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着三個男的,除了我之前看見到光頭,席昊天他的那些朋友都在這,見我出來,中間一個留着長頭髮的男的直接走了過來,衝着我身邊的女的就是一巴掌,那男的罵了一聲:“草泥馬,我包你就是讓你給我戴綠帽子的是不是?”
那女的一聲不吭,還是那冷冰冰的樣子,捂着自己的臉就走,那個長頭髮的男的沒有攔着那個女的,衝着我指着說:“陳凱,你他媽什麼意思啊!啊,上我的女人?”
我一聽這話,感覺頭大了,問旁邊的席昊天說:“席哥,你不是說這些人都是跟我們出來玩的嗎?”席昊天現在也很苦逼,說:“哎,都是我沒說清楚,這倩倩是長毛的包養的小三,今天是跟着出來玩的,誰想着。”
我他嗎的冤枉啊,我跟那長毛說:“那個,我說我是被動的,你信嗎,這,這都是誤會……”
那長毛一聽這話,罵了一句擦,席昊天眉毛一擰,說了句:“長毛你差不多就行了啊,這是我兄弟,擦什麼擦,想要操回家草泥去,那倩倩不是你的玩物嗎,上次不是你跟洋子還3p來嗎,一個他媽綠茶婊你也在這嘰歪,是不是兄弟?”
那長毛被席昊天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雖然不高興,但也不吱聲了,我現在酒也完全醒了,這他媽的是什麼事啊,之前在包間的時候,那女的對我愛答不理的,我上廁所跟着進來,還主動要跟我做,這賴我麼?
不過這事怎麼那麼怪呢!
幾個人回去,坐在包間裡,這次氣氛就有些壓抑了,我怪不好意思的,主動舉着杯子倒了滿滿的一杯酒,跟那長毛說:“長毛哥,我真不着知道那女的是嫂子,而且剛纔喝的也多了,但是事情發生了,我也不不是不敢承認的人,兄弟我先幹了這一個,哥哥想怎麼辦,兄弟聽着就是了,哪怕是捅兄弟一刀子,我要是皺下眉頭,我就是蹲着尿尿的。”
我幹了那酒之後,旁邊的帶眼鏡的一個人說話了:“長毛,行了,又不是正牌,陳凱是個實誠人,說不定還真是那小賤人勾引陳凱呢,也就這樣吧。”
幾個人都過來說,那長毛沒有辦法,嘆了口氣說:“我他媽不是生氣的是陳凱幹那小女子,我生氣的是,這小女子跟陳凱乾的時候,叫聲比平常都大啊!”
周圍的人一聽這話,都笑了起來,我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樑子是沒有結下,有一個周小胖連皓就夠我受的了,要是真的在惹上一個,我這屌絲就被他們給折磨死了。
這誤會總算是消除了,本來喝的就多,加上鬧着一出,我感覺自己臉上沒光,喝了好幾個賠罪的酒,到了後來,真的就是沒了意識,喝的斷片了,但是記憶中好像是席昊天說了什麼事,那長毛還有光頭他們幾個,都興奮不已的看着我,我當時一口就答應了,具體是什麼事,我真的是忘了。
宿醉最難受的就是早上起來這一段時間,我迷迷糊糊的醒來,這次幸好是沒有狗血的在身邊看見的女的,揉了揉腦袋,想想出現在在哪。
門開了,席昊天走了進來,笑着看我說:“醒了啊。”席昊天這人吧,就是那種陰沉的人,笑着也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雖然認識好久了,但是我還是不舒服這感覺。我說:“席哥早啊,這是在賓館呢?”
席昊天說:“是啊,在賓館呢,你小子昨天晚上可是真能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