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宿舍,我將被子掀開,指着小壞和墨菲,“你們兩個坐牀上就行。”
我抽着煙,到陽臺拿了把凳子坐到宿舍中間,小壞和墨菲笑呵呵的拿着煙讓了讓天慶和唐猛,唐猛笑着接過了煙,然後直接給了天慶。
“你們兩個別跟他們客氣,大家沒外人。”我彈了彈菸灰,覺得還是把一些事情講清楚比較好,看着他們兩個很興奮的樣子,我抽了口煙對他們說“我們來說說關於訓練的事情吧!”
“晨哥你說!”小壞和墨菲點了點頭坐在牀邊上認真的看着我。
“你們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們宿舍的四個人在外面吃飯,我決定組織個散打協會,而不是單單的你們幾個人,你們懂嗎?”
小壞和墨菲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點了點頭。
我看他們兩個也沒什麼意見,決定試探一下這兩個小子的膽量,同時也是給他們打個預防針,我抽了口煙笑着看着他們兩個,“小壞,墨菲!我希望你們兩個考慮清楚了,如果我組建自己的散打協會,大二大三的那幫人一定會找我們麻煩,我不想讓你們無緣無故的扯進來。”
我看着小壞和墨菲有些猶豫的看着彼此,我笑了笑,“其實人啊,本來就沒有差別,只是把自己想的太弱小了,從而給了那些原本和自己差不多能力的人一個戰勝自己的機會,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永遠不能把自己看的太弱小。”我說到這裡,小壞點了點頭,墨菲伸手摸着下巴皺着眉頭看着我。
“沒事,你們不要太爲難,不參加協會也可以,想練的時候隨時可以來找我!”我說完站起身,一手提着凳子放到陽臺上。回頭看了一眼小壞和墨菲,這兩個小子小聲的在議論着。天慶坐在牀邊抽着煙看着他們,然後超我擠了擠眼。
“晨哥,我們決定了,我們跟着你練!”小壞站起身很認真的說着,墨菲站起來走到我跟前,然後遞給我一直煙,“晨哥,我以前上學的時候總是受人欺負,一直想找個機會鍛鍊一下自己,我也決定了,加入你的散打協會!”
“想好了?如果後悔了,也可以隨時退出,我這個人絕對不會爲難自己的兄弟。”我試探着問着。
“想好了,就這麼着吧,誰怕誰啊!”小壞吐了一口煙很拽的說道。
墨菲又擼了一把T恤的袖口,“我也想好了,晨哥我相信你的爲人!”
“呵呵,別那麼說,既然在一起,我們沒有大小之分,只有兄弟,今後大家有事情互相幫忙吧!”我說着拿出煙來遞給他們,小壞擋住了我,然後拿出那包玉溪遞給我,和天慶,唐猛這一次婉拒了他們。我笑着解釋道“唐猛已經不抽菸了,他本來就不是很會抽。”
在宿舍和他們兩個人又聊了好多話題,最後小壞給我出了個主意,他說自己可以召集十幾個老鄉一起加入散打協會,而且有的還練過武術和體育的,我因此來了興趣,也對小壞和墨菲這兩個小子有了喜感。
天慶也很吃驚的聽着小壞講着,然後興奮的問我“晨哥,如果小壞說的這些人都能加入我們,這和吳明水的協會可是有的一拼了。”
我瞟了他一眼,天慶明白了我的意思坐在牀邊抽着煙,我剛纔確實也很高興,我問小壞,“你認識的這些同學,他們的性格怎麼樣?”
“這個晨哥放心,個個都很拽,也夠義氣!”小壞拍着胸脯說着,看着他自信的樣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激動還是感動,突然有種更大的想法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正憧憬着,手機突然就想了起來,我一看是熊帥打來了,這個時候他應該和夏雪粘在一起纔對,怎麼就想起我了,我接了電話“怎麼了熊哥,沒和熊嫂激情啊!”
“滾,我們剛完事,這大白天的也睡不着,他媽的旅館外面正打羣架呢,你猜我看見了誰?”熊帥興奮的說着,似乎對這場羣架感到幸災樂禍。
我心裡一下子想到了兩個人,“是錢鋒和吳明水吧!”
“沒有吳明水,要不要出來看看?下面正打的熱鬧呢,那個錢鋒打起架來真夠狠的,我估計你和他單挑會費點力氣啊!”熊帥調侃着說道,這倒是引起了我興趣想看看錢鋒到底有多麼能打。但是轉眼一想時間也來得及,“熊哥,你幫我用你的相機拍下來吧,今晚還回來嗎?”
“剛纔就要回去的,剛出旅館就看見門口一幫人再打架,我擔心夏雪會被錢鋒這個狗日的看見,所以暫時先呆在樓上,好了不說了,我給你拍個視頻,正精彩着呢!”
熊帥說着就掛了電話,天慶坐在牀邊好奇的看着我,小壞和墨菲兩個小子也同樣好奇起來,“晨哥,怎麼了?”
“沒多大的事,錢鋒在校外和一幫人打架呢!熊帥充當攝影師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趕緊撥通了熊帥的電話,“熊哥,還在拍嗎?”
“是啊,還在打着呢,你耐不住寂寞了吧,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錢鋒這孫子受傷了!”
“受傷了?熊哥,幫我一個忙啊,儘量的把對方的人也拍清楚一些,我有用!”
“不用說我也知道你小子幹嗎用,大晨我先說好了啊,讓夏雪去靠近錢鋒套信息,我堅決不同意,他媽的錢鋒簡直就是一個禽獸!”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你好好拍吧,拍完趕緊回來,咱們商量一些事情!”我掛了電話,心裡十分的舒坦,這纔來學校三天,一直都心慌意亂的。這下雖然沒坐什麼,但是至少我相信可以消停幾天了。
小壞和墨菲兩人對我組建散打協會的事情很積極,我們又聊了一會,小壞因爲要去幫我召集會員,叫着墨菲一起出去了。看着他們對我的支持,我心存感激。
唐猛又要去圖書館學習了,每天下午的這個時間,沒有特殊事情的情況下,他都會準時出現在圖書館裡。也對於我們這些不愛學習的人來說,圖書館就像是監獄,不能說話,不能抽菸,還不能和美眉聊天。
天慶躺在牀上眯着眼問我,“晨哥,我感覺我們一定能搞垮他們,而且很快!”
我將鞋子脫了,半躺在牀上點了一支菸抽着,“說說你的看法。”
天慶坐了起來,伸手比劃着,“我們現在是六個人,小壞如果能找十個人,那麼我們的人數就和吳明水他們相當了,只是我們缺少的是訓練和勇氣!新生來到這裡,都是被動的,他們的性格被束縛着不能完全的展現,晨哥!這個需要你來疏導他們,給他們好好上一課!”
我對天慶的這番話感到不可思議,看着他整天的吊兒郎當的,竟然能說出這等話來,“你小子從哪裡學到的這些話?沒看出啊!”
“那是,這叫深藏不漏知道嗎?”
“草,別裝逼,還深藏不漏呢,還有啥道理,都亮出來我瞅瞅!”我擡起腳踹到他的鞋上,這小子還真閒不住了,從牀上下來,然後紮了一個馬步,雙手一前一後放在胸前朝着我比劃着,“詠春!張天慶!請賜教!”
“靠,你發春吧!”我擡起腳在天慶的面前一個下劈腿打了下來,“怎麼樣?是不是嚇到了!”
我看着天慶站在這裡,愣了愣神,“行了,別裝了,我又沒踢到你!”
天慶摸了摸臉,然後激動的說道:“晨哥,剛纔這個是下劈腿吧!你一定要交給我這招!”
“爲什麼一定要交給你這招?”看着他很認真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
天慶點了點頭,然後伸着手指着自己,“這個腿法如果是我用,絕對比你發揮的好,你信不?”
“靠,得了吧,你就說讓我教你就是了,還吹什麼牛逼!”我笑着朝天慶伸着中指,然後走到他跟前晃了晃,狠狠的鄙視了他一次。
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了,熊帥這小子不知道和夏雪又到哪裡浪去了。我等着看打架的視頻,估計這小子又給忘記了,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我拿起電話撥了熊帥的電話就打了過去,“喂,熊哥,你又到哪裡發春去了啊?還不回來?”
“滾!”熊帥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看着他推開宿舍的門表情冷漠着走了進來,嘴角叼着一根中華煙,脖子上掛着相機。天慶忍不住的看着他罵了一句,“三炮麼你!”
熊帥轉頭瞟了一眼天慶,然後繼續保持者冷漠的樣子,雙手插在褲兜裡斜視着我。
“你不就是和夏雪開了房嗎?不就是一個快槍手嗎?不就是找了一個本地的媳婦嗎?用得着這麼得瑟?”我一連好幾個問題擺在熊帥的眼前,他仍然是保持着之前的樣子站在宿舍裡。
“叫一聲熊哥!”熊帥指着我說着,然後將相機託在手掌上。天慶突然衝了過去,一把就將相機搶了過去,“晨哥,過來看,讓他自己裝逼!”
“我弄死你傻逼慶!”熊帥朝着天慶撲了過去,我趕緊跑過去將相機搶了過來,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然後打開相機找着最新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