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放在家裡了。”
雲水漾的頭又往靳祈言的胸口蹭去,蹭了幾下,她的臉貼着他的胸膛,她可以聽到靳祈言強而有力的心跳。
節操早就被躁熱吃掉了,隔着保羅恤衫,她吻着靳祈言的胸膛。
她那雙小手也在用力掙扎,她討厭靳祈言牢牢抓着她。
“雲水漾,你確定你不是在說謊?我錢包不在你的包包裡?”
突然,靳祈言用力拉開雲水漾,他不許她吻他的胸膛。
剎那間,像是要捏碎她的手骨似的,他毫不留情地使勁用力,眼見她痛得皺眉了,他也不肯鬆手。
放在她家裡,他再去她家取錢包的話,他就趕不上飛機了,此時此刻,他媽的,靳祈言很想掐死雲水漾!
倘若他今晚坐不上飛米蘭的飛機,他就陪不了蕭陌然過生日了。
受颱風影響,明天的航班已經全部取消了,他怎麼可能不生氣,他那股怒火無法遏制,雙眸也突然變得猩紅。
“你的錢包我放在家裡,我沒帶在身上。靳祈言,你救救我,我可以把錢包還給你。以後,我也不找你的茬了,我們一筆勾銷,各走各的陽關道。”
心存一絲希望,咻地,靳祈言放開雲水漾,他搶過她的包包,他仔仔細細地翻找。
雙手獲得自由了,雲水漾又往靳祈言身上貼去。
那雙小手又極不安份地鑽進保羅恤衫內,她整個人都緊緊地貼着他寬大的背。
雲水漾還墊起腳尖吻了靳祈言的脖子。
……
真的找不到錢包,該死的雲水漾又像八爪魚那樣黏着自己,特別是她那雙極放肆的小手……靳祈言很惱火!
沒有憐香惜玉,靳祈言很用力扯開雲水漾,他不許她碰他。
他緊擰的雙眉,扭曲的俊顏,有着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很久沒有人讓他如此的大動肝火了,雲水漾就是不怕死的第一個!
“雲水漾,滾得遠遠的,別碰我,我也特麼地不想看見你。他媽的,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我惹麻煩,你很討厭,你知道嗎?”
滿眼殺氣,眉宇間閃爍着一股陰騖的氣息,靳祈言兇惡地瞪着雲水漾怒吼,他沒好氣地把包包丟還給雲水漾。
雲水漾熱得很難受,她的臉都漲紅了。
靳祈言罵她,她沒有辯解,她僅是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給我惹了那麼多麻煩,你還好意思哭?你現在覺得委屈了?拜託你以後做事動動腦子,行不行?”
雲水漾抱着包包,她渾身顫抖着,身上就像是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咬她,難受又難以隱忍,她用力咬了下脣。
瞪着雲水漾,看到她把自己的嘴脣咬出血了,靳祈言抿了抿脣,他沒再罵她了。
他現在的情緒真的難以言喻,他的怒火也無從釋放。
今晚的航班他是趕不上了,雲水漾的眼淚……該死的,他被她打敗了!
“你真的煩死了!”靳祈言連呼幾口氣去調整自己的情緒,偏偏,雲水漾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該死的,他就是做不到忽視。
一聲不吭,靳祈言拉着雲水漾往他的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