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看着這倆丫頭那份兒得意的笑,他倒是也沒什麼不樂意的,卻表面上還是裝着一副老不情願的樣子,苦笑着向柳紅兒說:“丫頭、我能不能也決定一些事情?”
柳紅兒更是笑的得意,接說:“別的事情倒是可以商量,不過我們決定過的事情那就沒得商量了。”
白衣無奈的笑着,笑過才又說:“丫頭,看你們胸有成竹的樣子,要不今兒就歌舞一番吧,反正這裡真是你們說了算了!”
柳紅兒倒也不客氣,笑着說:“那就開始吧,神果我請了!”
白衣還真就過來了,一臉笑意,嘴裡還說着:“大氣!”
白衣說着話,就真的朝柳紅兒手裡搶那一個流光神果。柳紅兒說道做到,還真大氣的讓他搶了去。長恨仙子看着白衣這幅小氣樣兒,在哪呢笑着。
第一場還是白衣的蝶舞,這會兒月臨風不在,自然是由長恨仙子來彈奏古琴,仙子也是多家藝術力量集於一身,雖說不是完美,倒也都拿得出手。
若說平時也是有時歌舞,但也難得這樣的清閒時光,至少是這闖入暗靈世界的一路上這會兒纔是真正的放下了心中的謹慎,真把這樂、舞靜心無他的享受着。
清閒的時光那便是好時光,來的不易取得卻是誠如曇花一現般的快捷,幾曲舞、月結束後,白衣纔在柳紅兒和長恨仙子意猶未盡中說着:“看來今天也和往常一樣,本來是休息,但不見得在時間上能比往日早休息一會兒,不過至少我們今天的心中疲憊已緩解了,也該真正的休息了,等這暗靈世界的冒險告一段落,我們真是要好好的消閒幾天了,把這新世界歌舞世界好好的演繹一番。”
柳紅兒等人也漸漸習慣了白衣有時說出話來那種讓她們有些不適應的感覺,但白衣秉性如此,她們又能奈何,反而白衣這樣子老是說着些不着調的話,卻是更像她們心靈所處的這個世界的語言,她們說話直截了當卻是反而象那有心把自己裝扮成外地人一般了。柳紅兒和長恨仙子的心兒隨着白衣的話語起伏着,她們倒是也一時間彷彿把心兒走神兒至白衣的話語中,不禁的遙想那暗靈世界冒險結束後,大家聚在一起,品着流光神果,每日裡歌舞、琴樂,樂享那逍遙清閒,那時心情是多麼愜意啊!
白衣自個兒也是徜徉着那時的光景,乃至於他緩過神兒來的比人家兩個女孩兒還晚了一些,但白衣的眼神卻是呆呆的盯看着柳紅兒的。
柳紅兒緩過神兒來,見白衣這幅德行盯着自己,就像那要把自己看進心裡,永遠囚困住,在不放任自己一樣。柳紅兒看着這時還想着暗靈世界冒險結束後,那狂歡、消閒尚在腦子裡徜徉,以至於眼神會癡、笑容會那樣讓人覺着想入非非的白衣,不覺得臉都有些微紅了,儘管柳紅兒對這情形不知多少回也只是遊離於腦海中,但此時白衣這樣子還是讓柳紅兒羞澀,真是看的柳紅兒都臉泛紅暈,極不情願的把臉稍偏向一邊,這足以使柳紅兒的眼神先避不及待的逃離白衣那想入非非的眼神瞄射下。
長恨仙子離得兩人不算太近,她卻是把這一時間的情景細看入眼中了,長恨仙子臉上笑意不是很淡,卻也沒有平時那遇到該笑之事的時候,臉上那種笑意流露的那般深刻,就算是此時白衣和柳紅兒看着長恨仙子的這種笑容,他們也會迷糊,絕無法猜出仙子此時的心思。
片刻、也就是柳紅兒臉映紅暈,稍轉向一側的時候,白衣這也緩過神兒來了,白衣本是多睿智的一個人,這情形看在眼裡,在稍一回味自己剛纔的那癡樣兒,一時間把這微妙變化完全相同,他卻一副無賴的樣兒,把個柳紅兒更是盯着不放,那壞笑讓柳紅兒都不知怎樣纔好了,要說白衣那時是無心之舉,這時的白衣可真有了心,這要是就這德行,讓那玲兒給無巧不巧的看在眼裡,即時玲兒不能確定他心思,但也絕對會被玲兒已他欺負人家柳紅兒爲由頭,順手掐他個子哇亂叫的!
尷尬的場面總呆有人來挑破,長恨仙子不知是善解人意還是有心其他,這尷尬的情形她看在眼裡,這時卻在解圍,笑着說了聲:“有些累了,我先下了。”
白衣也不再盯着柳紅兒壞笑了,柳紅兒也從這困境中解脫出來,白衣笑着向長恨仙子說:“我也該下了。”
柳紅兒也不能失了禮,向長恨仙子說:“我也累了,早點休息呀!”
白衣這壞起來那可是沒個夠,這時還插上一嘴:“紅兒丫頭、晚上做個好夢!”
白衣說完這話,那壞笑又起,柳紅兒真是不知該怎樣了,倒是隨着性子說了句:“強盜!”
人有時說上句話,若是不與當時的心境相對,過後自己都會覺着自己說話怎麼說的話連自己都聽不懂,柳紅兒此時就是這樣。
白衣聽了這兩字更是笑起來,不過這回他至少是放過柳紅兒了,笑的差不多了,嘴裡便說了句:“我先下了。”
白衣起身,即時身邊憑空出現了一片碧水池塘,一朵巨大的豔彩奇花在池塘中央綻放,那豔麗的色彩和池塘的碧水相映襯,更是對這個雪白的世界形成了極其明豔的對比,讓人真是一時看到便能激起心中無限遐想來。白衣坐在岸邊觀望着這幅極美的景緻,便不再動了。
長恨仙子幾乎驚歎出聲!興奮的笑着,起身幾步就過來,也坐在白衣這邊光看着這幅入畫美景,這時的柳紅兒也不覺的過來,臉上也是興奮之色流露,不覺還是要盯看一下白衣。
電腦外:風關了電腦,小三還在玩兒着新世界,風喝了杯水,也沒再去打擾小三,自個兒睡了。
早晨、小三還是習慣性的早起來,出去買了早飯,回來便打開電腦。
風起牀,還是洗漱一番,見小三在玩兒了,他吃了些早飯,過來還是打擾小三,跟小三調侃了幾句,這纔回屋開了電腦,見新世界沒事,也不忙着管新世界了,和追進來的小三又聊起來,這也是風和小三幹嗎就那麼搭的對調調,一來是:兩人得空兒就呆鬥上幾句嘴。二來是:兩人不是特別有空兒也呆鬥上幾句嘴,這不光能把兄弟倆得情意培養,更是能直接鍛鍊那不着調的說話方式。
就在兩人正鬥上嘴沒多久,門鈴響了,小三笑着說:“咱們的美女是一天天的放不下你了,這麼早就趕場來了!”
小三說笑着便起身去開門,風倒是又抓住他一絲把柄,笑着說:“三兒、你曾幾何時有沒有想過,就剛纔這話要是無意中流入美女的耳朵裡,她隊這話會不會有些誤會呢?”
風這一段話說完,小三都走到門口了,一時間還真就沒了去開門的心情,回頭就盯着風。風可不敢讓人家玲兒在門外候着,這話也說了給小三聽了,這時還來了個大回轉,又壞笑着說:“不過你要是去開門的話,我就呆從新考慮這話是否應該等玲兒進門就先向她娓娓道來了。”
風這兩通說辭過後,卻也耽誤了小三開門,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門鈴再次響了一遍。
小三笑着,邊往外走邊說:“玲兒大老遠來,你卻故意整人家,不讓我開門,你是真要把人家惹急嘍!”
風笑着,小三已在開門,一秒鐘就讓風從主動變成被動,小三要是真對玲兒說出是他風故意整玲兒,不讓開門,那根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這就是小三。但最主要的是玲兒就算知道這不是風敢做出來的事,但人家選擇相信小三那更是天經地義,無可厚非的事,所以風只能笑着,被小三反擊得手。
們開了,外面果然是都有些生氣了的玲兒。玲兒瞅着小三便進來,小三卻是笑着。
玲兒進了門看了眼斜倚着門框正笑看她的風,又故意把眼神瞅着小三,說了句:“還以爲都出去了,這麼久幹嘛呢?”
小三笑着,現實看了看風,然後才向玲兒說:“剛纔我們坐在牀上正兒八經的商量點事兒,這穿鞋就耽誤了不少工夫。”
風笑着,卻又突然把笑容漸漸的向着苦笑這個路子發展起來,他這一瞬間就回過味兒來,小三說的他們可是正兒八經的商量事情來着,小三這麼說話的同時,風就知道小三這是要出幺蛾子的苗頭,果然讓風給猜着了,小三這裡笑着,玲兒雖然知道小三這順口胡說八道呢,但還是便問了句:“還正兒八經呢,能商量個什麼事?”
玲兒邊換鞋邊說着:“小三笑着說:“剛纔呀,我和哥正商量着,咱們的美女這兩天來回跑的真是特別辛苦,我都覺着心上有些不安了,所以就和個商量着,今天好歹也要請你吃頓大餐,個剛纔正在跟我爭論呢,值不值得請?”
玲兒看着壞笑的小三,知道小三這是出狠招呢,她還真就接了這話茬兒,看着風,卻是向小三說:“那他請不請啊?”
小三還沒等在坑上風兩句,風那兒可算是怕了,扯着嗓子便接了句:“請唄!”
玲兒和小三聽着風這扯着嗓子喊出的一聲,那其中的笑料可是十足,兩人都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