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沅哥,不……”丁筱雨臉色發白,身下的水很涼,好像穿透了皮膚浸透了她的心一樣。
歷戰沅冷冷的看着她。修長的手指滑下來,不可氣的解開了她短褲的扣子:“你害怕了嗎?不是說要幫我嗎?你幾次挑釁我,不就是希望我和你做嗎?現在正好手裡有這個。做好安全措施,對你也好。”
丁筱雨的心刺的很厲害。
不是的,挑釁着你,是希望你看着我,注意我,希望你爲我動心,因爲很喜歡你啊!
丁筱雨的眼淚被逼到了眼眶,顫巍巍的搖頭,試圖爲面前的這個人辯解。
她哀聲的像小動物一樣的對他說:“戰沅哥你是不是喝醉了?一定是喝醉了,平時的你,絕對不是這樣的。”
歷戰沅深深的望着她,漆黑的眸子裡翻滾着暗潮。
“還在爲我辯解嗎?看來我在你心裡,的確太乾淨了點兒。”歷戰沅笑了下,那個邪肆到有些輕蔑的笑意,叫丁筱雨背脊挺直。
她搞不清楚他是在嘲笑她的愚蠢無知,還是在自嘲。
只看到他忽然把黑髮全部推上去,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吻上了她的脣。
激烈如狂風暴雨一般的吻,是丁筱雨從未體會過的,他撬開她的貝齒,在她脣齒間肆虐,雙手更是放肆的探入了她衣服內,撫摸着她白皙冰涼的肌膚。
突如其來的激情嚇得丁筱雨魂飛魄散,這樣不溫柔,這樣狂野,完全刺激着她,超出了她的想象,丁筱雨本能的抗拒起來,伸出手推他。
這個奇怪的歷戰沅,不是她喜歡的人!不是她要的人!
“唔,不、不要,我——嗯,不要——”丁筱雨掙扎着,掙扎着,在歷戰沅探向她的脖子,吻向她鎖骨的時候,猛地發力推開了歷戰沅。
歷戰沅北推到一邊,後背重重的撞在浴室的牆上,但是他卻一聲也沒哼,丁筱雨在冰冷的水裡,退後了一點,身體發着抖。
歷戰沅看了她一眼,努力平復自己激動的喘息,冷笑道:“現在你懂了吧,我是個男人,而且性yu很強,會和隨便什麼女人上牀。所有別再曲解我的意思,我之前不碰你,是對你沒興趣。但你執意要送上門來,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丁筱雨顫抖着,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抓着衣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想到了扶桑花,他送她花的時候,明明那樣溫柔。她想問問他,既然他還是討厭她的,爲什麼還要送她那樣的花,讓她誤以爲他有點喜歡自己了。
可是她又不敢問,怕聽到殘忍的答案。咬着下脣,丁筱雨最終什麼也沒能說出口,沒能問,狼狽的跑掉了。
浴室裡就剩下歷戰沅一個人了,四周很安靜,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內心裡的騷動還是沒辦法平靜下來,水將那個杜蕾斯的盒子衝到手邊,歷戰沅掃了一眼,抓在手裡攥緊攥緊再攥緊,後腦一下一下的撞着後面的牆壁。
歷戰沅,冷靜點,冷靜下來。
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想着那個女孩做那種齷齪的事情,再冷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