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丁雪那幾乎像是呢喃一樣的含糊不清,渾身火熱,心裡升騰起一股火氣,從小腹竄了起來,我深吸了一口氣,聽着胸膛撲通撲通的跳聲,終於是忍受不住,轉過身來,朝着那丁雪抱了過去。
愛咋咋地吧,這時候就算是知道犯罪,老子也要上了。
我轉過身的時候,那丁雪卻離開我的身子,往後退了過去,我想的溫香軟玉的胴體並不存在,丁雪還穿着衣服,只不過衣服釦子半開,,怎麼感覺丁雪那麼好看。
丁雪往後退了一步,看着我,不說話,但是眼睛亮晶晶的,我喘着粗氣說:“來啊,丁雪,你怎麼不來了!”
那丁雪聲音很小,有些較弱,輕聲說:“你走吧。”
我心又被狠狠的觸動了,那丁雪本來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即便是我用腳把她踹昏之後,她手還是緊緊的握着拳頭,但是誰想到,在這小小的禁閉室裡,我居然看見了這女漢子如此柔弱的一面。
咚咚咚,那鐵門傳來敲門聲,然後傳來樑晶的聲音:“陳凱,時間到了,我開門了啊,注意不要讓犯人出來。”
我鬆了一口氣,時間終於到了,可是自己心裡居然有淡淡的失落,再看那丁雪,那像是刺蝟一樣僞裝的女人,現在靜靜默默的站在那,一句話不說,眼睛看着我,小小身子,乖巧的像是需要人憐惜疼愛的洋娃娃。
門開了,樑晶在外面催我,我看着丁雪,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什麼,不過出門的時候丁雪輕輕唸叨了一句話,讓我心裡像是重錘擂中一樣“斷翅的鳥,落地的花,囹圄的女人,沒有家。”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剛好出門,我心疼的不行不行的,擡起手就想在推門進去,可是那厚厚的鐵門已經被鎖上,我拉開上面的小窗口,往裡看去,丁雪背對着我,站在那,看着背面那書本大小的窗口,怔怔發呆。
我沒有叫她,忽然心裡煩的很,憎恨這鐵門,憎恨這監獄,憎恨這狗孃養的社會,我有些粗暴的在身上摸出煙來,啪嗒一聲點上,那樑晶剛想說什麼,被我一看,話憋到了嘴裡。
禁閉室裡剛纔聽見動靜的犯人還在叫,現在我和樑晶站在這裡,我悶頭抽着煙,誰也沒發出聲音,就連那些女囚也安靜了下來,氣氛沉重的嚇人,就連吐出的煙都是往下落的。
抽完那根菸,我心情稍微好了一點,跟樑晶說走吧,樑晶看着我,臉上閃過異樣的神情,十分不理解的樣子,我說,咋了。
那些囚犯聽見有人說話,又開始亂騰起來,我煩躁的皺起了眉頭。
樑晶說:“沒怎麼,就是納悶,難道你不去看看段紅鯉麼?”我激動的抓住樑晶的手,說:“段紅鯉也在這嗎?”
樑晶說:“當然是啊,不然還能去哪,你去看她嗎?”
我點頭如搗蒜,這心裡終於是暢快了一些。
段紅鯉的禁閉室還要在靠裡一些,樑晶開門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迫不及待,打開門,樑晶什麼都沒說,只是衝我曖昧的笑了笑,然後衝我晃了晃三個手指頭,示意我半個小時,然後就晃着鑰匙走了。
我心兒亂跳,感覺像是入洞房一樣,想想就可恥的硬了,在他娘這種地方做的話,巴掌大的地方,周圍還那麼多人,雖然看不見,但絕逼很刺激啊,肯定是比在廁所裡刺激啊!
我嚥了口吐沫推開門進去,段小妞正無聊的躺牀上,用手臂擋住頂棚上的燈,聽見開門聲,慵慵懶懶的朝我看了過來。
我毛手毛腳的把門關上,段紅鯉在牀上刷的一聲坐了起來,兩個眼睛睜的大大,小嘴巴都張成了大大的o形,她蔥白般的手指頭捂住一半小嘴,那摸樣嬌憨的很,就看了一下,我身上的火騰的一聲就起來了。
那段紅鯉終於是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我衝她噓的一聲做了一個手勢,事宜她不要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