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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姆哈馬德在後退的瞬間,手裡已經多了把手槍,槍聲響起,壯實的蘇聯士兵,看着自己前胸的一個窟窿,不甘心地大吼一聲,跟着,身體繼續向姆哈馬德撲了過來。
“啪。”又是一槍,正中對方眉心,這蘇聯士兵的腦袋一顫,身體跟着一震,在離姆哈馬德半米遠的地方,摔倒在了地上,眼睛始終沒有閉上。
姆哈馬德沒有去看他,拼刺刀是萬不得已的,在現代戰爭中,這種面對面的戰鬥已經很少了,就連手槍都很少用到,基本的作戰原則,交戰必須要有突擊步槍,如果只有手槍,那就要靠着手槍的掩護,去尋找一把突擊步槍。
姆哈馬德彎下腰,去撿地上的那把AK-74步槍,自己的槍卡殼了,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白刃戰。
姆哈馬德剛剛彎下腰,附近就傳來杜蘭尼的大喊:“教官,小心!”
姆哈馬德身體快速地一閃,後面,一個槍托結實地砸了過來,如果沒有杜蘭尼的提醒,這槍托就砸到了姆哈馬德的後背上。
雖然比不上大錘,槍托砸在身體上的撞擊還是非常巨大的,可以損壞內臟,可以讓人瞬間口吐鮮血,喪失戰鬥力。
姆哈馬德翻身,一骨碌,跟着,手槍舉過去,就要向對方射擊。
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扳機,那槍托再次揮舞過去,橫掃到姆哈馬德的手腕上,手槍頓時被打到了地上。
手腕上傳來了一陣劇痛,姆哈馬德看着對方反轉槍身,跟着,槍口就指向了自己。
一瞬間,姆哈馬德眼中發出一陣兇光,他兩手抓住對方的槍管,猛地向上推。
“噠噠噠。”對方已經扣動了扳機,子彈從槍口飛出,此時,姆哈馬德已經把槍口推到了朝天,三顆子彈,都打到了天上。
槍管上一股熱流,姆哈馬德感覺到自己的雙手都要被烤焦了,他的手再向下,抓到了對方槍支的護木上,槍支橫了過來。
徒手奪槍!雖然在訓練的時候,也曾經有過專業的奪槍訓練,但是真正到了實戰,這還是一場與死神的賭博,各種戰術動作能否奏效,還得看雙方的技巧和體力。
對面的傢伙高過了姆哈馬德一頭,胳膊也很粗壯,現在,兩人都橫拿着槍,相互拉扯,對方的力道明顯要超過姆哈馬德,在雙手緊緊地握住槍的同時,對方擡起了一隻腳來,向着姆哈馬德的下體踢去。
戰鬥民族的體型彪悍,如果是在沒有穿越之前,姆哈馬德說不定可以嘗試一下跟對方硬碰硬,而現在,這具身體明顯還不合格,於是,姆哈馬德只能換一種方式。
槍,對方肯定是不會放的,姆哈馬德兩腿用力,雙手抓住槍,身體就猛地凌空而起。
蘇聯大兵的腿踢空了,他感覺到眼前人影一晃,就已經消失了。
姆哈馬德在空中翻身,再落地的時候,已經是對方的後面,他的左手猛地抓住了對方下頜,右手扶在後腦勺,然後雙手一對拉,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從敵人的脖子處發出,接着,蘇聯人的腦袋,就耷拉了下來。
幹掉了這個傢伙,姆哈馬德順手操過了這傢伙的AK-74步槍,看着四周,十幾名蘇聯人,已經逃跑了,身邊的游擊隊員,正在跟留下的蘇聯人搏鬥。
“噠,噠。”姆哈馬德拿着槍,開始扣動扳機,一個個點射,將搏鬥的蘇聯人幹掉。
“教官,我們追吧。”被一名蘇聯人勒住了喉嚨,差點就被掐死了,幸好姆哈馬德及時解救了他,赫瓦賈站起來,拿着自己的狙擊槍,向着姆哈馬德說道。
“快撤,別追了。”姆哈馬德說道。
剛剛肉搏得太激烈了,每一個人都顧不得四周,只能是打倒眼前的人再說,這種戰鬥也是最慘烈了,他們幹掉了九名蘇聯人,而自己也損失了四人。
打仗,就是要死人的,尤其是阿富汗的戰鬥,游擊隊的損失遠遠地超過了蘇聯人,裝備處於劣勢的一方,只能夠用人命去填補這個窟窿。
戰鬥是殘酷的。
不是姆哈馬德不想追,是已經沒有時間了。
遠處的天空中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那架雌鹿又飛回來了。
斯洛維奇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氣,這場遭遇戰打得稀裡糊塗,當肉搏的時候,斯洛維奇還是想要奮勇上前的,但是,當聽到機步連連長的脖子被扭斷的聲音的時候,他的心裡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害怕,他終於發現,勇氣和殘暴完全是兩碼事,當他命令坦克碾壓屍體的時候,當他讓坦克炮轟的時候,那都是殘暴,而不是勇氣。
雖然蘇聯士兵的作戰素質要遠遠地超過阿富汗游擊隊,但是,這種肉搏,他們也是第一次經歷,那些游擊隊員,彷彿都變成了野獸,發出來的氣勢,讓他感覺到震驚。
看着頭頂上的直升機飛過,他感覺到渾身有說不出的輕鬆,終於結束了,讓直升機幹掉他們!
外面的戰鬥聲逐漸停息了,兩輛廢棄的步兵戰車旁邊,薩哈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
那巨大的爆炸聲,像是坦克的炮火,又像是直升機的轟炸,找到游擊隊了嗎?將他們都幹掉了嗎?
蘇聯人來了這麼多,還有政府軍,消滅幾支游擊隊,再輕鬆不過了,薩哈不停地安慰自己,游擊隊已經被幹掉了,自己早就安全了。蘇聯人不會撇開自己不管的,畢竟,他們想要在阿富汗站穩,還得依賴於阿富汗人自己。
薩哈站起來,再坐下,額頭上,汗水不斷地流出來,他用手背抹着汗,望着遠處。
太陽,逐漸落到了西面,過去了一個白天,即將進入晚上了,到了夜間,己方將更容易被偷襲。
就這十幾個人,過一個晚上,第二天,保準一個都剩不下了。
不能再等了,要是到了晚上,還沒有命令過來,自己乾脆就跑路算了,活着比什麼都強。
薩哈正這樣想着,聽到了遠處的轟鳴聲,擡頭一看,一輛步兵戰車正在開動過來。
蘇聯人來了,薩哈臉上頓時換上了笑容,迎了上去。
“薩哈排長,帶着你的人上車。”裝甲車的炮塔上,伸出一個腦袋來,向着薩哈喊道。
“是。”薩哈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從步兵戰車尾部的艙門蹬了上去。
“掃蕩任務已經結束,回賈拉拉巴德。”車上的蘇聯人說道。
“是。”薩哈在狹小的車內點頭哈腰,突然“轟”的一聲響,裝甲車隨即一晃。
薩哈猛地臥倒,抱住了頭:“救命!”
蘇聯人一陣大笑,剛剛他們開了一炮,將那輛廢棄的步兵戰車擊毀。
“轟,”又是一炮,第二輛步兵戰車也被擊毀,看着兩輛車冒起的濃煙,蘇聯人駕駛着步兵戰車,離開了這裡。
薩哈重新站起來,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步兵戰車薄皮大餡,捱上一發重機槍子彈都會被打個窟窿,更不用說捱上一發炮彈了。
戰鬥已經結束了,他們這次的掃蕩,以失敗告終了,坦克盡數被炸,步兵戰車損失了數輛,人員傷亡上百,僅僅是蘇聯人,就戰死了五十多人,受傷三十多。
重型裝備沒有,只有兩個連的汽車,還算是完好,出發時浩浩蕩蕩的隊伍不見了,這些大山,彷彿能張開一張張的大嘴,將他們吞噬進去。
斯洛維奇還記得這十幾個阿富汗政府軍的士兵,他派了一輛步兵戰車來接他們,在前面的山區匯合。
坐在轟隆隆的步兵戰車上,薩哈終於放心了,這兩天過得還真是提心吊膽的日子,這個時候,他腦子裡想的,是自己在賈拉拉巴德基地裡的那個婆娘,還是家裡溫暖啊。
夜幕,逐漸降臨。
裝甲車繼續在向前開動着,沒有開大燈,通過簡陋的紅外夜視裝置,駕駛員在小心地駕駛着。
車內的人,都昏昏欲睡。
雖然這裡還沒有脫離山區,但是,現在是在回家的路上,很多人的警惕性都降低了。
駕駛員也有些打呵欠,行駛過了剛剛最危險的一邊懸崖的山路,他也放鬆了下來,腳下踩動着油門,速度更快了。
突然,前面幾個人影晃動了一下,他不假思索地將腳挪到了剎車上。
“吱吱吱。”車體後面發出尖銳的嘯叫,裝甲車快速地停了下來。
後面的人坐立不穩,幾個人從座椅上摔了下來,碰到鋼板上,磕破了頭。
“怎麼回事?”炮塔上的蘇聯班長問道,他一邊說,一邊將眼睛放到了瞄準鏡上。
“有幾名政府軍士兵。”前面的駕駛員說道。
道路一邊,那幾名穿着政府軍制服的士兵正站在那裡,沒有戴頭盔,而是圍着頭巾,臉上的大鬍子很濃密,從裝扮上來看,絕對是政府軍士兵,而且,他們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裡招手,沒任何破綻。
只是,他們是怎麼出現的?
“打開大燈。”班長說道,他打開炮塔,看着那些被燈光照得刺眼,正在用胳膊擋住眼睛的政府軍士兵,張開嗓門說道:“你們是哪一部分的?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