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執事臉色難看的檢查着靈液池,因爲這次的靈液原本應該足夠這裡大多數人再提升一級的,結果就兩三個突破的,其他的全都保持原有的境界。
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也確定了沒有人用儲物戒指裝靈液,潘執事只能歸咎於大家提升了一個小境界,第二個境界要的能量太多了。
於是又花了三天時間再次準備了一個一樣的靈液池。
這次,一個月左右時間,所有人的修爲都提升到了金丹巔峰,陸羽也稍稍的放開了一下自己的束縛,把修爲弄到了金丹巔峰。
……
“修真,修真,閉門造車是不行的,我們安家道場的學員,不能是這種只知道修煉,不知道廝殺的軟蛋!”潘執事在前面侃侃而談,激情飛揚:“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去一個地方,在那裡鍛鍊自己的戰鬥力,並且把這幾個月時間突飛猛進造成的根基不牢固給他夯實了……”
所有人都興奮的感受着自己突飛猛進的修爲,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準備去大幹一場。
只有陸羽的心中一凜,看來是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了,不過自己怎麼才能傳遞消息呢?
最讓陸羽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潘執事直接在大廣場上面放出來一艘小型靈艦,兩百人座位的這種,學院全部上去,還有五六個執事,差不多坐滿了。
靈艦起飛一會兒又停下來了,陸羽估摸着時間,估計也就是差不多相隔的州城,是曇州城,還是星河城呢?
……
在潘執事的帶領下,一衆人下了靈艦,看周圍的環境,陸羽確定是星河城的靈艦碼頭,作爲整個星河城最複雜人最多的地方,也是最亂的地方,這裡基本上隔幾步路就能看到捕快巡邏。
正在陸羽琢磨着要不要咬咬牙冒個險的時候,陸羽發現了不遠處的人羣之中,有展神捕,此時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商賈,晃晃悠悠的,遠遠的跟上了。
陸羽一下子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是有後盾的麼。
一羣人重新上了一艘靈艦,是屬於公共交通的,但是陸羽看着這個碼頭的標牌,若有所思——暴亂星海專用碼頭。
也就是,這個碼頭的靈艦,都是去往暴亂星海的。
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暴亂星海之行,會以這樣的方式前往,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大體就是如此了。
顯然,陸羽這批人已經買了票了,大家都聚集在大廳之中的一塊區域裡面,衆人期待之中充滿了忐忑,他們都聽說暴亂星海物產豐富,遍地都是資源,但是也相對危險,不過顯然也符合道場的說辭,死亡率比較高。
陸羽看着這些侃侃而談將來發跡了準備如何如何的人,
心中一陣哀嘆,就你們這些人,除非是去穩定的礦場做苦力挖礦,冒險和探索,妥妥的屍骨無存的下場。
裝扮成商賈的展神捕也跟了上來,坐在了安家道場這批人的不遠處。
兩人沒有交流,就這樣各自坐着。
……
靈艦終於出發,陸羽不是第一次坐這種穿越罡風層的靈艦,地球出來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所以心裡面是很淡定的。
但是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壯觀的星空,一個個看着前面的顯示屏發出驚歎聲,陸羽無奈的像個初次見過的人一樣,跟着他們發出各種各樣的感嘆聲。
“哇,原來我們的南瞻部洲是這個樣子的啊,哇,星空好美哦,哇,這就是星海壁障麼?看起來像是黃色的玻璃啊?”陸羽覺得自己也成爲一個傻子了。
對於這些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散修而言,這樣的場景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潘執事等人眼神交流,對於這些人的表現是滿意的。
“好了好了,現在先不要喧譁,這次大概需要兩天多時間才能到達我們大唐在暴亂星海的一號基地,”潘執事讓大家安靜下來:“到時候帶你們去逛一逛,有的是你們驚歎的東西!”
這樣的彈壓還是有用的,所有人都轉成了傳音溝通,確實剛剛的場面有點丟人,周圍的其他乘客都看傻子一樣看着這羣土包子。
大家都在傳音,潘執事閉目養神了,顯然也知道讓這些孩子徹底的安靜下來不可能,現在算是最好的方式了。
這個時候,陸羽總算找到機會和展神捕溝通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你先不用異動,還是跟着他們,到了一號基地,在看看他們有什麼下步計劃!”展神捕傳音回到:“你放心吧,這次不僅僅是我在,周圍還有好多我們的人!”
“神捕大人,我離開這麼久,我的靈寵現在怎麼樣了?”陸羽問道,有幾個月沒有見阿邦了,怪想他的。
“別提了,都快把捕房的靈寵園禍禍慘了,過得好着呢!”展神捕有點唏噓,自己不太會帶靈寵,就索性交給了靈寵園,裡面都是那種辦案用的到的靈寵,探寶鼠,追蹤狗,傳訊百靈,等等。
自從這阿邦暫時寄樣在那裡,整個靈寵園都亂了套了,差點沒被管事的罵死。
“過得好就好,”陸羽放心裡,展神捕這樣的大人物,想來不會爲這點小事騙自己,不過看他的表情,估計阿邦禍禍的有點厲害:“展神捕,那小腦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們放心的教訓就行了,打疼了,就乖了!”
……
星河城,作爲周圍這一圈人口最集中的大城市,也是巡捕捕快最多的大城市,靈寵園就設立在星河城的郊外的一座靈山上面。
此時阿邦正和一羣尋寶鼠,追蹤狗排排坐,從小到大一路排整齊了,訓練員正在訓練他們如何追蹤氣味。
突然,阿邦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口水噴了不注意的訓練員一身。
“阿邦,你又幹什麼好事了?啊,給我做一百個仰臥起坐!”訓練員怒不可遏。
阿邦委屈的看着訓練員手中的棍子,這玩意打起來可疼,眼淚汪汪的開始做仰臥起坐,心中哀嚎:“羽哥,啥時候來接我啊,再這樣下去,我快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