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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的無聊起鬨,竟讓陳鬱從這天起突然多了一個新的綽號。
曠課大王!
“陳鬱,要不是校長保你,我早就把你給開除了,混小子,自從我接手這個班以來就從不上我的課,太不給我面子了。”
這天下午第二節課,也就是放學前的最後一節課,班主任明顯被陳鬱的出現擾『亂』了心神,講起課來有些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弄得同學們幾乎聽不懂班主任在講什麼。
連這些天天上課的同學都聽不懂,陳鬱就更聽不懂了:“這這這,都講的什麼呀,算了,我還是讓鍾婉給我補習吧。”
好不容易興起的一絲絲上課的興趣,就這樣被班主任給抹殺掉!
叮!叮!叮!
下課鈴響起,班主任叫放學後補了一句:“陳鬱留下,其他人走吧。”
“沒空。”
嗖!
只聽沒空二字剛剛傳進班主任的耳朵,一陣風從班主任面前刮過,陳鬱已經沒了影兒。
班主任一愣,剛想說什麼,這才發現教室裡哪裡還有陳鬱的影子。
於是,恨得牙直癢的班主任雙拳緊握,盯着教室門口惡語相向:“可惡的陳鬱,我一定要你好看,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班主任非常生氣,被氣得不輕。
陳鬱纔不管班主任生不生氣,他跑出教室後徑直去校長辦公室了,他要去反應情況,跟班主任有關。
說白了,陳鬱是跑去校長面前告狀的。
經過兩節課的觀察,陳鬱發現周嫵媚遭遇的情況都還算輕的,班主任只是放學後單獨把她留下來,周嫵媚沒上當所以也就沒什麼損失。
但其他女同學就沒有這麼好運了,班主任竟然就在課堂上,以各種各樣的名義對其他女同學動手動腳。
雖然隱蔽,但專門在留意這點的陳鬱一眼就將其看到。
“可惡,該死的『色』大叔!”陳鬱很生氣,看到第一眼就想發作的他卻被身邊的新同桌給制止了。
這是個男同學,是從藍月高校跟着小染一起轉學過來。
一聽是小染的兄弟,陳鬱跟這位新同桌立刻有了話題,反正班主任說什麼他也聽不懂,索『性』就開始跟新同桌聊天,直到放學。
新同桌制止陳鬱的理由很簡單,因爲班主任拿陳鬱沒有辦法,但他卻會把怒火轉而撒到其他人身上,其他人沒有陳鬱這樣的背景,只能認倒黴。
咚!咚!咚!
不管如何生氣,基本的禮貌還是需要的,陳鬱壓制住怒火恭恭敬敬的在校長辦公室外敲門,得到允許後才進去。
“校長,我要彙報一個情況!”
然後,陳鬱就把今天親眼見到的事實,以及從周嫵媚那裡聽來的事情告訴校長。
校長聽得眉頭大皺,“太放肆了,這樣的老師是沒有資格留在我們藍星的,哼,放心,我立刻開除掉他,反正現在我們藍星不愁找不到老師。”
自從獲得去年全國高校大賽十強,還有鐸奇市高校芯片大賽的第一後,藍星的窘境迅速好轉,大量優秀的老師慕名前來,其中以芯戰士和芯片製作師這兩個專業的老師最多,大多數都是五星級的,其中甚至還有幾名六星級的。
開除一名文化課程老師,對藍星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損失。
“另外.我想.請校長幫我補習一下數學課。”陳鬱猶豫了很久,終於在快要離開校長辦公室的時候開口了。
單純以數學而言,老校長的數學知識絕對在鍾婉之上。
鍾婉目前的專業是芯戰士,芯戰士的主要經歷都放在訓練上,僅有的文化課程裡,大部分還是芯戰士理論知識學習,真正的文化課很少很少。
而老校長不同,畢竟是芯片製作師公會在冊的三星級芯片製作師,其數學理論知識絕對不差。
老校長正被陳鬱送來的消息氣得直髮抖,聽到陳鬱的話後不禁一愣,隨後笑起來:“終於瞭解到數學的重要『性』了,作爲一名芯片製作師,不精通數學那是萬萬不行的,以前你的星級還低,對數學的運用還很少,越到後來,對數學的運用就越多。對了,你現在是幾星?”
“三星級!”
老校長聽後點點頭:“三星級.快了,等你達到四星級,就要開始對芯片實施‘二次計算’和‘二次優化’,數學理論知識差的話就不行,如果你有朝一日有機會達到高級芯片製作師,那麼就要對芯片實施‘三次計算’和‘三次優化’,到那時,必須要非常精通數學。”
“唔,是時候惡補一下數學了,好吧,從今天開始,每天放學之後就到我辦公室來,我替你補習。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我的數學也不是特別精通,如果你想要更進一步的話,就得去找那些真正的大師!”
老校長的話讓陳鬱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面孔,杜里斯大師!
那可是整個芯人類世界都數得上號的芯片製作大宗師,真正的九星級芯片製作師。
“好的,只要校長願意教,我就願意學!”
正當陳鬱以爲一切都談妥的時候,老校長緊接着說出一句讓陳鬱差點撞牆的話:“三星級芯片製作師,很好,從今天開始,你每個月需要上繳的五百顆能源芯片漲到一千顆,全部必須是三星級的。”
“啊!!!”
“啊什麼啊,有問題?”
“呃,沒問題,嘿嘿,當然沒問題!”
從這天開始,陳鬱的生活作息開始發生變化,他不再一味的把自己反鎖在臥室裡,每到放學之後就會急匆匆的跑到校長辦公室去,直到夜深才返回。
平日有空會跟鍾婉打情罵俏,反正這幾天周嫵媚不在宿舍,兩人怎麼鬧都沒事。
除了男女之間最後的那道屏障,兩人幾乎什麼事都發生過了。
如此一個多星期後。
這天是週日,學校放假,陳鬱和鍾婉相擁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喲,一個多星期不見,你們倆都抱成團啦!”周嫵媚的聲音從宿舍門口傳來。
嚇得鍾婉想要掙扎,陳鬱卻硬是不肯,緊緊的擁住鍾婉,頭也不回的對周嫵媚說:“那個『色』大叔都被開除一個多星期了,當天我就叫你回來,你怎麼這纔回來?跑哪兒逍遙自在去了?”
“什麼逍遙自在,我『奶』『奶』病倒了,我在家照顧我『奶』『奶』呢。”周嫵媚走進宿舍,剛想返回自己房間,突然想起一事:“我剛剛進學校的時候看見那個大『色』狼了,他帶着一羣地痞流氓堵在學校大門口,正在破口大罵,好像要找校長算賬,你不去看看熱鬧?”
“找校長算賬?哼,吃了豹子膽了,走!”陳鬱和鍾婉雙雙起身,急匆匆的朝着學校大門跑去。
學校門口,班主任正與一羣人一起堵住學校大門,這羣人流氓氣極重,讓人看一眼就很不舒服,老師們跟流氓對持在大門口,教導主任則在跟班主任交涉着。
教導主任是個中年男人,半禿的腦袋帶着一副高度近視眼鏡,也不明白他爲何不去做個手術,恢復視力的手術對芯人類來說是小手術,幾分鐘就搞定。不過帶上眼鏡的教導主任卻給人一種憨厚和德高望重的感覺。
有傳言,等老校長退了之後,有意讓這位教導主任來接任校長職務。
陳鬱跟鍾婉一起在人羣外圍聽教導主任和班主任的對話,教導主任的確是個斯文人,說話罵人從不帶髒字,而且脾氣超好,但言語之間卻流『露』出極高的文化水平,很多時候,教導主任一句話就能讓班主任啞口無言,『逼』得班主任不得不耍無賴才能矇混過關。
總之,班主任對自己被開除很不服氣,想要找老校長理論。
不巧的很,每週日老校長都要去市教委開會,根本不在學校,因此並不知道這件事。
“陳鬱,你終於出來了,兄弟們,就是這小子告黑狀,害得我丟了工作,替我教訓他!”班主任突然看到了陳鬱,立刻火冒三丈。
“你敢!”
“你動手試試!”
老師們當中的芯戰士老師當時就發火了,竟然敢當着他們的面說要教訓他們學校的學生。
老虎不發威,當我們是病貓啊!
“陳鬱?怎麼是他!”
“你沒告訴我們是陳鬱!”
“不行,陳鬱我們可不敢動,你還是另找別人吧!”
一衆流氓聽是陳鬱,當時就懵了,交頭接耳後紛紛拒絕不願動手。
班主任大怒:“這怎麼行,你們可是收了錢的。”
“不行,其他人好說,陳鬱免談。”
“是的,陳鬱我們哪裡幹動,首府市張家的大少爺給我們鐸奇市黑道上的兄弟打過招呼,誰要是敢動陳鬱,我們就會吃不了兜着走。”
“首府市張家我們可惹不起,你還是另找別人吧,錢我們還你。”
說完,這羣流氓當中一人把一張銀行芯片遞還給班主任,然後帶着所有流氓離開了。
失去了流氓們的助陣,班主任頓時氣勢去掉一大半,“哼,陳鬱,算你運氣好,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
說完,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唯恐被芯戰士老師們給拉住暴揍一頓。
“都散了吧,沒事了。”教導主任說完後招呼衆人散去,然後來到陳鬱面前,友好的拍了拍陳鬱的肩膀,“陳鬱,剛纔的話別放在心上,他也就是逞口舌之快而已。”
陳鬱哪裡會把這種人放在眼裡,看着班主任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沒事,我纔不在乎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