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我愣神,大長腿臉蛋忽然紅了起來,蒼白的底色上有點妖豔,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還在咂摸着剛纔大長腿說的那句話,聽見前面有洗洗索索的聲音,定神一看,看見大長腿正在拽自己的衣服,她這衣服就象是以前的那唐裝之類的差不多,整體一個。
在我顯示不明白,後來直接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大長腿那衣服嗤啦一聲,被她給扯開了,也不對,這動靜不是撕爛衣服的聲音,而是那兩邊衣服拽開,帶着空氣發出的聲音。
對我來說,完全沒必要在乎這個了,因爲我看見了……
大長腿身子高挑,這輩子我是見不到她這麼好看的長腿了,我捂着鼻子說:“小……小茹姐,你幹嘛,你幹嘛,趕緊穿起來衣服來啊!”
雖然這麼說着,但是我的眼睛一點沒有離開的意思,只是貪婪的索取着,上上下下,恨不得把這一幕直接印在腦海裡。
大長腿非但是沒有聽我的,反而是那肩膀一縮,衣服從肩頭上滑落,落在地上,她腳丫一擡,直接從那堆白色衣服中站了出來,一個男人你根本沒辦法拒接一個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你深愛的。
大長腿一跨,兩條腿分開,騎在我的肚子上。
說着她彎腰趴在我身上,那頭髮香香的,帶着髮絲一個勁的往往鼻子裡鑽,弄得我癢癢的。
“小陳凱……要了我吧。”大長腿突然怕在我胸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不是什麼聖人君子,現在憋的很辛苦,剛纔看見大長腿不穿衣服的時候,我就想着直接撲上去,瘋狂的撕爛她那唯一的一條遮羞布,不過我不敢,不是我不敢,是不想這麼美好的東西在這裡交代了。
這不是我們見面的第一次,不是我報着約炮的目的出來房,她也不是段紅鯉,所以,雖然渴望,但是作爲男人,我知道有的東西遠遠比獸慾來的重要。
我身子動了動,把旁邊的被子抽了過來,蓋在她身上,強忍着說:“小茹姐,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累壞了啊,別這樣,我看的心疼。”
大長腿沒說話,只是跨在我身上,埋在我胸口。
我不知知道這算是什麼,大長腿再也沒要求那件事,說完那句話後,就象是睡着了一樣,以那個奇葩的姿勢趴在我身上,一呆,就是一晚上。
我身子骨雖然還行,但是大長腿高挑,這給我壓的,但是我一直咬牙堅着,一直這這痛並快樂着,並且對於我來說,這完全就是折磨啊,她的那小屁股就隔着我兄弟不到幾公分,就那麼一層小小的布,我稍微一用力,就能給刺破了啊!!
好在我堅持住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堅持住的,因爲這些天實在是太累了,現在見到她沒事,心裡放鬆,昏昏沉沉的也睡了過去。
這一覺,好沉,同樣,這一覺,好美。
了無痕的是春夢,最傷人的也是春夢。
第二天自己身子打了一個顫,醒了過來,昨天晚上就跟被鬼壓了一晚上一樣,又累又難受,我看看自己身上沒了大長腿的影子,左看看,還是沒有,身子一下子折了起來,眼睛掃了一圈,都沒有!
“小茹姐!”我喊了一聲,沒人搭理我,我從牀上爬了起來,嘟囔了聲:“出去買飯了嗎,怎麼不在這?小茹姐?”
還是沒人答應,不光是這樣,我之找了一遍,這房間裡好像是根本沒有她的影子。
我心裡一沉,趕緊給大長腿打電話,可是那邊冰冷的電子音提醒我,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就這麼一瞬間,我知道事情壞了,昨天晚上見到大長腿實在是太高興,甚至我都相信了她嘴裡跟我說的那些事,可是,先在清醒了想想,她的那反常的行爲,跟她嘴裡說的那些話,這分明就是一場陰謀!
我象是瘋了一樣從房間裡衝了出去,到了那樓底下,衝着吧檯上的女孩問:“昨天晚上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呢,什麼時候走的,就是穿着白衣服的那個女孩,很漂亮,眼睛很大,腿很長。”
前臺那個女的就是昨天晚上跟我們開房的那個女的,聽見我這麼說,她微微一笑說:“先生,你是不是記錯了,昨天晚上就是您一個人來的啊。“
轟……聽見這些話,我感覺自己象是被雷劈中了一樣,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說:”你說什麼?昨,昨天是我自己來的?“
那個女孩還是笑着說:”是啊,先生,您忘了幺,那303的房間住了人,您還是跟人家鬧了一場,專門給人家開了一個套間換過來的。“
我感覺自己腦子完全亂了,這套間的事情我記得,可是這不是我乾的,是大長腿乾的啊,怎麼從這女的口中變成了我乾的?
我往前走了一步,猛地抓住那個女的手說:”你他媽放屁,昨天晚上跟我來的一個女人呢,穿着白衣服的,很漂亮,你說謊!“
那女的似乎是被我這話給嚇到了,臉色白了起來,說:”先,先生,您,您沒開玩笑?你,你說昨天晚上跟你一起去的還有個女的?還,還穿着白衣服?“
這女的說話聲音讓我非常不爽,她那眼神看我就象是我是神經病一樣,我說:”是,我肯定,那是小茹姐,當時還跟我一起登記來着,當時就在我旁邊站着,你沒看見嗎,就是一個白衣女孩?!”
那個服務員一聽這話居然啊的叫了一聲,然後往後退了一步,嘴裡喊着:“鬼……,鬼……鬼啊!”
說完這話,居然掉頭就跑,不管我了,我聽見她嘴裡喊着那個字,象是掉進了冰庫裡一樣,她說什麼,鬼?是鬼?
我現在背後發緊,但是心裡上的惶恐遠遠大與生理上的,我一把從前臺拽過那本子,昨天在這上面等登記來着,還想騙我,這女人真該死!
可是等我翻開那個本子找了幾頁之後,我呆在那裡,反反覆覆的看着那幾行字,怎麼……就剩下了我一個人的名字,就一個人的登記信息,上面這人沒錯啊,我當初還看了好幾遍,姓刁的一個人,就是他啊,甚至連他身份證劃掉的那地方都跟昨天一模一樣。
一切都沒變,可是爲什麼,爲什麼那本子上,我姓名下面,大長腿那娟秀的字體沒了呢!?
我象是瘋了一樣拿着那本子衝到門口,對着太陽照了起來,不對啊,這不應該,明明在這,明明是在這啊!怎麼可能沒了!我翻來覆去,到了後來直接給那那張紙撕了下來,可是,不論怎麼看,上面確實就有我自己的名字。
我腦海中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起牀的那個念頭,累,不能動,好像是被鬼壓牀了一晚上……被鬼壓牀了一晚上!
那個女孩的尖叫鬼……
我是一個有神論者,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難道,大長腿死了?昨天晚上是她的鬼魂過來找我?
我哆哆嗦嗦的把手機掏了出來,昨天晚上她給我打電話來着,這上面要是有通話記錄,那這肯定是不鬼,可是我翻到那手機最近來電,剛看清楚,嚇的直接把手機給扔了,昨天晚上……沒人給我打電話!
我現在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昨天晚上抱了一晚上的那女的是鬼?那是大長腿的鬼魂?
我感覺到天旋地轉,慢慢的蹲下來,剛好是聽見兩個人腳步聲傳來,其中還有一個男的聲音熟悉,對着旁邊那女說:”看,是昨天那個非要跟我們換地方的傻逼,自己來賓館,還非要給人換地方……“
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抓住那人的衣服領子,喊道:“你放屁,昨天晚上我不是一個人來到,我是帶着小茹姐一起來的,你們瞎了麼,是她要跟你們換的房間,是她,不是我,我不是一個人來到,你們把小茹姐藏哪了,藏到哪了!”
說着這話,我情緒激動的狠狠的掐住那個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