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羅爾第八天,蕭然一行的船到達了亞特蘭斯的邊境之地。爲了補充新鮮的食物和順便登陸放鬆一下心情,船停泊到了一個小鎮的碼頭。
“我和他們(那些衛兵)去買些東西,你們兩個也下船走走吧!”,越接近亞特蘭斯,飛雁越有一種回家的感覺,“不過也不要走遠了,邊陲之地,也不是很太平。”
乘了八天的船,終於能再腳踏實地,蕭然和艾娜驚奇的發現,原來這麼簡單的事情,也會有美好的感覺。
“我們走走吧!”蕭然對着艾娜說,畢竟一直呆在船上那狹窄的空間,不悶纔是怪事。
小鎮雖不繁華,但依山傍水,風景也是怡人。在鎮中逛了不久,兩人便開始欣賞起如畫的山和水。
“好美啊!真想在這住幾天!”艾娜不自禁的贊到。
“是啊!”蕭然說道,“我們結婚之後,也找個僻靜幽美的地方安居下來,好嗎?”
“當然好!”艾娜點着頭,“不過我怕久了你會悶的!”
“你自己纔會悶吧——”蕭然笑道,“那我們就生一羣寶寶出來解悶……”
艾娜的臉不由一陣緋紅,雖然自初ye後和蕭然又有過幾次,也早把身心都給了蕭然,不過每想起那事,仍忍不住嬌羞起來,嗔着道:“你把我當什麼啊?……”
“把你當我最愛的妻子啊!”蕭然說着,“可是不知道你把我當什麼……”
“明知道還問!”艾娜羞澀的說道。蕭然愛煞她的這種表情。
……不知不覺間兩人越走越遠。
突然雜碎細微的聲音,喚醒沉浸於甜蜜的兩人。
“什麼事?我們去看看!”蕭然提起警覺性,“小心點!”拉着艾娜掩着路邊的叢林靠近前去。
入目是一副悲慘不堪的畫面。數十輛商用貨車旁橫七豎八倒着許多屍體,慘肢斷腿鮮血四流。一幫上百服飾相致一看就是的匪類正持刀在倒地尚未斷氣的人身上補上一刀。車隊一旁被幫着七八個頗有姿色的女子,幾個匪徒正撕扯着她們已是破碎的衣衫,而其中一個已將一名女子壓倒在身下,幹起了那醜惡之事。
“今天收穫不錯!”一個頭領樣的人說,“還額外收穫了幾個娘們!不要那麼猴急!阿三,把那玩意收起來!回巢再慢慢幹!”
蕭然此刻哪還按捺得住,拔劍疾衝出去。第一腳踢飛了那個正幹下流事的阿三,接連兩劍,擊斃另兩個正蹂躪着女子的匪徒。
其他人反應也快,看有人襲擊,忙後退撤開,集結在蕭然三丈之外飼機反撲。
蕭然護住一幫女子,艾娜站在其身後,與對方上百人對峙。
匪徒初遭襲擊一陣慌亂,但看到來的只是兩人,其中還有個柔弱女子,不由安定下來,漸漸將兩人圍在中央。
那個首領樣子的人叫到:“臭小子!活得不耐煩了!連我們奔狼烈盜的閒事都敢管!弟兄們,給我上!”
一幫人嗜血着向兩人狂攻。
蕭然知道,此刻不能有絲毫手軟,否則,別說保護身後的女子,就是自己和艾娜也會性命不保。於是出手招招搏命,式式見血,所要求的就是給敵人最大傷害。身後的艾娜結氣牆自護之餘,施冰箭襲敵。也是箭箭奪命。
“好小子!還有兩下子!”那首領樣的人怒吼,“奔狼四雄,給那小子點顏色瞧瞧!”
“是!二當家!”本來站在那首領後面的四人撲向戰圈。
猛的,蕭然覺得形勢一迫,四股強大氣勁同時襲向自己,再顧不得傷眼前之敵,向左閃避開去。
四道人影緊纏不放追擊而去,迫得蕭然無還手之力。
蕭然苦苦支撐之餘打量四人,分使兩刀兩劍,都是功力不凡的樣子。在一對一或一對二甚至一對三的情況下,蕭然自付還有勝利的希望,但他們四人聯手,攻防互補,進攻之勢連綿不絕,蕭然苦不堪言。不多久,身上也多了大小十數道傷痕!
一旁艾娜被餘下七八十人圍住,見蕭然險象環生,更是心神大亂,凝不起冰箭,被匪徒二當家趁虛擊破氣牆一掌襲在後頸之上,昏迷過去。
“哈哈!還是個上等貨色!”二當家叫囂到,看着敗局已定,渾身是血的蕭然,“四雄!不要讓那小子死得太舒服,慢慢讓他吃盡苦頭——”
“我先去向老大覆命!”二當家喊到,“這娘們,我用過之後就是你們的了!”挾起昏迷的艾娜,一騎絕塵而去。
隨後一部分人把另外七八個女子拉扯上馬背,隨二當家揚塵而去,另一部分人則收拾整理收穫的戰利物品,準備運回老巢,最後還有一部分人在旁圍觀四雄和蕭然的戰鬥。
蕭然的意識已越來越模糊,那是失學過多的緣故。此刻,他腦中只有被挾持艾娜漸遠的身影。他開始恨自己,比任何時候都恨自己,恨自己沒有力量,即使在神殿與妖邪作戰時,他也沒這樣恨過自己,恨自己打不過敵人,恨自己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艾娜的遠去,彷彿會是永別。不能倒下!倒下再見不到心愛的艾娜!但是——支持不住了!
一聲暴喝:“邪王炎殺黑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