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帶着白衣走側面樓梯,上到二樓。二層樓閣基本都是中空式的,樓中有池水。大廳中央一座鏡子舞臺,四面各有一架玻璃小橋,連接四座無頂涼亭,裡面尚有一桌桌客人再品着美酒、嘗着果實。鏡子舞臺上六個女孩兒正在衣衫豔彩的跳着彩蝶舞,四邊四處琴臺上都有女孩兒在彈奏,她們其中、不知是哪個女孩兒,竟然再唱着自己借曲作詞的歌。
白衣也只是捎帶着聽了幾句,沒怎麼記他,大致是唱的蝶兒舞……、白衣直管隨着晴兒來到環繞大廳邊的,其中一間精美的小屋中屋子不大卻是精美,白玉石的小屋中擺設也簡單。牆上是一邊兩幅的山水畫卷,一簾銀幔遮掩着白玉石牀,靠窗臺旁邊是一套紫玉雕花桌椅,在這白玉爲主的明亮小屋裡,這紫玉色彩也別有一番味道。
白衣看了看屋中佈置,才向晴兒說:“晴兒、那我休息,沒事別打擾我。”
晴兒笑應着,又說了句:“想聽歌、看舞,或者別的什麼事,都可以找我。”
白衣點頭,晴兒這纔出了屋子。白衣直接坐了牀上。
電腦外:風忙着起身來到曹傑身前,輕輕點了曹傑一下。曹傑看是風、便摘掉耳麥。
風忙說:“曹傑、我呆回家了,現在坐什麼車能回去?”
曹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呆了呆才說:“你要回大同?”
風點點頭。曹傑忙問:“出什麼事了?”
風也沒說玲兒的事,只是說:“有點急事,下午忘了,剛剛纔想起來。”
曹傑頓了下,還是問了句:“那你不去了?”
風中午和曹傑聊天時說過想轉轉,風心裡也真的想,可現在沒辦法轉了,只有以後再來了。風向曹傑說:“算了吧、以後再來。”
曹傑見風一臉的急色,便只好說:“好、那走吧。”
曹傑到前臺結了帳,和風出了網吧,打車回家取錢。風在車裡等着,沒多久曹傑出來,最後連皮夾子也送給了風,對司機叮囑了幾句,這才和風道別。
曹傑以告訴了司機去長途汽車站。經過兩個小時的奔馳,出租車停在長途站外,司機也挺熱心,告訴了風一些買票、坐車的事。
風進了車站裡,先來到諮詢處查詢了一下。一個小時後纔有一趟開往大同方向的車。風買了票,在候車大廳坐等車來。
汽車在高速路上奔馳,風一路上迷迷糊糊的,晚上坐車迷糊着是所有人的通病。汽車行駛了幾個小時,風也沒留意。直到大同站,風這一下車才清醒些,晚風清涼、對迷糊的人來說:晚風如針,風的睡意以全無。
車站外接站車幾乎已沒有了,各各旅店拉客的卻是不少。風和其他乘客剛出車站,已有幾個人忙着迎過來,向衆人問着住宿嗎?
風也不擇人,對其中一個說:“多錢一晚上?”
那人忙着說:“很便宜、店裡還有浴室,去了好好洗個澡解解乏,在好好休息。”
風也懶得再盯着問個點掉,他說的含糊,風也懶得跟他費嘴。那人只搶到三個住宿的,帶着向外走了片刻,又有幾個人過來,那人對其中一箇中年女人說:“二姐、他們三個住店,你帶他們去,我再回去看看。二姐忙着過來,笑着說:“走吧就在前面。”
風等人跟着二姐向前去,穿過馬路、對面一座二層樓便是旅館了。晚上街上幾乎沒什麼車,就算是白天有車,她們也習慣了,管不得客人是否害怕,她們便會拉着你,穿過街道。
二姐帶着三人進了旅館,邊走邊說:“我們有單間、有浴室,都配有電視,你們坐了這麼久的車,好好洗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和風一起的一箇中年男子向二姐問了一句:“單間一晚上多少錢?”
二姐接說:“不貴、才三十五。”
中年男人頓了一下,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低着頭跟着二姐向前走着。二姐好像是看出他有點嫌貴的意思,他不說什麼,二姐可繃不住,笑意浮在臉上,邊走邊又說:“你們可以打聽一下,這可是最便宜的價格,再便宜的旅店那住也沒法兒住,再說這是半夜了,我們不宰人,和白天一個價,要是別的旅店半夜最少也多要你一半的錢。”
中年男人這就更沒話說了,風也懶得說什麼,三十五他不覺得貴。另一個女人也一直沒說什麼,現在更不說什麼了,直管跟着二姐過靠門口的一間房裡來登記。
都登記完,二姐帶着三人上二樓,最後帶着風進了房間。
房間挺乾淨的,裡面也就一臺電視,一把椅子一個牀頭櫃。二姐向風說:浴室在樓下,今天水可能有點兒涼。”
風看着二姐笑了一下,心知:出門沒扛、上她一當,可這當上的卻好像是理所應當。二姐說出這話卻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大概是太習慣了之故。風剛坐在牀上,二姐卻沒個離開的意思,神秘的笑了一下,向風說:“一個人住多方便。”
風‘恩’了一聲。二姐又笑嘻嘻的說:“一個人一間房,要那種服務嗎?”
二姐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風沒反應過來,愣着、看二姐,又質疑的說:“女孩兒?”
二姐笑着說:“對呀!有一百的、有三百的,她們都不錯。”
風這回聽清了,忙說:“算了、不用了。”
二姐還是笑着說:“沒事、這裡很安全,絕對沒事!”
風笑了一下,接說:“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我真的不需要了,我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二姐還是不死心,又笑說:“那麼有錢,是不是想找好的”?還沒等風說什麼,二姐又接着說:“還有好的,她們是附近幹活的,絕不是專門出來做的。”
風以接說:“我真的累了,明天還有事呢。”
二姐見風沒興趣,還是笑着、接說:“那好吧,你休息吧,明天再說”二姐說完又神秘的笑了一下,這纔出去。
風關上門上牀脫了外衣,把錢包放枕頭下。心裡尋思着:到外面什麼都呆注意,風知道剛纔在登記時,被二姐看到了錢包裡那麼多錢。以後做什麼事都呆當心。風尋思半天,不覺中沉沉睡去。
早上七點多,敲門聲驚醒了風,風昨天吩咐了二姐七點叫他。風穿好衣服、開了門,二姐以笑着進來,向風說:“七點多了。”
風賠笑着說:“恩、知道了,謝謝啊!”
二姐笑嘻嘻的出去了,風洗了把臉,來到樓下直接退了房,出門打車就回家了,二姐不會笑嘻嘻的追上來,風只是惦記着新世界的玲兒。
風回到家,母親看到風今天就回來,還是感到些意外!卻也即時又變成驚喜,開心的說:“怎麼今兒就回來了?”
話意剛落、父親正好從屋裡出來,見風回來便笑說:“天上掉流星我見過,掉錢這種事,你媽一定見過,她老是睡不醒”母親早已對父親說了風去北京做什麼。
風笑着、已把曹傑送他的皮夾子打開,母親接過來一看,裡面有五千塊。母親高興地說:“要回來了!”
風點頭、又說:“我回來的急,他把錢包也送我了,怕我把錢裝兜裡掉了。”
父親笑着說:“看來她睡醒了,我沒睡醒呢,出去溜達、溜達,興許我也能等住天上掉錢這種好事。”
父親真的出去溜達去了,母親和風都笑着。風心裡又惦記起新世界,現在八點半了,新世界快要天亮了。風又和母親聊了會兒,九點之前出了家門。母親難免又嘮叨幾句,無非是早點回來吃飯這些話。
風出了門,找了幾個網吧,都不見玲兒身影,最後在一間網吧裡找了個位子,開了電腦。
網吧並不大,只有不到四十臺電腦,裡面笑聲、吵雜聲也小一點,二十多個人沉浸在新世界裡。風也習慣找個跟前沒人的座位,怕別人打擾。可大部分遊戲者都是硬往人多處擠,生怕錯過了別人新世界的精彩!
新世界:白衣還在自己的小屋裡。白衣起身出了屋,大廳裡早已是一派歌舞昇平了。兩處涼亭已有客人,女孩兒們在鏡子舞臺上表演着歌、舞。白衣惦記着玲兒,沒心思聽歌、賞舞,直接下了樓。
樓下舞臺上也是歌舞昇平,客人也以坐了一桌。白衣下了樓,晴兒正和兩個女孩兒,還有昨天和白衣逗笑的那個男孩兒,估計是老闆,她們也在一桌上品酒呢。白衣過來,晴兒便率先起身來迎。
白衣衝晴兒笑了笑,又問:“你知道秦府在那兒嗎?”
白衣早已心裡尋思過了,昨天自己返回去找玲兒,那劉曾說話中帶出了汪洋的名號,雖然他只說了半句,可這對白衣來說也是唯一的線索了。晴兒以笑着接說:“這一片的人們都知道秦府。”
白衣滿面歡喜的說:“你能帶我去嗎?”
晴兒沒回話,卻看向那男孩兒老闆。老闆笑着說:“小費你自己要。”
白衣笑着,知道這是老闆再爲晴兒討小費呢。晴兒也笑着,這才向白衣說:“那我帶你去,走吧”晴兒說完以拉着白衣的手,向外走去。
白衣跟着晴兒出了酒樓,晴兒邊走邊說:“大俠、去秦府幹嗎,當護衛啊?”
白衣笑了笑說:“叫白衣、大俠這稱號聽起來總讓我覺得,你有嘲笑我的嫌疑。”
晴兒忙說:“不是、真的沒有啊!我哪兒敢呢,你是武林人,我可不想捱打。”
白衣笑着,晴兒也笑了。白衣又說:“那以後叫白衣吧。”
晴兒笑着點頭,兩人邊聊邊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