵬飛他們就通知學校我今天要回來,可還是得給教導主任和班主任打個招呼比較穩妥。
我先找了班主任田老師,這位婦女老師先給我好好的上了一堂教育課,說要不是看在我後媽的面子上,她肯定不願意再讓我回到她的班集體裡面。對我這種校園混子,動不動就敢把人打重傷的傢伙,田老師一個勁的表示她很不感冒。
那會兒,我就不停的點頭稱是,隨她去說教唄,說夠了總得放我走了吧?我就是這樣的心態,十來分鐘被教育完畢,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去找一中的教導主任報到。
教導主任叫況大聰,看他生得虎頭虎腦的樣子,根本沒有和大聰聯繫上來。不過這廝談話的時候,可比田老師狠多了,田老師只不過討厭我是混子,但況大聰不只是訓話,他還罵娘。
“你媽隔壁啊羅世誠,老子當教導主任好幾年了,從來沒有人敢在校園裡重傷學生,你丫的是第一個,所以我真的很想草泥馬。”況大聰的話,讓我的眉頭開始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要是我記得沒錯,這廝罵娘已經是第十九次了。那會兒,我有些忍不住的感覺,很想一拳在這貨頭上砸下去。要不是他是教導主任,我早就打他了。
“尼瑪,羅世誠,你到底和教育局的有啥關係?”況大聰很傻,他都沒有看出來我的拳頭捏得緊緊的了,他還再繼續尼瑪尼瑪的說話。
我當時就想,這個沒有素養的傢伙,他是怎麼當上一中教導主任的?
“喂,草泥馬,我在問你話呢!”況大聰一拳砸在辦公桌上,他見我沒有回話,氣急敗壞之中抓起桌上的一支筆就向我臉上仍了過來。
草泥馬!
我在心裡奔騰了數不清的草泥馬,在筆砸在我臉上那一刻,我終於按耐不住朝着況大聰衝了過去。我的速度很快,在衝到辦公桌的時候,我直接把桌子上的瓷器筆筒抓起來,想都沒有的朝着一臉震驚的教導主任腦袋上砸了下去。
“王八蛋,你草了我二十一次媽!”我怒喝,筆筒砰的一下在況大聰的腦袋頂上碎成了片。
我怒了,我媽死得早,你這個雜碎幹嘛總是要罵娘啊。我覺得現在自己的暴戾程度連我自己都意外了,這事放在去黑煤窯之前,我或許不敢砸教導主任。可現在,我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我說過,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就無需再忍!
我管你是教導主任還是王八蛋,我打了再說別的。
那一下,把教導主任的腦袋開了花,這廝壓根想不到我敢砸他,在一刻震驚之中,他馬上捂住頭哎唷一聲叫喊出來:“尼瑪,你敢打我?”
草!
又來?一聽到況大聰還罵娘,我順勢抓起辦公桌上的一個水杯,一聲大喝之下跳起來,啪的一下又蓋在了教導主任的腦袋上。
隨着水杯的破碎,況大聰的腦袋上開始滾落出血跡,他再次負痛一聲,倉皇失措的繞過辦公椅,朝着辦公室外狂逃出去。
“來人呀,羅世誠殺人啦!”教導主任跑出辦公室,他的聲音大得像是高音喇叭。
我沒有追出去,看着況大聰逃走的背影,我嗤之以鼻的一笑,這都算殺人的話,那麼在黑煤窯那些事情,又算什麼呢?
“況大聰,滾回去!”
我突然聽到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還沒有看到說話的那人,我就看到了況大聰捂住頭哭喪着臉又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