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向着高玉晴擺一擺手,便走到陽臺上去接電話。
“凌哥,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林立開口就問。
諸葛凌雲在那邊呵呵一笑,居然一句客套話沒有,直接切入正題,問他:“你現在是在新洲吧?”
“是啊,看來凌哥的消息很靈通啊!”
“並不是我消息靈通,而是你現在可是整個修法界最耀眼的人物!”諸葛凌雲居然一本正經,並沒有半開玩笑的意思,“我打電話給你,是要你關注一下新洲的政局!”
“新洲的政局有什麼好關注的,不過是一個彈丸小國而已!”林立不以爲意。
“新洲的確是個彈丸小國,但它在全球的影響力並不太小!尤其它扼守着最重要的海上通道,可說對整個亞太地區的經濟格局都影響深遠!”
“這個我也知道,那凌哥你想讓我關注什麼,直接說吧!”
“新洲有一位了不起的國父,這個全世界人都知道,但是大多數人不知道的是,在這位國父的背後,其實還有一位修法高手暗中支持,我要你關注的,實際上是這位修法高手!”
“這倒真是第一次聽說,凌哥你再說明白點!”林立追問,已經被諸葛凌雲激起了興趣。
“這位修法高手,跟新洲國父乃是生死之交!當年新洲以一座荒僻的小海島,最終獨立建國,並迅速發展成爲亞太地區最發達的國家之一,固然跟新洲國父卓越的政治遠見與高超的治國理政才能分割不開,但這位修法高手對新洲的暗中支持與維護,同樣厥功甚偉。如今新洲國父臥病在牀幾個月了,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如果他背後的這位修法高手出了問題,那新洲很可能陷入政治動盪。”
“凌哥認爲會出什麼問題?”
“這位修法高手姓範,叫寬正,一手織雲手的功夫,在幾十年前便已名震天下。但他年輕的時候結過一個仇家,姓年,單名一個傲字。這年傲靜心苦修幾十年,專門針對范寬正的織雲手練成了一種邪門功夫鑽心錐。近段時間年傲跟新洲一個失寵的將軍內外勾結,要趁着新洲國父病臥在牀,先除掉范寬正,再發動軍事政變。我雖不知道具體時間,但肯定就在最近幾天之內。”
“凌哥我想提一個問題!”林立一邊思索一邊謹慎接話,“既然你能知道這個消息,新洲作爲一個功能齊全的國家,難道一點情報都收集不到?何況還有美國呢?新洲李家一門心思拉美國人遏制咱們中國崛起,咱們幹嗎操心他們國家的事情?”
“首先,我能知道這個消息,是因爲這消息畢竟涉及到修法界,我估計范寬正也知道年傲可能會在近段時間尋他報仇,但范寬正心高氣傲,根本毫不在意;其次,新洲內政外交全都繫於國父一人身上,到目前爲止,他指定的接班人還不能擔當重任,而他已經臥病數月,有關軍方跟年傲私相勾結的情報,根本就到不了這位國父耳裡;其三你提到美國人,的確我能知道這份情報,美國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美國肯定不會插手其中,反而會樂觀其變。因爲新洲國父固然跟美國關係親密,但是他至少能夠做到獨立自主,不符合新洲利益的事情,他連美國的面子也不會給。可一旦他被推翻,美國肯定會扶植一個像小日本一樣聽話的傀儡政府,到那個時候,對咱們中國會形成更大的壓力。”
林立稍微一想,便不由得暗暗點頭,說道:“凌哥說得對,是我考慮得太簡單了!凌哥你直接說吧,想讓我幹什麼?”
“我希望你在新洲逗留的這段時間,儘量打入新洲上流圈子。年傲已經放出話來,會在公開場合跟范寬正一決勝負,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平復他積壓幾十年的悶氣。正好五號是范寬正八十大壽,范寬正的子女肯定會大宴賓客爲老祖慶壽,我估計年傲也會在這一天動手。所以我希望你去參加這個宴會,如果范寬正落敗,你出手打敗年傲,搶救下范寬正一條性命。”
“行!既然遇到了這種事,就算凌哥不開口,我也不會置之不理!”林立毫不猶豫。
“我知道!”諸葛凌雲在那邊舒心一嘆,“修法界多了一個你,真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有你們中正教,纔是咱們整個中國最幸運的事情!”林立由衷感慨。
他自然明白,諸葛凌雲之所以能夠得到這份情報,並且要出手制止最壞的情況發生,絕不止是因爲這件事牽扯到了修法界。而中正教的地位,也絕不僅僅是修法界第一大教而已。
林立掛掉電話,從陽臺走回房間,看見房間裡只有高玉晴在看電視,那個討厭的李源已經離開。
“晚上要去參加聚會嗎?”林立問。
“我沒答應他,說等你打完電話由你決定!”高玉晴一笑回答。
林立作勢考慮一下,這纔在高玉晴身邊坐下,伸手將她攬抱在懷裡。
“我知道你很想見一見燕雲舞,所以……去就去吧!”
高玉晴大喜,向着他嫣然一笑,說道:“可是瞧李源那神情,我怕他們晚上又會針對你哦!”
“針對就針對唄,誰讓我這個一沒長相二沒家底的屌絲男,攀上了你這麼一位白富美呢!”
他將高玉晴按倒在沙發上去親,高玉晴咯咯笑着,被他親得渾身發軟。
親熱一陣,兩個人才整頓衣衫,牽手出門先到酒店餐廳吃了晚餐,之後出門打的,趕去李源說的“龍遊山莊高級會館”。
那會館緊靠着海灣,據說從後門出去,就能看到美麗的海灣景色。
前門則正對着一條寬闊的街道,街道兩旁全是參天大樹。據說新洲最頂級的政商名流,基本上全都聚集在這條街道上。
高玉晴的姨媽周秀貞家也算是很有錢了,可是他們家在這條街上,也沒能擁有一寸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