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長老,這事要不要請示一下大長老?”有守衛頭領還在遲疑。
“不必了,我們三位長老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不會有問題,若是有什麼責任,我們三人會承擔的,你們不必擔心!”李豫擺了擺手,示意守衛們將城門打開。
“這......”還有守衛不太情願,但被身旁的同伴拉走了,隱約間,還能聽到訓斥聲。
“你不長腦子啊,三位長老都同意了,你還遲疑什麼,難道是覺的三位長老的命令還請不動你?”
“就是,你以後還要不要在帝關混了,得罪了長老,小心以後給你小鞋穿!”
“好了,都別廢話了,快點去將城門打開吧,沒看到林長老都有些不耐煩了嗎?”
.......
在守衛們打開城門之時,城裡也有一羣人浩浩蕩蕩,全都衝向城門那裡!
“石昊,是你嗎,想不到還能見到活的你!”
“哈哈,兄弟,真要是你的話一會兒進城,我請你喝酒!”
“太好了,荒,以後我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
在衆人的歡呼中,城門被打開,石昊大步走了進來,隨後指了指自己身後那些衣衫襤褸的孩子們,道:“還要帶上他們。”
“他們是誰,來自異域嗎,這恐怕不行!”有人搖頭,這不能放行。
“他們的父輩英雄了得,他們都是戰者的後代,來自天空中的那座城,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阻擋着異域的鐵蹄……”
石昊道來,飽含着感情。
“那座城還在?”
“裡面還有生靈活着?”
顯然,帝關中也有不少人知道石昊所說的那座城!
“有何爲證?”有人急促的問道。
“好了,都別說話了,先讓他們進來吧,至於這些孩子們的身份,自然會有帝關中的長老們查驗,不需要你們操心了!”李豫大步走上前去,喝退了正在查探石昊等人的守衛,隨後伸手示意石昊等人進城。
“你是帝關的長老嗎?我之前似乎沒有見過你。”石昊疑惑的看向李豫。
“哈哈,我姓李,也是最近才成爲長老的。好了以後我們還有很多認識的時間,你還是先讓孩子們進來吧,看他們受了這麼多的苦,我心裡也難受啊!”李豫做出一副心痛的樣子,雖然看起來有些假,但石昊還是對他產生了一些好感。
“李長老,要不還是先查探完他們的底細再放這些孩子進城吧,否則若是大長老怪罪下來......”只放石昊一人進來,他們還不會說什麼,但若是連外面身份不詳的孩子們也放進來,很多人都不願意了。
“好了,我已經來了,請他們入城!”
就在衆人說話間,一位氣勢如淵,巍峨大氣的老者從不遠處走來,下達了命令。
在他說話的一瞬間,城中神光普照,照射在了石昊以及外面數百位孩子的身上,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隨着孩子們以及石昊進入城中,一個個與石昊相識的朋友們與石昊相擁着,他們說着笑着,看起來異常的激動。
林月也是異常的激動,大步向前,就要去跟石昊相認。
然而,才走到半路,林月便表情僵硬的停下了腳步,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收斂,隱約間,甚至還能看到一絲委屈與傷感之色。
在她的前方不遠處,一臉興奮的石昊,正與一位美麗的女子相擁訴說着什麼,聽周圍人所說,這位女子,叫做清漪,乃是荒的紅顏知己。
渾身不斷的顫抖着,林月強忍着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轉過身去,一路小跑着進入了帝關的城池中。
正與清漪訴說着什麼的石昊,突然感覺到了異樣,轉頭向着遠方看去,正好看到了林月那逐漸消失的白色身影。
“月兒?”石昊身軀一震,鬆開懷中的清漪,對她輕聲交代了幾句,就要追上去。
但剛跑了幾步,石昊又突然間止住了腳步,這一刻的他,突然間有些迷茫,他不知道,就算是追上去,他該如何跟林月交流?
......
帝關內一處安靜的茶館中,林月與李豫以及白小純三人坐在一處單間中,靜靜的喝着茶水。
“林月妹妹,你與那石昊......”最終,白小純受不了那沉悶的氛圍,率先開口了。
“如你們所想的那樣,我跟石昊,乃是青梅竹馬,一直以來,我都以爲自己的歸宿會是他,但是現在看來,我還是有些一廂情願了,你們男人,都是這麼的容易嬗變嗎?”林月一臉的淡漠之色。
“這個嘛,我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喜歡過誰,此事,我沒有發言權!”李豫微微沉默,表示單身狗的他,沒有發言權。
“那小純你呢,也是單身狗?”林月看向白小純。
“我雖然也單身,但和李豫有些不同,在我原來的世界,我是有着幾位紅顏知己的。”白小純有些靦腆的笑了笑。
“呵~原來也是個花花公子!”林月不由得鄙視了他一眼。
“嗨,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白小純嘆了一口氣,“你也知道我們修仙者,總是會遇到各種的危機,那幾位女孩,都是曾經跟我共患難的生死之交,有着在生死之間誕生出來的感情。”
“有時候我也很爲難,不知道究竟該選擇誰,選擇其中一個吧,對其他人不公平,但全選了吧,卻對那幾位女孩都不公平。其實來到這神國空間,我還是有些慶幸的,最起碼不用再爲感情的事情苦惱了,畢竟我一個隨時都有可能在任務中死去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談論感情?更沒有資格要求別人!”
“或許時間會消磨光曾經看起來真摯的感情,那些女孩們也許會漸漸的忘記我,找到屬於他們自己的幸福。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夠踏破輪迴,脫離神國空間的束縛,我會返回家鄉,看看還有沒有女孩在等着我,若是有,那應該就是我的真愛了!”
白小純自嘲的一笑,“當然,也許一個人也沒有,那就只能說明我做人太失敗了,不值得她們愛,這樣,我也可以死心了,以後也可以將心思放在追求大道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