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說話,果然有兩個人從這邊的帳篷走到那邊的帳篷,虧得兩人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又趴在草地上,屏住呼吸,也沒人發現。
慕君兮深呼吸一下,努力剋制着推開男人的衝動,但是在她忍受這接觸時,她竟然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抵着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不是沒有經歷過情/愛,她知道那抵在自己腹部的東西意味着什麼。
“你無恥!”她壓低了聲音,怒斥道。
北冥御皺緊眉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這雙在黑夜裡依舊強勢霸道的眼睛,讓慕君兮有種不敢直視的錯覺。
但是她還是狠狠瞪了回去,“讓開。”
很久沒有抱她,很久沒有接觸她,北冥御作爲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當然會產生正常的生理反應了。
“我說,讓開。”
“你再說一遍!”
慕君兮揚起下巴,誰怕誰,“讓開!”
閉了閉眼睛,北冥御挪開了自己的身體,而她一起來竟然又要往那邊去,他不由再次伸手拉住了她。
“你想找死嗎?”北冥御壓抑的情/欲導致他一開口就變成了這種冷漠霸道的語氣。
慕君兮的心口微微一疼,“關你什麼事!”
這是她最喜歡說的一句,但現在卻……
北冥御握緊她的手腕,“不準去!”
他兇狠的語氣讓慕君兮的心再次一疼,可她……再也不是那個最在乎他在乎愛情的慕君兮了。
她冷冷回視着北冥御,“我說了,我要去救權摯澈。”
“你想救他,爲什麼?”北冥御的話裡莫名多了酸澀的味道,不僅如此,連心底也多了那種酸酸的感覺。
難道她愛上了別的男人?不然她幹嘛爲這個男人犯險?
“關你什麼事,你放開我!”慕君兮掙扎着,見那邊有人來,連忙趴下去。
北冥御就這麼斜靠在她的身邊,看着她熠熠生輝卻閃避他的眼睛,冷冷道:“是,是不關我的事,但是我可以肯定,一旦你踏入前面那根黃線,立刻就會從四面八方飛出暗器來,到時候命都沒了,你要怎麼救那個男人?”
慕君兮手一抖,不解的看向了不遠處的地上,她看不清,又從身後的隨身袋裡拿出一個夜視鏡戴上,這纔看清楚地上圍繞着權摯澈所在的地方畫了一個圓圈,用黃色的類似顏料的東西。
這又是什麼鬼東西?怎麼白塗教給她的感覺怪怪的。
“現在,回去。”北冥御簡潔道。
“我……”
“想救那個男人就跟我回去,不然的話你就等着他變成白塗教的祭祀品吧。”北冥御淡淡道。
其實他巴不得這個隨時隨地跟在慕君兮身邊的男人變成白塗教的祭祀品,但是她要救他,自己也不能見死不救,誰讓她要爲了救人以身犯險?
慕君兮的眼珠子轉動了幾下,“你有幾分把握?”
她妥協了?爲那個妥協了?北冥御的目光,漸漸變得冷冽起來。
每一次吵架她都不會主動妥協,但是這一次……她明明很恨自己,卻還是爲了那個男人妥協了,這對北冥御而言是一種極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