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科技市場買了一部手機。我們快速的開車向樂天趕回去。一路上德叔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我都拒絕了。姍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也沒接。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是這麼說的。“哥。你在哪裡呢。我爸對你的生氣很生氣。希望你看到我的短信。儘快給我回個電話。很擔心。”
“生氣。我還生氣呢。誰能理解我的氣。”我坐在後面嘀咕着。然後將手機放回了口袋裡。
宏宇回頭看了我一眼。笑着問道。“誰啊。是不是瑤姐。”
“不是。”我搖了搖頭。“是德叔的女兒趙姍姍。”
“哦。原來是她啊。”宏宇一下子來了興趣。轉過身笑嘻嘻的看着我說道。“哎。晨哥。說句實話啊。你那個姍妹子還真的不錯呢。我喜歡。”
我白了他一眼。“名花有主了。你小子別想了。”
“誰啊。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搶我宏宇喜歡的妞。晨哥。你要替兄弟爭取一下啊。”
看着宏宇衝動的表情。我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你呀。這個事你還別說。我真的沒辦法給你做主。而且你小子也別想了。趙珊珊已經被天慶看中了。而且我也答應天慶幫他。你說你在上來插一腿。這事你讓哥哥怎麼辦。”
“靠。”宏宇大叫了一聲。擡起拳頭朝着座位上猛地打了一拳。“晨哥。怎麼能這樣啊。我真的看上姍姍了。怎麼辦。你忍心看着陪你走過五個年頭的兄弟打光棍嗎。你忍心嗎。”
“行了。別給我裝作這幅熊樣。這事沒得談。你要是我劉晨的好兄弟。就不應該表現的這麼窮酸。看上了早不說呢。這個女人啊。不是商品。今天賣沒了還可以再生產。而且還是批量生產。女人就這麼一個。要麼第一時間咱領。要麼去搶。但是自家兄弟有一話。兄弟妻不可欺啊。你小子別想了!”
“哈哈。有意思。”刁龍開着車大笑起來。轉過頭看了一眼滿臉愁苦的宏宇。調侃道。“宇哥。不是兄弟說你啊。這就叫做什麼來着。哎……我語言表達能力不行。你丫的就是那種欠抽型的。你說你看上了爲什麼不早追。就像是機會。你留給了人家。難道還怪別人不成。”
“你狗日的別說了。我明白了。但是我就是不舒服。奶奶滴。哪天我見到天慶那小子。看我不好好的……”宏宇咬牙切齒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說道。“好好的祝福他唄。”
“哈哈。這才差不多。”我拍拍宏宇的肩膀。勸道。“兄弟。別傷心啊。也彆氣。這女人啊滿大街上漂亮的、性感的、浪騷的、野蠻的、苗條的、恐龍的、甚至長得極品豐滿漏點型的。你說還怕討不到女人嘛。如果你寂寞了。哥領你去帝豪洗浴中心逛一圈。裡面的妞隨便你挑。哥請客。”
宏宇擡手打掉我的胳膊。還有點生氣的嘆了口氣。“我纔不去呢。去了看見是姍姍。我他媽的又要生一頓子氣。你說我圖了啥啊。”
“哈哈。哎呀。你說你這是自找的吧。宇哥啊宇哥。我看你還是別想了。實在不行兄弟晚上領你去一個地方逛逛。解決一下那方面的需要。”
宏宇白了刁龍一眼。剛轉過頭。又轉回來看着刁龍。“去哪裡。”
刁龍嬉笑着。“去咱們鎮上的花柳街。哪裡新開了一家足療店。裡面的妞很正點的哦。去看看吧。”刁龍說着回頭看了我一眼。“晨哥。一起去看看吧。放鬆放鬆。”
“不去了。要去你們去吧。”
“哎。做做足療怕什麼。像你這樣經常搞訓練的。足底按摩肯定能緩解你腿部的肌肉。對你是有好處的。而且……那裡的妞。個個都是學生妹的哦。下半身的功夫都不錯。上次我和林斌閒着沒事。跟着彪哥去耍了耍……”
“彪哥。你丫的沒騙我吧。”我吃驚的看着他。沒想到彪哥這傢伙也風流了啊。靜姐要是知道。還不得趁夜裡拿着剪刀給他“咔嚓”把那玩意減掉啊。
刁龍點了點頭。“彪哥是去了。但是他沒有找小姐。他認識那家店的老闆。開業的時候彪哥去隨禮呢。我和林彬真的是見識了一番。真的不錯。”
“哎。你們兩個去吧。不過。你要先把我送到市區的醫院。我要去看看天慶和唐猛。”
刁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陪你一起去。等有時間了我們再去嗨皮吧。”
“嗯。我也去!我要去看看我這個東北的哥們。”宏宇笑着說道。臉上已經看不到鬱悶的表情了。
“不用。你們去玩就行了。我自己去看天慶和唐猛。而且人多了我擔心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一個反而比較好一些。”
“怕什麼。在醫院那幫人也不敢胡來。他媽的誰惹我。我讓他當場住院。或者去太平間。”宏宇伸手點着刁龍說道。“龍哥。你信不信。”
刁龍笑着點了點頭。“我信。不管晨哥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日。你們這兩個小子。我算是看出來了。好基情。搞基呢是不是。”
回到了樂天。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在路口的時候我特意讓刁龍將車停下來。我向着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異常情況後。才下了車。
像中午出門的那時。那磚頭如果是砸在刁龍的頭上。估計小命就GAME OVER了。而那個小子明顯的是衝我來的。小心爲好。
我們三個走進樂天。裡面的生意還算不錯。萍萍正站在前臺和一個妹子交談着什麼。看着她卸了妝。仍然很漂亮。高挑的個。圓圓的眼睛。尖尖的下巴。看着就身舒服。我碰了宏宇一下。“哎。兄弟。你覺得萍萍怎麼樣。”
宏宇看了她一眼。白了我一眼。“***還可以。要是讓我娶她。連門都沒有。”宏宇說着朝着樓上走去。
我笑着走過去。萍萍擡頭看了我一眼。朝我笑道。“晨哥。你回來了啊。”
“嗯。回來了。你這是學習呢。”我看着萍萍手裡拿着那張表格。上面記錄着每個房間的時間和項目。看着有些複雜。“好好的跟着這個妹妹學學。不懂的就要問。”
“放心吧。絕對沒問題。”萍萍自信的笑了笑。然後繼續跟着那個妹子學習。
彪哥和靜姐應該都在忙。劉嘯龍和林彬從樓上走下來。和我打了聲招呼。看着劉嘯龍蜷着胳膊。我問他。“兄弟。傷好點了嗎。”
“呵呵。沒事的。和你腹部的那一槍比起來。我這是算是輕的。甭擔心。”劉嘯龍笑呵呵的看着我。然後跟着林彬出去了。
我趕緊轉身叫住了他們兩個。“等等……”我走到他們兩個跟前。看了一眼外面小聲的對他們兩個說道。“小心一點。出去多留意身邊的人。如果發現不對勁。趕緊跑。然後給我們電話。”
林彬點了點頭。“放心吧晨哥。沒事的。”
“去吧。早去早回。別再外面呆太久了。”
看着他們兩個出去了。我突然覺得自己怎麼像是這裡的老大的感覺。剛纔吩咐林彬和劉嘯龍時候的語氣。明顯就是有點彪哥的身份了。我竊笑着。趕緊朝着樓上走去。
回到了林研的那個房間。身體突然就有些睏倦了。躺在牀上。不知不覺的就想起了林研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不過現在我倒是接受了。雖然還伴着點憂傷。我仍然感到有些幸福。
不過有些可惜了。林研的手機和筆記本我放在了家裡了。心裡突然想看看她的照片。而且是越看不到越想。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像是抽大麻的感覺。
我抱着被子雙腿緊夾着枕頭。在煩躁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但是我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而且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就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某個階段。
夢說來很奇怪。胡說我在高中有一個女朋友叫雪莉。一個體育隊友叫張生。這小子沒事。想跟我搶女人。最後我和張生幹了一架。還把宿舍管理員大爺打了一拳。可恨我自己。那天。我和張越還有宏宇都喝了酒……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纔好。腦子裡有些亂。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張生。他仍是低着頭看着自己受傷的大腿。
我拿出煙遞給了宏宇和張越。“別站着。都坐下。”
宏宇氣憤的指着張生罵道“你他媽來這裡幹嘛。”
張生沒有說話。他擡起頭看着宏宇。然後深深的嘆了口氣。我輕笑了兩聲。“張生來給我道歉來了。”
“道歉。開玩笑是吧。晨哥。這樣你也能忍。”宏宇罵着。走上前。朝着張生的胸口猛踹了一腳。張生倒在了張越的牀上。然後吃力的用手撐着坐了起來。他沒有抱怨什麼。仍是低着頭。
“行了。別打了。”我走過去將宏宇推開。回頭看了看張生。他的眼睛裡已經看不出任何怨恨。
“不準再打了。如果動手的話。你不是張生的對手。”
“晨哥。你讓開。打不過怎麼了。大不了不上這個學了。我也要弄殘他。**崽子。”
“行了。別說了。”我推了宏宇一把。他氣喘喘的坐在那裡抽着煙。眼睛冷冷的瞪着張生。
“晨哥。你讓他打吧。如果打可以解恨的話。我甘願接受。只希望還可以和大家像以往一樣。一起玩。一起混。”張生說話聲在打顫。然後他就哭了起來。嘴裡一直喊着“晨哥。對不起。”
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張越。這時說話了。“晨哥。你就原諒張生吧。其實喜歡雪莉姐的人多了。誰沒有七情六慾啊。張生這不是知道自己做錯了嗎。”
“張越。你奶奶個熊。你什麼意思。”宏宇立馬上火了。朝着張越胸口就是一拳。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着坐在對面的張生。張越和宏宇就在一邊理論起來。
“好了。別說了。有完沒完。”我站起來走到張生的面前。“兄弟。看着我。”說着。張生擡着頭看着我。他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哭什麼。是受委屈嗎。還是覺得自己窩囊。”我將手裡的煙從窗戶彈了出去。繼續看着張生。
“晨哥。我不委屈。也不窩囊。晨哥的兄弟沒有窩囊的。男人敢做敢當。拿得起放得下。我知道雪莉姐不會背叛你。但是我憋在心裡的事情總覺得說出來好一些……”張生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這讓我突然覺得很不自在。轉過身。坐到自己的牀邊上。
田宏宇和張越聽着張生說的話。也停止了吵嘴。宿舍安靜了好一會。
我坐在自己的牀邊上。看着田宏宇、張越和張生。我輕笑了兩聲看着他們“其實。這個事情我在晚自習之前就想通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吧。”
“晨哥。你……哎。”宏宇氣憤的坐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晨哥。我發誓再也不會幹對不起你晨哥的事情。”張生說着舉起右手。就要發誓。
我走過去將他的手抓住。“別發誓了。咱們拜把子吧。”
“拜把子。晨哥。你有病啊。和這樣的人你也拜把子。”田宏宇氣憤的說着。然後點了一支菸猛抽着。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宏宇的肩膀“宏宇。別小家子氣。你小子以前也是瞞着我做過不少的壞事哦。不記得了嗎。”
宏宇一下就愣了。“晨哥。那。那是我……”
我看着滿臉鬱悶的宏宇。知道他心裡也不好受。“過來吧。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無論發生再大的事情。只要兄弟能夠真誠相待。犯點錯算得了什麼。”我將宏宇拉了過來。然後還有張越。他對我的做法沒有什麼意見。
桌子上放着張生進來時帶來的一條南京煙。我拆開了一包。然後拿出四支菸。每人發了一支。宏宇接過去就將手裡的煙扔掉了。然後拿着打火機就要點着。我對着打火機就給他吹滅了。“不是讓你抽的。是用來當拜把子用的。
“靠。晨哥。你來真的啊。”
“難道我當着張生的面還要開玩笑嘛。如果是玩笑的話。可比不上剛纔張生的那把水果刀給力啊。你看看他的腿。”說着我指了指張生的大腿的傷口處讓宏宇看。
“切。苦肉計呢。”宏宇不服氣的翹着嘴斜視着張生。
我總覺得少點什麼。宏宇和張越看了看張生的腿。張生連着說着“沒事。沒事。晨哥原諒了就好。”
“這樣都能解決事情嗎。”宏宇問道。這時口氣也變的緩和了。“如果換成我是晨哥。我就是不上學了也要和你玩到底。也就是晨哥好脾氣。”
我坐在牀邊上想着。總覺得有點事情必須做。思來想去也找不到頭緒。
“怎麼了晨哥。想什麼呢。”宏宇走過來問着我。我沒有搭理他。我繼續想着。目光停在牀頭牆上的那張高二時的體育隊合影。那個身材強壯的大男孩。那個摟着我站在最前面的人。就是他。我笑着拿起手機。也沒有翻看通訊錄。直接撥通了王天強的電話。
等了好一會。電話終於接通了。“怎麼了大晨。又想起哥來了。”
“強哥。你忙嗎。”
“不是很忙。在房間裡玩呢。剛洗完澡。”強哥笑呵呵的說着。然後我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嗯啊。嗯啊”的聲音。想必他正在風流呢。
“強哥。我怎麼聽見有女人的聲音。你是不是在快活呢。”我笑着問着。宏宇和張越哈哈大笑起來。張生站在一邊也笑了。一隻手還在捂着自己的大腿。
“熊孩子。這你也能聽的出來啊。什麼事情快說。”強哥喘着粗氣大聲的說着。
“是有點事情。不過。你先忙。等你發泄完了。我等你電話啊。忙吧。哈哈。”說着我就掛掉了電話。
“沒想到。強哥出去這段時間混的挺不錯的啊。竟然過的如此滋潤。”我羨慕的說着。想想強哥年齡比我們大三歲。二十三的人了。能混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比上大學要好得多。想着想着。心裡不由的羨慕起強哥。
我和他們三個人就在宿舍有又抽了一支菸。聊了幾句關於王天強過去的事情。然後我的手機就響了。看着是廣東那邊的固話。想必是強哥打來的。
我按了接聽鍵。大叫着“喂。強哥。”
“臭小子。找我什麼事情。說吧。”
“那麼快就完了。你也太不行了吧。”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宏宇和張越、張生都湊過來聽着。
“草。我都逍遙了一個多小時了。只是你打電話趕上了最關鍵的時刻。本不想接你電話。但是我覺得不能像你小子重色輕友啊。”強哥說着就笑了起來。“快說。什麼事情。”
“強哥。我想和你拜把子。還有張越、田宏宇、張生。就差你了。你看怎麼辦。”
“這個……”強哥沉默了一會。“大晨。你決定好了就行啊。這也是哥想做的事情。只是我現在回不去啊。”
“沒事。我替你想好了。你啊。就在你的房間裡。點一支菸。咱們就通過電話一起向南拜。你看行嗎。”
“哈哈。你這個小子。就按你說的來吧。”
“好的。強哥你等等啊。”說着。我們重新點了一支菸。然後將桌子上的菸灰缸擺在桌子上的正中間。“強哥。我們準備好了。你呢。”
“我也準備好了。現在廁所呢。臥室裡躺着一個女人。不方便。哈哈。”
“那也行啊。開始了啊。”說着。我將手機免提打開。然後放在桌子上。“強哥就由你這個大哥開始吧。”
“好的。”強哥在電話裡大聲的說着。“我王天強。”
我們這邊四個人。一起面向窗戶跪在地上。“我。劉晨。”
“我。田宏宇。”
“我。張越。”
“我。張生。”
然後強哥在電話那邊仍是很大聲的喊着。“從今以後。和劉晨、田宏宇、張越、張生結爲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劉晨。也願意和兄弟齊心協力。同甘共苦。”我說完。內心一陣澎湃。
“我田宏宇。同樣信守諾言。不背叛兄弟。願和兄弟們共患難。”
“我張越也是。無論榮華富貴。無論窮困潦倒。只要兄弟有難。甘願赴湯蹈火!”
“我張生。在此當着大哥和兄弟的面立誓。今後絕對不會讓兄弟們失望。不違背誓言。不拋棄不放棄。”張生說完。我們三個都看向了他。他表情很堅定的看着我。然後我們一起笑了。
“強哥。你那裡有酒嗎。”我高興的問着。
“有。啤酒行嗎。”
“行。我們也只有啤酒。”我伸手將牀底下的一箱啤酒拉了出來。然後每人拿出一瓶。我直接用牙咬開了。
“強哥。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剛出去拿了一瓶啤酒。還是冰鎮的呢。不過在廁所喝。就不大好了啊。哈哈。沒關係。來大家幹了。”強哥說着。我就聽見手機裡面傳來“咕咚。咕咚”的聲音。我們四個。也舉起酒瓶。然後一口氣幹了。然後我們笑着站起身來。坐在一起抽着煙。強哥在電話那邊也笑出了聲。“大晨啊。聽哥哥說幾句話。”
“哥。你說。我聽着。”我看着窗外。想象着強哥在電話那邊的神情。
“大晨。馬上就高考了。我知道你的散打成績一直不錯。但是你要知道高考的重要性。如果考不上大學你想過做什麼嗎。”
“我還沒有想好。也有可能去我爸的公司接手一些工作吧。這也是我家裡的一些事情。我不能讓我爸白白的進去了。”
“大晨。其實道上的事情。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我在廣東這邊看清了一些事實。除非你真的能混起來。如果想混出來成績。要付出很多代價。甚至是生命。你想過沒有。”
“我想過。但是我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做。”
“我想劉叔叔應該不會讓你走他的路子。你說對吧。”強哥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了爸爸走進監獄時給我說的話。他讓我好好上學。不要走他的路子。將來找個好工作。穩定的生活。
最後和強哥又聊了一會。他因爲有事情就掛了電話。我將手機丟在桌子上。點了一支菸。抽了幾口感到一陣噁心。然後就將煙扔出了窗外。
看着張生強忍着疼痛。笑了笑。“晨哥。宇哥。越哥。謝謝你們的原諒和大度。我張生不會讓你們失望。”
我看着他。然後笑着走到他的跟前。“別說了。兄弟一場不容易。去好好處理一下傷口。以後別那麼衝動。”我拍了拍張生的肩膀。然後將牀上的紅藥水和紗布遞給他。“拿着吧。別想太多。已經過去了。”
張生接過這些東西看着我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一瘸一拐的打開宿舍門就回自己宿舍了。田宏宇將宿舍門關上。然後坐在我跟前。張越又從牀底下拿出三瓶啤酒。我們一人一瓶的幹喝起來。
宏宇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抹了一下嘴脣。“晨哥。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我將啤酒放在桌子上。看着宏宇和張越。“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是我放不下彼此走過的日子吧。”
“就這些。”宏宇吃驚的看着我。
“就這些。以後日子長着呢。慢慢處吧。”
張越一直坐在旁邊不說話。我看着他。總覺得忘了問他什麼事情。想來想去也沒有想起來。我將身子向牀上一靠。被一個書包擱到了腰。我將書包拿起來。然後看着宏宇和張越。他們兩個也在看着我。那眼神很不對勁。
“我想起來了。級部主任讓你們兩個去辦公室幹嘛了。”我好奇的問着。心裡也在猜測着各種可能。
田宏宇和張越兩人瞬間臉色就變了。相互看了看對方。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宏宇看着我說:“晨哥。你想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聽着宏宇這樣說。我就鬱悶了“草。趕緊說。把談話過程說給我聽。”
“好好。你別急。聽我慢慢說。”宏宇點了一支菸。然後抽着煙看着我。
“你妹的。快說。”我想上去扭了宏宇的大腿一下。卻讓他躲了過去。“晨哥。我說。我說。別急。”
“墨跡什麼。快。”我回到牀邊上坐下來。等着宏宇開始講。
宏宇又喝了一口啤酒。“跟着級部主任到了辦公室以後。我們兩個就站在桌子的一旁。然後級部主任第一句話就問我們關於你頭上的傷。問你頭上的傷怎麼來的。想了想我就說你是在宿舍洗澡。地上滑。然後就不小心摔倒了撞在了水池上。”
宏宇又抽了一口煙。“我說完後。級部主任冷笑了兩聲。他說我在騙他。他說已經聽宿舍管理科王大爺講了此事。而且也瞭解了原因。級部主任還說看在我們即將畢業的份上。就不追究此事了。”
腦子裡亂亂的。夢做的很真。就像自己真的經歷過似的。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從牀上做了起來。感覺身體好累好累。有點腎虛的感覺。雙手在臉上搓了搓。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做這種夢。亂七八糟。有點神經質的感覺。不過真的很奇怪啊。高中生活。真的有着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