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兇案追擊》更多支持!面對這樣的答案,方圓有些驚訝,她原本以爲年級主任所謂經鮑鴻光介紹,能幫他和教委搭上話的那個熟人會是羅齊呢,沒有想到居然不是,她看着年級主任的態度不像是作僞,但是自己畢竟資歷淺,經驗也不豐富,對別人的言辭表現是真是假,判斷起來也沒有那麼足的底氣,不過她看戴煦對年級主任的話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質疑來,心裡倒是對自己的判斷又多了幾分底氣。
“那說說那天的事吧,你說鮑鴻光另外叫去介紹給你認識的朋友,提前一個人先走了,那後來你和鮑鴻光一起離開,是去了哪裡?”戴煦的心裡很清楚,鮑鴻光的家中並不是這一樁殺人案的第一現場,那裡也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所以年級主任在這件事情上面並沒有說謊,那麼也就不需要浪費時間在質疑上面。
“我沒和他一起走,我們兩個是一起出去的,出去之後就分道揚鑣,各走各的了,我回學校去,那天晚上是我值班,這個你們如果不相信是可以去問學校那邊的人的,他們肯定能證明我沒說謊。”年級主任趕忙解釋說,“那天鮑鴻光說他還約了別人,我正好也要回學校,就一起出門,走出了他們家小區之後,我倆就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哦對了。我記起來一件事,我那天是打算過馬路那邊去坐公交車回學校的,過馬路的時候,我看到鮑鴻光上了一輛白色的轎車離開的。”
“白色轎車?”馬凱一聽,連忙問。“車牌號是多少?”
“這個我可不知道,”年級主任搖搖頭,“當時馬路上車多人也不少,我只是過馬路的時候左右看看,恰好看到了,上哪兒能記得住車牌號那種事啊。別說那輛車了,就算你現在讓我說剛纔你們拉我過來的那輛車的車牌照是多少,我也說不上來,對這些我不是特別在意,很少會去注意這種細節。不過我印象中啊。開車的那個人鮑鴻光肯定是認識的,因爲我看到他是先站在車外面,和開車的人說了幾句話,看起來好像還有點驚訝似的,倆人說什麼我聽不清,當時街上車來車往,有點吵,反正他們一看就不是陌生人的那種。等我過了馬路再看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繞到副駕駛那邊去上車,然後那輛車就開走了。我也就沒在多留意。”
“那開車的人呢?你有沒有大概的看清楚開車的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高矮胖瘦,長頭髮短頭髮那些?”林飛歌聽他這麼說,便退而求其次的問。
年級主任依舊搖頭:“沒有,怎麼可能看得見,我過馬路時候看到本來就是遠遠看的,當時天都黑了。路燈亮着,隔那麼遠。那輛車也沒開車廂裡面的照明燈,我就是特意想看看都看不見。更別說隔那麼遠了,而且我當時也不可能預見到那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鮑鴻光活着,肯定不會花那麼多精力去關注這些的。”
“確實啊,要是人都有預見能力,那我們這一行可就好乾了。”戴煦頗有感觸的點點頭,“那既然你和鮑鴻光一起走,你知道他還另外有約,那你知不知道他到底約了誰呢?”
“我知道,他約了我們學校另外一個年級的男老師,說是去那個男老師家裡吃飯,我當時還挺不放心的,跟他說千萬別提我私下裡幫他安排,讓他在家裡休息三天的那件事,不然我和他都會很麻煩,他還跟我保證,說絕對不會說走嘴的,我不太放心,他跟我一再保證的,而且說那個老師根本不會關注這種事,只不過是約了幾個男男女女一起熱鬧熱鬧罷了,讓我別胡亂擔憂。”年級主任回答,“後來鮑鴻光一直沒來,我還試探着去問過那個老師,我說你知不知道鮑鴻光最近去哪兒了?那個人還老大不樂意的跟我說他不知道,鮑鴻光又不是他兒子,找不着了也輪不到找他去要人,我看他說話也挺不好聽,就沒有再問過,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矛盾,但是我看那個老師天天該吃吃,該玩玩,一點也不像是有什麼負擔,做過壞事心驚膽戰的樣子,估計應該不是他吧!”
“這個人叫什麼名字?是教什麼的?”方圓問。
年級主任想了想,說:“這人叫張保,是我們學校裡頭的一個體育老師,你們……你們知不知道鮑鴻光和我們學校以前的一個體育老師有過點摩擦?”
“知道,你是說卜文星吧?”戴煦反問。
年級主任趕忙點點頭:“對對,就是他,你們知道那我就不在這件事兒上多費口舌浪費時間了,這個張保和那個卜文星是同一批進來的,後來卜文星不是差一點要打鮑鴻光麼,就是他給鮑鴻光通風報信的,以前我記得他們兩個關係挺好的,但是鮑鴻光失蹤以後,我感覺他們倆好像是發生過矛盾似的,不知道對不對。”
“對了,說了這麼半天,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問呢,鮑鴻光平白無故的,爲什麼要突然私下裡和你請三天假?你應該是會問過了緣由才同意的吧?”戴煦忽然想起來似的,把話題又拉回到鮑鴻光請假的這件事情上。
年級主任一提起准假這件事,表情就顯得格外尷尬,他說:“是這麼回事兒,其實這個……我是不應該答應的,但是後來考慮到就算我不答應,他要是不想好好工作,心思不在那裡,可能也是無濟於事,所以才同意的。他說是他以前喜歡過的一個姑娘,在國外時候的事兒,但是那會兒人家那個女孩子是有男朋友還是怎麼樣,反正就是他沒有機會,結果剛巧,他前段時間聽說那個姑娘準備要回來了,家就是a市的人,應該會回來a市,而且那個姑娘最近還剛剛失戀,特別痛苦,需要人陪着寬心解悶兒的那種,他覺得這種時候最容易被接納了,所以就總陪人家在網上聊天,但是國內和國外有時差,他陪人家經常得後半夜也不睡,白天上班的時候也得一直拿着手機,覺得太吃力了,所以想請三天假,在家裡集中時間,好好的在人家姑娘那兒表現表現。”
“咱說實話啊,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爲了逃課出去看球賽,也沒少編謊話跟老師請假,不過這個理由是我聽過的最不靠譜,成功率肯定最低的,沒想到連這種理由你都能接受啊,你這個主任當得還真是夠好說話的!”
他哪裡是好說話,分明是拿了人家手短,所以纔沒有底氣拒絕這種根本不合理的請假要求吧。方圓在心裡面悄悄的腹誹,這話她當然不會說出來,畢竟現在他們還需要年級主任的配合,如果過多的拆穿他,讓他覺得顏面盡失,說不定他會忽然之間惱羞成怒,再也不肯配合下去。不管怎麼說,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年級主任手裡面掌握的關於鮑鴻光的信息還是很多的,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年級主任面對馬凱的評價,只是生硬的擠了個笑容,說:“終身大事麼,一個人一輩子走的有那麼一次,雖然不應該,但是也可以理解,是不是?”
“那倒是,爲了真愛排除萬難也應該爭取勝利,不過,從我們瞭解到的情況來看,我原本還以爲他和你們年紀的那個關曉珊,關老師,他們兩個纔是一對兒呢。”戴煦說,說完又拍拍額頭,“喲,瞧我這記性,他們兩個是分手了吧?”
“他們也不能算是分手吧,據我所知也沒正兒八經的在一起過。”年級主任隨口的回答了之後,停下來好一會兒,沒見戴煦再問自己什麼,這才意識到他們都在等着自己繼續說下文呢,連忙又說,“我自己呢,平時畢竟和他們經常碰面,自己多少有那麼點判斷,再加上鮑鴻光私下裡也跟我說過一些,到底有多客觀談不上,畢竟我也不好去和關老師一個女。同。志說這些話題,反正按照鮑鴻光跟我說的,那這件事就是這麼一回事兒,他說關曉珊是發現他家裡條件好了,所以就主動去接近他的,他原本並沒有主動招惹過關曉珊,但關曉珊長的還是挺漂亮的,在我們學校內部也是出了名的氣質美女,所以鮑鴻光也覺得臉上有面子,心裡面挺舒服,就也沒有排斥關曉珊和他套近乎,兩個人誰也沒提他們倆這算是談戀愛呢,還是不算,就那麼稀裡糊塗的約出去吃飯,看電影,逛逛街,但是後來鮑鴻光就不太高興了,他說兩個人出去的花銷,關曉珊是一毛錢也不拿,不光是不拿,她還跟鮑鴻光要東西,最初是要一些不太值錢的小玩意兒,什麼一個卡子啊,手機殼鑰匙包啊什麼的,後來就變成了化妝品,再後來就開口要衣服,本來鮑鴻光覺得不太貴的還能接受,結果後來關曉珊獅子大開口,跟他要了一會特別貴的,他覺得自己被宰了冤大頭,所以就和關曉珊鬧翻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