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自入廳後就一直默不做聲地倚在柱旁,她原本還以爲這壞人多半會大肆宣揚下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險、闖入大火中搶出這些東西,好討得大姐姐的歡心,想不到他說得輕描淡寫,似乎只是做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看着月兒淚流滿臉地緊緊抱着那些不值錢的玩意,臉蛋上帶着無比滿足與驚喜的笑容,紅玉不知怎的,第一次有興趣想去了解兩個姐姐與那壞人哥哥之間發生過的故事,比如,關於這幾本看不懂的書冊,又或者是關於那把小木劍的故事……
她對秦陽的瞭解,第一手資料來自於師父,第二手資料來自於太陽城的居民。師父說得他極壞,說這壞人喜好幼女,不但花言巧語哄了個十歲的小女孩當未婚妻,還與她兩位姐姐有姻緣之相,是兩位姐姐命中的“大劫”,有違人倫之常。
而太陽城的居民們又說得太神奇,這個壞人哥哥曾開過小學堂,殺過馬賊,建立太陽城,平定齊天王的叛亂,又殺退金兵和二王聯軍,接受禪位稱王……
這個師父口中再三叮囑要提防的“壞人”、百姓口中稱頌的英雄王,到底哪一個纔是他的真面目?
紅玉怔怔地想着,完全沒留意自己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自己這個壞人哥哥身上……
秦陽忽然轉過頭,問紅玉道:“紅玉,那神秘人似乎認識你師父,你有沒有聽你師父提起過他?”
紅玉沒想到他突然和自己搭話,連忙移開視線答道:“師父基本上不和我說江湖上的事,唯一提起過的人就是……”那個“你”字很快咽回肚子裡。
秦陽聽得直皺眉。黑衣女刺客和那神秘人的來歷與身份完全無從判斷,偏偏見多識廣的紀霜霜和餘化龍都不在身邊,他連找個人問問都難。更難擬定對策。
他不甘心地咬牙道:“如果我可以再提升一下實力就好了。”
夕嵐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將他拉到角落,輕聲道:“陽陽。你如果想功力再有大的提升,我倒有個好法子。”
秦陽精神一振。連忙問道:“什麼法子?”
“你先親人家一下,今天你都沒親過人家。”小蘿莉鑽入他懷中撒着嬌。
秦陽溺愛地吻了吻她柔軟的薄脣,夕嵐滿足地眯着眼睛好一會才答道:“陽陽,你忘記還有蕾蕾在?”
“小蕾?小蕾怎麼了?”
夕嵐湊近他耳邊道:“你是純陽之體,而蕾蕾是純陰之體,你只要得了她的身子,武功就會有極大提升。”
秦陽一怔,頓時想起餘化龍說過的話來。皺眉道:“小蕾現在還小……”
“噢,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願意我也沒法子。”夕嵐一臉無所謂,但眼珠骨溜溜地轉動着,又壓低聲音道:“我再提醒你一句,你是純陽之體倒不怕小蕾的影響,但小蕾自己和她周圍的人很容易受到影響哦。只要小蕾一天還沒破身子,厄運就會不斷降臨,我看到她和月月、星星還有玉玉身上都有了厄運的氣息。這次有你相救她們逃過一劫,以後萬一你有事不在。那就……”
秦陽再次怔住了。
他喜歡小蕾,自然想等她長大了再拜堂成親,洞房花燭。若是純粹爲了提升武功實力就急急地要推倒小蕾。他做不到,可加上夕嵐後面說的這一條,他就不能不考慮了。
夕嵐又追加一擊道:“其實蕾蕾已不小了哦,今晚我和她一起洗澡,她胸部摸起來手感很好!”
一句話喚起了秦陽昨天下午時替小蕾療傷時的記憶,秦陽頓時心跳加速。夕嵐湊近他耳邊道:“現在天還沒亮,月月她們也該睡了,我到時帶蕾蕾來找你。”
不得秦陽答話,夕嵐已笑嘻嘻地跑回大廳中。安排道:“陽陽說了,爲了防止有意外發生。今晚月月、星星和玉玉睡對面這個房間,我和小蕾與他睡這邊的房間。順便保護英英和墜墜。”這番安排似乎合情合理,月兒她們三個相互照應足以自保,但小蕾幾乎不會武功,由武功最高的秦陽來保護最是合適。
小蕾的臉蛋兒刷地全紅了,低下頭不敢應話。
月兒走近哥哥,低聲道:“小蕾還小,哥哥可不許亂來。”秦陽還沒答話,夕嵐已過來拉住月兒,又朝星兒招招手,三個女孩兒避到一角低聲說着什麼,星兒微現不高興,月兒則羞紅了臉,反覆地確定什麼,最後還是一臉不甘地被夕嵐說服了。
紅玉抱着寶劍閉目養神起。若是那壞人敢安排她兩個姐姐與他一間房,她定會跳出來阻止,但現在兩個姐姐與她睡一個房間,她倒挺滿足,至於夕嵐她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她自然沒興趣偷聽。而小蕾則心臟兒如小鹿亂撞,低着頭偷偷地瞄着秦陽,更是完全沒留意。
秦陽咳了聲,拉過小蕾問道:“小蕾,如果你覺得難爲情,可以與桂英她們睡一個房間。”
小蕾根本不敢看他,小手兒拉住他的衣角低聲道:“我和……老師睡就好。”她的肌膚本來極是白晳,此刻染上紅暈,白裡透紅更是動人,配上她清純的俏臉,就像一叢悄然綻放的花蕾,又像一隻尚顯青澀卻透着清香的蘋果,誘人至極,看得秦陽一陣心熱。
這個小丫頭,真的長大了。秦陽心中再次涌起“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感慨。
很快星兒月兒兩姐妹走了過來,月兒咬了咬紅脣,把哥哥拉到角落道:“情況我都聽夕嵐說了,只此一次,下不爲例,以後要親熱,得等小蕾長大一兩歲。”
秦陽尷尬地點點頭,居然在這樣的事上被月兒教訓,他有些哭笑不得。
星兒卻有點不高興,摟住哥哥的手道:“明明哥哥應該先和姐姐親熱的……”
月兒彈了彈妹妹的額頭,羞惱道:“星兒你胡說些什麼?我纔不要和這壞蛋哥哥親熱,你要親熱就自個兒和他親熱個夠!”
秦陽和星兒情不自禁對視一眼,星兒粉臉含羞,低聲道:“人家今天來月事,姐姐你知道的……”。
月兒一呆,驚疑不定地問道:“你們該不會已經……”
夕嵐及時過來解圍道:“陽陽,天快亮了,我好睏,你趕緊洗澡,我一會帶蕾蕾過來。”
秦陽給星兒使了個眼色,兩兄妹早已心有靈犀,星兒回個眼色,示意明白,暫時不會對姐姐說出實情。不等月兒追問,秦陽趕緊溜走。
一刻鐘後,秦陽已匆匆洗乾淨身子,盤膝坐在牀上,再次嘗試運氣,結果還是沒有絲毫進展。
難道正要推倒小蕾纔能有所突破?秦陽嘆了口氣,聽出門外夕嵐拉着小蕾往這邊來了,他下牀打開門,見小蕾正臉紅耳赤、手足無措在站在門前,夕嵐卻是一臉可愛的笑容,眨眨眼睛道:“我去旁邊和英英她們睡。蕾蕾加油哦,別忘記我剛纔教你的事。”說罷一把拉過小蕾推到秦陽懷中,啪噠啪噠地跑到旁邊的房間去了。
秦陽一直不明白爲什麼夕嵐總是這麼熱心小蕾的事,她連星兒月兒的醋都吃,最初他與星兒發生親密關係時這小蘿莉還鬧了好久的彆扭,可這次明顯是完全心無芥蒂地撮合他和小蕾。
“老……老師。”小蕾見秦陽久久沒出聲,既害羞又忐忑不安地喚了聲。
秦陽這纔回過神,輕輕將小蕾拉到房裡,關上房門。
柔和的燈光中,小蕾侷促不安、滿臉羞澀,緊緊地攥着胸前的衣襟,雪白的小手間,隱隱看到淺淺的柔美溝壑。秦陽這才發現小蕾身上只套着一件極薄紡紗無袖衣裙,白皙的粉臂整條都露了出來,長長秀髮柔和地披在肩上,渾身散發青春少女獨有的誘人幽香,看得秦陽連嚥了幾口口水。
他自然猜出這身打扮是夕嵐刻意而爲,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他見小蕾身子凍得微微發抖,馬上心疼地將她摟入懷中,輕聲道:“天冷着呢,小蕾怎麼不多穿些衣服?”
小蕾連耳朵都紅了,嚅嚅道:“夕嵐姐姐說……這樣就好,老師會更心疼我,又說……一會就會脫掉……穿多了麻煩……”說到最後她幾乎把臉蛋兒全埋入秦陽的胸前,全身羞得滾燙。
聽着老實的小蕾複述夕嵐的話,秦陽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認小蘿莉這招很有效,薄薄的紡紗裙毫無阻滯地將小蕾嬌軀的柔軟溫熱感覺傳到秦陽的身體上,加上小蕾的如蘭吐息、淡淡的清香,輕易便動搖了秦陽的心神。特別是想到薄薄衣裙下連貼身小衣都沒有,只要輕輕摸進去就能……某個部位立時不聽話起來。
秦陽以最強韌的意志勉強剋制住蠢蠢欲動的心火,鬆開小蕾的嬌軀,微微彎下腰,平視着她的眼眸柔聲道:“小蕾,你真的確定要與我睡同一個房間?我怕控制不住……”
小蕾全身縮了一縮,臉蛋更紅了:“我……我……知道。這些事,我懂的……剛纔夕嵐姐姐又教了我一遍。”
秦陽望着她尚顯稚嫩、清純可人的俏臉,忍不住吻了一下,又道:“小蕾,你還小,要不再等一兩年?”
小蕾用力的搖搖頭,小手緊緊地拉住秦陽的衣服:“老師……我……我想服侍您!”她鼓起勇氣,純真中帶着無限濡慕的目光直直凝視着秦陽的雙眼:“老師,我……我只是個一無所有的孤女,不敢奢望得到您的寵愛……只要能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