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叔哈哈-”令王飛意外的,寧紫鳶的語氣裡竟然沒有絲毫的不滿。不過,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指卻有着絲絲的顫抖。
雖然,這顫抖很短暫的便消失了,但王飛能感覺得到,在聽到自己這兩個字的時候,寧紫鳶一定很傷心。
“我不想想你,我想讓你陪着我。”用力緊了緊懷裡的人了,王飛柔聲說道。
寧紫鳶難過,自己也會難過,這,便是深愛了吧。
只不過,王飛卻不敢提愛,自己的愛即使是再深,分了這幾多人出去,怕也深不到哪裡去了。
“我不能陪你,你懂得。”寧紫鳶柔順的任由王飛摟着,柔聲說道:“這裡只能有一個人。”
“那我就出去尋一個進來,我每個月給他發工資,我還不信了,這也是一份工作嘛。”王飛一副暴發戶的模樣,恨恨說道。
不就是滴點兒血嗎?找個膽‘肥’的,靠得住的兄弟,多給些好處,一定會有人來的。
“來人都是‘精’魂的形態存在,當他出去的時候,就只能投胎了,你認爲這種工作,誰會來?”寧紫鳶伸出纖纖‘玉’指在王飛的額頭上輕輕一點,嬌嗔道。
的確,這一點是王飛始料不及的。不過,自己好像是個例外啊……
“況且……”
附身親‘吻’上那‘性’感‘誘’人的柔‘脣’,感受着愛人甜蜜的溫柔。
“愛我嗎?”朦朧中,寧紫鳶軟軟的問道。
“愛。”王飛忙碌着,毫不思索的回答道。
王飛是愛寧紫鳶的,慢慢的長時候的接觸下來,王飛的心,早已經被這個溫柔嫺淑的‘女’人心收伏了。
更何況,寧紫鳶的確是一個好‘女’人,王飛不動心,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我會記住你這句話的!”王飛的話讓寧紫鳶的最後一絲心理防線也徹底宣告消失。
她本就是他的人,只不過,‘女’人都是喜歡被男人來愛的,沒有愛的身體接觸,只不過是原始的衝動,而有了愛,則完全不一樣了。
大汗淋漓之後,寧紫鳶一臉嬌羞的埋在王飛的懷裡,嘴裡還有嘀咕着什麼。
“說什麼呢?”王飛看着寧紫鳶完全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愛不釋口的在她因爲‘激’情而泛紅的小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你會想我嗎?”如小‘女’生般,寧紫鳶擡起了自己粉嫩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的看着王飛。
一股不妙的感覺頓時瀰漫在王飛的心頭。
其實這些天裡,王飛也不止一次有出去的心思。外面的世界成什麼樣子了,他很擔心,而且,自己被人陷害,那別墅裡的那些‘女’孩怎麼辦?她們會遭遇到什麼樣的情況?
這些,都讓王飛心急如焚。但是,每當他對上寧紫鳶的眼神時,總是感覺這個小妮子有着什麼情況,因爲自己明明在她的眼前,她的眼裡還流‘露’着濃濃的不捨,還有淡淡的傷感。
或許,自己的這一次出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了罷。
想到這裡,王飛的心頭也不由的涌過濃濃的難過。
伸手在寧紫鳶可愛的小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王飛溫柔的說道:“我不想你,因爲我會永遠的陪着你。”
“怕是,不會了。”沒有出現王飛心中所想的模樣,寧紫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過。
“王飛,這是一個由羅盤主人作主的空間,我想,到時候,你會明白的。”寧紫鳶突然伸手在‘摸’了‘摸’王飛的額頭。
觸手有些冰涼,也有些微微的顫抖。
王飛心頭不由的一緊,怎麼感覺這麼不舒服?
“你會慢慢告訴……”王飛話說的一半,突然感覺到有股強烈的氣息進入了自己的腦海裡,轉眼間便把他的思緒打‘亂’,讓他進入了一個神奇的地方。
就如他第一次出現在羅盤裡,腳下是那一算綠茵茵的草地。
王飛就那麼站在那裡,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主宰天地的力量。
“高山!”王飛心念一動,自己看向的位置,竟然憑空的出現了一座高山。山尖直穿雲端,雲霧繚繞。
不但如此,王飛還能明顯的感覺到封印那邊的情況,而且,每當他的意識觸及到封印的時候,封印裡的灰‘色’怨魂便似乎是在看着自己,而且,還會隨着王飛意識而逐漸的有所反應。
而當王飛將自己的意識撤出來的時候,封印裡的怨魂立馬便又開始如無頭之鳥一般隨處‘亂’撞,滿天飛舞。
隱隱的,王飛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寧紫鳶這個小丫頭給騙了。
對了,寧紫鳶呢?想到這裡,王飛急忙將心神沉下,緊閉住了雙眼。
意識離開了腦海中的境界,王飛感覺得到,自己還是保持着剛纔的姿勢,心中不由的暗暗長吁了一口氣。
不過當王飛手指再次憑着感覺觸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懷裡已經空空如也了。
寧紫鳶?不好的感覺瞬間便襲上了王飛的心頭,饒是王飛定力深厚,也是不由的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睜開眼睛。
入目處,景‘色’還是之前的景‘色’,自己還是之前的動作,只不過懷裡的人兒,已經不見了。
意識一動,王飛便能感覺到整個空間裡的模樣。
只不過,這裡面卻已經沒有了寧紫鳶的身影。
難道說……王飛突然明白了。
寧紫鳶說,這裡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存在。
寧紫鳶問自己,會不會想她。
寧紫鳶還說,這是屬於羅盤主人的空間。
現在,王飛明白了。
自己已然成爲了羅盤的主人,而寧紫鳶,卻是步入了前人的腳步,消失了。更明確的說,是投胎去了。
在得到了寧紫鳶轉移過來的信息裡,王飛知道了這個羅盤更多的內容。
這一切,都和寧紫鳶所說的一樣,這個羅盤,只能有一個人,而且,是以魂魄的形式存在,只不過,羅盤擁有着的特殊能力,能給人一種真實**存在的感覺。而且,這副**,竟是上古時期古人們的血脈‘精’髓組成的。
寧紫鳶消失了。王飛伸手聞着手裡殘存着餘香,心頭一陣的落寞。
投胎重生,對於寧紫鳶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對於王飛來說,卻是感情上不能接受的。
如果你早便如此告訴我,我又怎麼可能因爲怕你傷心而不說實話呢?
是我不敢說想你,因爲我害怕會失去你。
心房裡面原本填得滿滿的思念和愛戀,我以爲可以擁抱着你,告訴你,讓你感受得到。
但是現在,你卻已經消失,獨留下我滿滿的思戀,讓我一個人承受,孤獨的承受。
當思戀已經多到無以復加的時候,你讓我如何去將它們消磨?還是就這樣,讓它們充斥着我的‘胸’腔之中,填補因爲你的離開,而變得空虛的心房?
“大樹!”王飛猛然低吼一聲,然後在面前突然出現的大樹上,狠命的發泄着自己的難過。
淚水,可以在愛人的面前遮掩,但是,卻不能在現實的面前虛僞。
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王飛努力的將全身的力量都放在每一次的攻擊上,每一次都驚天動地,每一次都氣勢如虹,每一次都虎虎生風。
上古之人血脈的‘精’髓,的確名不虛傳。
但是,王飛此時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爲他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因爲寧紫鳶的離去,而倍感受傷的心靈。
王飛不怪寧紫鳶,雖然她用自己的消逝,表明了自己愛王飛的真心。
“其實你知道嗎?爲了保護我而失去你,是最讓我不能原諒自己的地方……”不知打了多久,直到王飛正也沒有一絲的力氣,他才藉着面前傷痕累累的樹杆,虛軟的滑倒在了地上。
身體已經虛脫,但是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