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王飛的眼角再次揚了揚,然後扭頭看了那輛蘭博基尼一眼,二話沒說,徑直走到了這輛嶄新的車子旁邊,這輛敞篷跑車透出來的‘精’致感,道出了名車的價值所在。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伸手撫了光滑的車身一下,末了王飛直接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車‘門’處,以他現在的力量,這一腳下去,那扇車‘門’頓時變形了,而且變形得極其誇張,就像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車子攔腰撞過了一般。
車子發出了強烈的報警音,現場的幾人同時目瞪口呆的看着王飛,就連那位出租車司機大叔也有幾分的愣住了,這一腳實在是太過彪悍了。
林少的臉頓時綠了,他伸手指着王飛,青筋暴跳道:“你他媽瘋了嗎?連我的車也敢砸,服務生,快叫保安,把他給我‘弄’殘,今天要是不整死他,我就不是林家的人,我們林傢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欺負了。”
王飛這才醒悟過來,這個林少看樣子是林家的人,怪不得這麼有底氣,而那個‘女’人名字叫孔燕玲,到這時王飛才隱約有那麼點印象,似乎她演過不少的電視劇,出鏡率很高,但在大多數的劇集中,她都是在演‘女’二號,偶爾演‘女’一號的戲,也是那種不太出名的戲。
“你剛纔不是嚷嚷着要砸這位大叔的車嗎?既然你做得出這種事,那麼我也沒有理由迴避,反正一輛車換一輛車,這纔是公平‘交’易。”
王飛微微笑着說道,隨後他揚聲對着那位出租車司機喊了一句:“大叔,把東西收拾一下,下車,那車就讓他們去砸,回頭我保證有人會給你一輛新車,咱們一起砸這輛車,這輛車看着‘挺’帶勁,砸起來超有感覺。”
出租車司機也是一位妙人,他看着王飛,不由咬了咬牙,收拾了一下東西,順手塞進了腰包中,這才推開車‘門’走下來,站到了王飛的身邊,揚眉笑道:“小兄弟,我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你說得對,砸這輛蘭博基尼,的確是比砸我那輛破車舒服多了,那輛普桑,再怎麼折騰也不過是幾萬塊錢,今天我就陪你折騰了,大不了再進一次局子,反正二進宮也是一種閱歷。”
王飛看着林少,腳又迅速踢了出去,這一連串踢出去十多腳,頓時使得蘭博基尼有如變成了變形金剛似的,再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了,就連車了的‘門’臉也都變得坑坑窪窪的了。
出租車司機也踢了幾腳,奈何以他的力量,和王飛沒法比,這幾腳下去只不過是在給車身‘摸’點灰罷了,但他心裡卻極是過癮。
做完這些事,王飛再站到了車子的一側,身子向下蹲了蹲,雙手抓在車子的底盤處,隨後猛然發力,以他現在驚人的力量,頓時把車子給翻了一個跟頭,側翻在地面之上。
整個過程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在場的人全都都看呆了,不管是林少、孔燕玲還是那幾名服務生,以及來來往往的賓客,都愣住了,一時之間天際大廈的‘門’前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只餘下馬路上傳來的汽車輪胎的摩擦音。
就在這時,林少才發出了又一聲驚叫:“找死啊!我的車,我的新車,保安,快出來,殺了他。”
邊喊,他邊衝向王飛,那幾名服務生也同時衝向王飛,個個都是一臉的鐵青,孔燕玲站在那裡,也是一臉的驚詫,只是這種時候,她還算是比較理智,畢竟被折騰的車子不是她的,所以她拉了一把林少,低聲說道:“林哥,你這麼金貴的身子,犯不着和這種土包子一般計較,你看他的力氣這麼大,萬一傷了你就不好了,那樣以後我可就沒有依靠了,你就讓保安上去,我進去找一下池總,這裡是天際集團的地盤,最不缺的就是人,以池總的脾氣,一定會出手整死他的。”
林少這才停住了腳步,臉‘色’緩和了一下,但看着他的那輛車,臉上的‘肉’不由‘抽’動了幾下,就算是場子找回來了,但車子卻是‘弄’不回來了,以眼前這兩人的外表看來,他們也真是賠不起,只能是關進局子裡了。
但孔燕玲的提醒還是讓他很是受用,伸手一攬她的腰身,那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幾把,輕輕道:“還是你懂得疼人,晚上回去好好犒賞你,現在你快點去找百年哥去,我們林家太子應當也來了,要是可能,你把我們林家也拉出來,在這樣的時候,他不可能不顧林家的顏面。”
孔燕玲的身子扭了扭,頗有幾分小風‘騷’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扭身向天際大廈裡面走去,腰身扭得很曼妙,只可惜,她的屁股已經有一些下垂了,雖說她的年紀不大,但那形狀可以說是先天不足。
天際大廈一樓的大堂之中,池百年臉帶微笑,溫和的同每一位經過身邊的人打着招呼,像這樣的宴會,他也是難得搞一次,畢竟這種費錢費力的事情,也完全沒有必要,所以一般來說,一年也就是那麼幾回。
今天恰恰是天際娛樂的大事,四部鉅製的影片要開拍選角,他只能整一場宴會,順便在宴會上選擇一下合適的角‘色’。
他等在一樓,除了迎賓之外,最主要的還是在等王飛,畢竟他明白,王飛是唯一一個沒有請柬、‘門’童卻又不認識的人,所以他不等在這裡,着實有些不放心。
林遠航和林子濤也是嬉皮笑臉的跟在他的身邊,眼神卻不斷向人羣中瞅着。
就在這個當下,孔燕玲扭着身子走了進來,看到池百年和林遠航,她的眼睛轉了轉,隨後擠出幾滴眼淚,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嬌呼了一聲:“池總、林哥,不好了,有人在欺負正鬆。”
邊說。她的身子邊踉蹌着走向三人,那架勢就好像真是有人在追着她打似的,不愧是當演員的。
林遠航的眉頭一揚,帶着世家子弟的味道:“正鬆?對方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們是林家的人?”
“正鬆都說了,對方也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但脾氣特別的暴躁,剛纔不僅擋在了正鬆的車子前,害得正鬆一不小心差點撞到他,更是在這之後砸了正鬆新買的車子,甚至正鬆擺出了身份,對方依舊冷嘲熱諷的,完全不把池家和林家放在眼裡。池總,林哥,你們一定要救救正鬆啊,他怎麼說也是林家的人,他在這裡被打了,就等於是同時打了池家和林家的臉,這分明就是看不起池家和林家。”
孔燕玲悲悲慼慼的說道,就好像林正鬆即將快要被打死了,而她即將成爲寡‘婦’似的。
林子濤第一個跳了出來,一臉的冷笑道:“我出去看看,什麼人這麼大膽,敢打我們林家的人,這簡直就是欺負人,百年哥,你借我十幾個高手,我出去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人,順便穩定一下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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