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山執意不起,磕了三個頭道:“我想請晉王爺幫我個忙。”
這老頭是個人精,跟楚雲飛打過幾次交道,心裡明白眼前這位晉王爺吃軟不吃硬,只要自己真心求他,沒準他就能答應了自己的事情。
果然楚雲飛點頭道:“你先說出來我聽聽。”
王文山道:“我想讓犬子跟着您當兵。”
啊?什麼?楚雲飛愣了一下,想讓王伯噹噹兵?這是從何說起?他皺皺眉頭道:“王先生,你這是爲什麼?讓王伯噹噹兵?”
王文山點點頭道:“是啊,晉王爺,我這不是信口開河的說起這事,軍隊是個鍛鍊人的地方,這畜生只有到了軍隊了,才能被鍛鍊成氣候,晉王爺,小老頭這裡求您了,只要您同意,我這輩子給您做牛做馬的,絕無半句怨言。”
說着,王文山直接趴在地上不起來了。
楚雲飛沉吟片刻,別說這老頭還真是個人精,看事情看的非常準,楚雲飛自己就是特種兵出身的,當然明白軍隊裡面那可真是鍛鍊人,王伯當這狗頭要是真能放在軍隊裡練練,沒準還真是件好事。
他低下頭道:“王先生,你把令公子交給我,所謂兵危戰禍,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豈不是對不起你了?”
王文山磕頭道:“晉王爺,當兵吃餉的,哪個不是拎着腦袋過日子?晉王爺您放心,即便是犬子在戰場上丟了性命,老頭也絕不埋怨您,只要您能準了小老頭這個請求,就算是幫了我的大忙,我在家裡給您燒香拜佛,早晚上供保佑您平安。”
楚雲飛嘆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王文山這番苦心,楚雲飛心裡清楚,他點點頭道:“王先生,我先答應下來,不過王伯當要是改不好,我也無能爲力了。”
王文山又磕了兩個頭,這才起身道:“晉王爺,只要您答應了我就行,至於這畜生改好與否,或者是死在沙場上,都是這畜生的命。”
說着,王文山從衣袋裡面拿出一對晶瑩剔透的龍鳳碧玉,雙手遞給楚雲飛道:“晉王爺,這是小的家傳的寶物,據說還有些玄妙,還請晉王爺笑納。”
楚雲飛看了一眼王文山手中的碧玉,不由的心中一動,這對玉色澤碧綠,晶瑩剔透,一眼望去,就能感覺到一種蘊育萬物的感覺,似乎裡面藏着一種勃勃生機,而且這對玉各自被雕琢成一隻龍一隻鳳,形態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能騰雲駕霧,飛向半空中去。
楚雲飛心裡暗自稱奇,他知道玉通靈性這話,可是這話畢竟只是一個說法,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只是看了一眼這對玉器,立刻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己通體上下,都非常舒服。
楚雲飛嘴上是相當客氣:“王先生,你這就是跟我見外了,我跟先生這兩次相處下來,知道先生爲人高風亮節,心中十分敬佩你的爲人,您怎麼能跟我這麼客氣?”
說着,伸手把王文山的手往外輕輕一推。
王文上順手一翻,把手中的碧玉塞進了楚雲飛手中:“晉王爺,您這纔是客氣了,我只有這一個兒子,這小子不成器,冒犯了公主殿下,您開恩饒了這小子一條狗命,這就是給我們王家的大恩大德,莫說不過是一對玉器,就是老頭傾家蕩產的,也要報答王爺您的恩典,這對玉要是王爺您覺得看不入眼,就算是帶給公主的,算是代犬子給公主賠個罪。”
楚雲飛只覺得手中的碧玉溫軟滑膩,隱隱然有一種飽滿的生機,好像有一種東西想從裡面飛出來一樣,感覺十分奇異。
楚雲飛心中驚奇,不由問道:“這玉感覺真不錯,我就先代蘭陵謝謝你了。”
這廝玉一入手,立刻被碧玉里面的生機震撼了,愛不釋手,要說晉王府裡的寶貝也不算少,可是沒一件有這種感覺,這對玉器竟然彷彿活的一樣,似乎每塊玉中都孕育着一個生命一樣,楚雲飛輕輕把玩,竟然不捨得還回去了。
王文山這才舒了口氣道:“晉王殿下客氣了,我家裡也有些寶物,不過比起這兩個玉器來說,那就差遠了,我也不敢拿出來污了晉王爺您的眼睛,唯獨這兩個玉器,那是小人祖上傳下來的寶物,聽說還有點靈氣,所以纔敢拿出來。”
楚雲飛點點頭道:“這就多謝王先生了,還有個事情,就是我們最近也籌集了一些善款,這些錢有一部分我想發給底下的窮苦百姓,所以想跟王先生商量一下,這筆錢怎麼個發法?是直接給他們發錢呢,還是換成糧食再發下去?”
王文山想了想道:“晉王爺,我看不如這樣,這些錢咱們分成兩份,一份用來買些糧食,另一部分直接發下去,畢竟六安縣裡面沒有多少存糧,即便是發錢下去,百姓也要爲難。”
楚雲飛點了點頭道:“這話說得也對,只是這麼多糧食籌集起來,再運過來,恐怕費時不少。”
王文山點頭道:“晉王爺,六安縣裡還有些存糧,時間倒是也來得及,糧食周圍的縣裡面就能籌集到,就是要勞煩王爺派些士兵去護送一下。”
楚雲飛嗯了一聲道:“這倒沒什麼問題,對了,聽說這裡有幾股流寇比較猖獗,王先生,你看這些流寇會不會打這些糧食的主意?”
他腦海中電光般一閃,這倒是個好主意。
王文山苦笑着道:“原來晉王爺您也聽說了,其實我之所以想請晉王爺買來糧食分給大家去,其實也是在擔心這件事情,如果讓這些窮人出去自己買糧食,我怕引起更多的紛亂,不過要是有晉王您手下的鐵軍護送,流寇就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過來冒犯您的虎威。”
楚雲飛點點頭道:“王先生,你們以前做生意的時候,難道不用去運送貨物嗎?那時候要是遇到山賊流寇的,你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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