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起手,從他的後背漸漸往下滑去,一面誘惑着他,一面嫵媚笑道:“墨,沒事的,真的,我的感覺很好,別擔心,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墨,愛我,求你愛我。”
“我想和你在一起,真正的融合爲一體,沒關係的,我感覺很好,抱我好不好?”
她的誘惑、她的乞求、她的熱情,無不讓司墨白腦海中的理智一點點退卻,終於,司墨白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渴望和對她的那種霸道的佔有和愛意,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嬌軀。
只是,無論他是多麼的急切,多麼的渴求,他的動作都是那麼的溫柔,但凡發現她有一點點的不適,他都會立即察覺到,立即停下來。
室內,一片旖旎的糾纏和刻骨深愛……
……***……
這一次陪同他們來的,自然有唐溟,也有黎叔,但是他們不會去打擾那兩個人,只是遠遠守着。
本來唐梟是不同意讓蘇蔓出唐家堡的,尤其還是到法國去,但是封妍的話提醒了他,雖然很殘酷,但是很現實。
封妍說:這或許是你妹妹最後的時光了,與其讓她毫無希望的留在唐家堡等待一個未知的結局,倒不如讓她在這最後不確定的一個月做她想做的事情,和她愛的人一起無憂無慮的度過。
唐梟被說服了,他不想讓念念的人生帶有一絲絲的遺憾。
……
這一次司墨白和往常不一樣,沒有一次次的要她,他們只做了兩次,看出她有些累了,他便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下,然後陪她躺在牀上說說話,說着說着,她又一次昏睡過去。
她不知道,她每一次的昏睡,都讓司墨白有一種一次次面對她離開自己的那種錯覺,那種猶如天崩、猶如黑暗籠罩下來的錯覺。
他一點點數着時間,每一天都是如此。
他害怕她哪一天會突然昏睡不起,害怕哪一天無論他做什麼她都不再醒來,這纔是讓他最害怕最恐懼的地方。
司墨白將蘇蔓的身體整個抱在自己的懷裡,她像是一個熟睡的嬰兒般被他攏在懷裡,神情是那麼的滿足,那麼的寧靜,司墨白每一次看到這樣的她,心中都會如凌遲般痛苦。
良久,他終於放開了昏睡的她,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臥室。
“太子。”這個人是在山莊裡就開始照顧蘇蔓的那個女傭,司墨白把她調過來也是希望蘇蔓能夠被熟悉的人照顧着,心情好一點。
“你進去看着她,她醒了就立即聯繫我。”司墨白冷冷道。
“是。”女傭很快進去守着蘇蔓。
其實不只是司墨白,山莊裡的所有人都以爲她會是太子夫人,她會和太宗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只可惜世事難料啊。
別墅外,早已經準備好了一輛車。
“太子。”康兢看到司墨白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你確定他真的在法國?”
“是的,已經查清楚了,他最近就在法國,好像是和terrel王的兒子一起。”
“你說的是北冥御的哪個兒子?”司墨白皺着眉頭上車,眼中是他在蘇蔓面前不曾浮現過的焦急和擔憂,還有濃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