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發現的空間的事情已經結束,以一百多個元嬰期將士的性命,化神期合體期的大佬大多數身體帶重傷換來了對方兩個渡劫期,三個合體期,幾十個化神期以及一千左右的元嬰期覆滅,順帶搶下來半條靈石礦。
嗯,比較可憐,只有半條,最精華的部分被全部掏空了,如果說沒掏空的,也就是陸羽搶走的那一池子靈液,陸羽偷偷的琢磨了一下,估計裡面有一大塊靈晶的精華,還有大地之乳,天靈之根這樣的好東西融在裡面。
對於陸羽而言是賺翻了,這一池子水,估計可以用在化神期突破,順帶把合體期突破都差不多搞定。
……
陸羽此時像一個乖寶寶一樣,坐在一羣大佬的前面。
陸羽的身份已經被展神捕確定,當然,即使展神捕不確定,胡麗媛也能確定。
不過,擺在眼前最大的問題是,功勞怎麼分。
雖然正面戰場沒有陸羽太多的事情,他也就來搗亂了一次,幫着拿下不少護衛,但是實際上,真的沒有多少出力。
但是,這個傢伙引走了一個渡劫期,最後這個渡劫期還機緣巧合的被陸羽給坑死了,你要說不是他的功勞呢,也絕對不是其他任何人的功勞,這麼多人看着,誰也不敢冒領功勞。
但是要說是他的功勞呢,一個金丹剛剛晉升元嬰期的傢伙,渡劫的時候順手幹掉了一個渡劫期,嗯,真的是順手坑的,這說法,是多麼的讓人不爽啊,一個渡劫期的功勞,那是多麼大的功勞啊。
不能說這小子不是軍方的人就不給他分啊,這麼多人看着呢,不僅僅有軍隊的人,還有那批被收攏起來的礦工,總不能把這些礦工都殺了吧,即使把礦工都殺了,總不能把手下的士兵都殺了吧。
所有人都挺發愁的,這特麼的,原本滿心歡喜的賺了幾十億,大家辛辛苦苦幾十年,總算有好日子過了,可以分着花花。
結果發現一個小子走過路過,撿了幾十億,那感覺,真的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鬧心。
……
“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啊~!”陸羽看着這些人都不說話,就是瞪着自己唉聲嘆氣的,陸羽估計他們的心情不好。
“走吧走吧,具體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了!”一羣人隨意的讓陸羽走了。
反正也在靈艦上面,要跑也跑不了,隨時可以叫回來。
……
艦隊留了兩艘戰艦在空間內,還有五百個元嬰期的修士穿着晶鎧,用來對礦區和碼頭進行防禦。
其他的艦隊,載着僥倖逃得姓名的五千個瘦骨嶙峋的礦工,準備返回二號基地星系。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陸羽什麼事了,自有上頭接受這些事情,不過顯然,事情並沒有這麼快就結束。
安家道場已經算是徹底的覆滅了,留下一個沒有多少個人的基地,隨便找幾個人去接手就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事情淡化下去。
但是顧氏,畢竟還是有兩個渡劫期的老祖的,如何能夠安穩的,沒有變故的拿下,也是一門藝術,這是上頭需要考慮的事情。
至於陸羽,現在已經在交任務了。
“我說神捕大人,我這任務可是九死一生啊,你們都沒有保障我的安全,我糊里糊塗的就被帶着來到了這裡做礦工了!!”陸羽抓着展神捕不放:“你們這得補償我,啊,我差點就沒命了。要是你們沒有跟上,這不是把我賣了麼?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低級巡捕,但是你們也不能這樣賣人啊,都是自己人,都是隊友,賣掉是不對的!”
“行了行了!”展神捕落荒而逃:“我還有事,你自己別亂跑,當心被那幫當兵的當間諜抓起來……”
“特麼的,誰沒有當過兵似的,我一開始就是當兵的,我也有戰功的,比戰功的話,這船上的大多數人都沒有我多……”陸羽吼着,看着展神捕逃跑的背影:“真的狼狽啊,我有那麼可怕麼?”
……
展神捕確實有事,那就是那個腦蠱的事情,經過粗粗的抽查,這次救回來的礦工貌似都中招了,但是現在顯然不知道後續有什麼事。
他們也沒有被激活,也沒有被折磨,就這樣任由腦蠱潛伏着。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傷害,這些腦蠱下了肯定是有用的嘍,具體的用處呢?
幾個神捕撓破了頭,暫時還沒有想到。
……
陸羽惹麻煩了,主要是他剛剛的大吼,一下子把那些兵痞子惹毛了:“什麼,你說戰功比我們多,我們特麼的出生入死在這裡多少年了,你竟然說戰功比我們多,特麼的打死你!”
然後陸羽就被堵了。
“小子,據說你們巡捕都很看不起我們當兵的啊!”一個帶頭的兵痞子堵在陸羽前面,看起來比陸羽高了一個頭,整整大了一圈,陸羽想起來了楊震天。
“看不起,沒有,我兩年前也是當兵的!”陸羽倒是無意跟這些人樹敵,都是好漢子,雖然性格暴躁了一點,脾氣粗糙了一點,但是都是保家衛國富有理想的好人:“咱是自己人,我也是上過戰場,殺過敵酋的!”
“就你這小身板,還殺過敵酋,別吹牛了,看看你大哥我,這結實的身板!”老兵拍胸口拍的碰碰響:“這纔是真正的兵,你這小身板,做個文藝部,慰問部隊還是不錯的!”
“哎,你說這話我就不同意了,都是當兵的,咱不比別的,就比戰功,比不比!”陸羽臉一正,當兵的沒有什麼歪歪繞繞,當你是自己人就是自己人,當你是敵人就是敵人,要讓人服氣也簡單,戰功拿出來,誰戰功高,誰喉嚨就響。
“呵呵,比就比,但是你一個捕快,有軍牌嘛?”老兵不屑的問道。
周圍的人也全都起鬨:“對,你有軍牌嘛,哈哈哈,別拿個普通的身份令牌來搞笑啊!”
“呵呵呵!看看這是什麼!”陸羽掏出了自己的千夫長令牌,這玩意沒有收走,雖然當時是代理千夫長,那也是千夫長啊,令牌是不一樣的。
“哈哈哈,你這是軍牌?怎麼和我們長得不一樣,不是假冒的吧!”一羣人都在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