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嘛,特麼的,你倒是領着象羣離開啊,天曉得從潛伏處出來會不會遭到象羣的圍攻,特麼的都是三級四級的玩意,怎麼打都打不過啊。
崩潰的士兵們趕緊求援,這魔鬼教官也頭大啊,特麼的你們找我求援,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好不好,我也搞不過它們啊。
“哈哈哈哈!”指揮室裡面杜宇拍着桌子笑的前俯後仰,完全不管魔鬼教官黑着臉,一臉生無可戀。
這要不是打不過啊,魔鬼教官老早上去幹架了,當年這位大佬最輝煌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新兵,上去幹架,找刺激呢不是。
……
陸羽很鬱悶,特麼的不是說好了這個集合區域麼?經緯度沒錯啊!陸羽看着面前插着的樹枝,看着地上的影子,又算了一遍,還是沒錯啊,就是這塊區域啊,這裡是這叉叉的交叉點處啊。
爲啥沒人呢,好無聊啊混蛋。
小象看着陸羽蹲在地上,看着樹枝,也把頭湊過來,鼻子一甩,咻,樹枝飛了……意思很明白,我們來玩遊戲吧。
陸羽翻翻白眼,得,你現在是大爺……
……
陸羽的苦逼是不自由,其他人則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所有人都被分開投放的,誰也不知道另外一個人在哪裡,有定位知識的如同陸羽,拿個樹枝計算經緯度以後,畫個方向,按照這個方向走總沒錯,時不時的再次確定下經緯度。
爲啥要時不時的重新確定,特麼的非洲大草原遍地都是靈獸,時不時的要被追殺,玩命的奔逃,誰知道自己是哪個方向。
這些還是好的,起碼他們有大體的目標方向,但是像猴子這樣的選手,從掉下去的一瞬間就懵逼了,我怎麼知道我在哪裡,我怎麼知道這個什麼XX在哪裡,啊?我在哪?我是誰?我要幹什麼?這是猴子捫心自問的問題,沒有答案啊,特麼的沿着一個方向走吧。
當然,類似猴子的還不是一個人,起碼有七八個這樣的選手,於是,兩個選手鬼使神差的以一種完全不應該有的機率在一個海灘相遇了,金色的沙灘,碧藍的海浪,蔚藍的天空,啊美女……臥槽,特麼的天上怎麼飛來了一羣靈獸……
“你怎麼來這裡了?”十七號問,拔腿就跑
“我也不知道啊,我亂走的?”十四號撒丫子跟上:“你會看地圖麼?”
“不會啊,會我會跟你撞到一起來……”十七號撒開腿,狠狠的撲進一小片森林之中。
“特麼的,死鳥!”同樣撲進樹叢之中的十四號給天空之中離去的飛禽靈獸一個大大的中指,無奈的坐下了。
“特麼的什麼日子啊!估計啊,我們回不去了……”
基地指揮所,杜宇又笑噴了:“這十四號,十七號厲害啊,竟然已經回到這裡來了,跳下海,遊個二十幾公里就上島了,妥妥的可以最早回基地啊!”
“基地周圍鯊魚很多!特別是變異靈鯊!”魔鬼教官無語的拍拍自己的額頭,都是些什麼孩子啊。
當然,這兩個運氣還不是最差的,最差的要數十三號還有十八號,被踢下去後不久,毫無經驗的孩子就各自被一羣獅子給圍上了,眼瞅着就獅子的大嘴巴來到了眼前,一道幽藍的光芒閃過,獅子應光爆頭,炸裂的血,噴了兩個孩子滿頭滿臉,整個人都魔怔了,獅羣折四散而逃。
緩了半天才緩過勁來的孩子,環目四顧,天地一片蒼茫,何處是吾家,特麼的你們在暗中保護一定要做的這麼絕麼,早點出來你們會死麼?不到最後一秒你們不出來是不是?老子都被嚇尿了好不?
……
陸羽百無聊賴的在集合地點待了三天,或許是在一個地方呆膩了,或許是象羣把周圍一整圈能吃的綠色都吃沒了,必須要換個地方了,小象跟着象羣一步三回頭的離去了,一邊走一邊揮鼻子,像是在打招呼。
這次象羣沒有強硬的要求陸羽跟隨,這麼多天相處,大家都像是朋友一樣,一個個揮一揮鼻子,不帶走一片雲彩。
陸羽看着滿地倒塌的大樹無語,這些大象是真的厲害,後面幾天,沒草吃了,就直接一下子把一顆參天大樹給撞倒,然後呼啦啦的上去,基本一頓飯,能吃個幾棵樹,非洲本來樹木就不多,這吃的,要是放在環保所面前,這些大象拉出去突突了都不夠。
……
看着遠去的象羣,潛伏在遠處的士兵小隊纔敢露臉出來,並不是人人都能像陸羽這樣和大象做好朋友的,要是出來,然後被大象一鼻子甩死了,沒地方哭去啊。
“我靠,你們怎麼纔來,不是說集合地點麼?”陸羽眼睛一亮,看到了站在某個光禿禿的小山丘上面的四個蒙面士兵:“怎麼弄的比我都晚!”
“爲啥都不出來,你心裡沒電逼數麼?”蒙面士兵翻翻白眼,無語,掏出一面大紅旗,插在了山包上面。
然後,就看不遠處影影綽綽的,有走出來七八個人,一個個髒的就像是坭坑裡爬出來似的,不是就像,他們就是啊。
平常最注重形象的白若霜,也是一臉泥漿,頭髮被泥漿給湖住了,耷拉在肩膀上。
“喲,各位同學好久不見,如隔三秋啊,你們這是怎麼了,學習豬,洗泥漿浴麼?”陸羽這難得開一次口,這一開口就羣體暴擊。
“……”陸羽收穫了一大片白眼。
……
一天以後,一架穿梭機飛來,把這些人接上,陸羽看着穿梭機上多出來的一大堆蒙面士兵,心中雪亮,原來還是有保姆的啊,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保姆是哪幾個?
特麼的一點都不盡職盡責,自己都被大象羣擄掠了,都不知道出來拯救一下,不合格。
穿梭機沿途彎彎繞繞,停停靠靠,爲了接一個個自己都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孩子,還惹到了兩批鳥類靈獸,在一頓機載武器齊射之後,解決了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