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現猛的朝呂夙喊聲、無名呂氏休狂、留下全屍來給我們看看。
這話語一畢、一柄生鐵板斧已然砍至呂夙腰垮處。
呂夙一向蔑視衆人、又怎肯在這種場合服輸、只肖一個瀟灑的縱身跳起、然後又上一記嫺熟的側旋、身體在空中幾經翻轉、不就躲過了張玉現這一記攔腰斬。
兩足一落地手裡銀槍、也不做一絲停歇槍尖再一次逼近張玉現面門。
他也不慌不忙從容不迫的舉板斧相抵、算是輕鬆的躲過了這一劫。看張玉現這姿勢也稱的上是上乘功夫。可在呂夙眼裡只是一屆婁羅而已。
另一邊的花粉田早已孤注一擲、匆忙提槍迎上、哪等呂夙站穩腳跟喘一口氣、他手裡的槍尖卻已直抵呂夙胸部。
張玉現加快步伐步步緊逼、不許對手有一絲一刻的清閒、雙手掄動板斧對準呂夙背心就是一記猛砍。
呂夙耳聽身後板斧劈來、正面又有鐵槍抵近、無奈之餘迅速的彎腰向後、使自己身體後傾、雙腳在地上猛蹬兩下、身體跟着往後漂移數步、從而順利的避開花粉田的長槍。
他這一式縱然是避過開了花粉田的長槍、但身後的板斧又極速劈來了。
花粉田衝張玉現喊道、莫要走脫了呂夙。言罷長槍跟着直挺刺將過去。
呂夙一不做二不休、使輕功將身體騰空、似蜻蜓點水拋開張花二人、結果兩人的一斧一槍全都撲了個空。
呂夙十分愜意避開這一回合、腳尖纔剛一沾地、張玉現攥緊板斧快步追趕上去。
花粉田輕身功夫不俗、立即縱身跳入半空、兩腳生風踏着氣流很快也就趕上了張玉現、提前追至呂夙面前、雙手長槍利索的擺開了架勢、迅猛的朝對方咽喉及其前胸部位掠去。
呂夙雙腳變換位置、將身體從容的閃避、讓過花粉田這一記來勢洶涌的槍法、手中銀槍也由此遞出、直搗對方腹部。
花粉田唯有提槍相抵、身後卻又傳來了張玉現板斧劈過的風聲、呂夙一縱身子跟着跳上了半空想突出包圍圈子、花粉田不依不饒長槍直挺刺中呂夙肩膀、所幸這一式對於呂夙並無大礙。
呂夙與張玉現兩件兵器相撞互相纏繞、誰也不懼怕誰、一時間似乎也難分伯仲、花粉田自淡出武林爲官以後逾漸腹黑、與內廷守將新阿青並稱內廷雙傑、兩人師出同門、都善常乘機偷襲對手。
當然這次對呂夙也是當仁不讓、乘着他與張玉現斗的正酣處、長槍出擊一擊拍中呂夙的左臂、霎時間疼痛與痠麻擴散到呂夙的整隻手臂。
手臂嚴重受創的呂夙大驚、一邊奮勇招架還在口裡辱罵張花二人道、兩個狗賊、偷襲小爺算什麼本事。
張玉現隨口回了他一句、呂賊住手速速受俘、免得我等二人費心捉拿。
呂夙左臂受創槍法與動作變得遲緩、已不敵張花二將的連番攻擊、一邊見招拆招一邊左躲右閃、不時的縱身跳然後側旋躲避、要麼就是身體翻飛避讓。
張玉現瞅準機會一斧一個踢腿、一式彈腿正好命中呂夙小腹部位。
花粉田從不忘記偷襲、雙眼瞄準對方背心又是一槍拍中。
接連受了重擊的呂夙、下盤立足未穩身體不住的向前匍匐幾步、本想故技重施欲輕身跳起逃脫。
張玉現搶先使出一記橫掃千軍穩穩的把呂夙絆倒在地上、手裡的銀槍鐺的一聲滾落下地。
隨着呂夙被俘、陳俞與虞梅也安然無恙的到達未央宮。皇宮的上空有烏雲放肆的戲虐、飛鳥在宮殿上空隨意的飛翔。
這是陳俞第一次走進皇宮、也是虞梅第一次、這麼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對這地方有一絲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