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暴虐之氣本就不強,刑天右手消失二十年,被這一方天地清洗,更加微弱,丁一隻花費了大半天功夫,就消除的一乾二淨。
這與其他的刑天殘軀,有太大不同,如此明顯的差異,顯然有人刻意爲之。而能做此事之人,只有黃帝。爲什麼這麼做,不得不讓人懷疑。
這裡屬於獨立空間,怎麼會被發現,發現了之後,還允許刑天陣營佔用,允許桃氏生存。旁邊還有個巫山雲雨,設下了隱秘傳送陣法,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如果知道,那就更奇怪了。
空間太小,神念輕易覆蓋,除了疾風谷,哪裡都查探過了,除了山野就是混沌,連個山洞都沒有。最隱秘的也就這個瀑布和水潭,也只是多了個轉角而已,如同沒有隱秘。
難道另有秘密在混沌和虛空之中?沒有探路馬鞭,再大的秘密也毫無價值,因爲再無法獲得。那麼另有可能,就是有秘密藏在地下,但是丁點線索沒有,如何查找?
難道要將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挖掘一遍,埋得淺還好說,如果象無間道那麼設置,不知道要花費怎麼的努力。丁一想不出辦法,只得作罷。還是先出去再說,時間不多了,耽誤不起。
“一崽,快來!”水潭中冒出個清新脫俗的身影,正向他招手,十年巫山雲雨浸潤,褒姒變化太大,因爲某種原因,沒用修爲,白衣貼身,玲瓏盡顯,那點嫣紅如血,透衫而出,再沒有此前的乳黑沉積。
臉形都有了改變,以前只見尖瘦成媚,現在帶着圓潤,透着少女獨有的青澀。鬢角不見風塵,秀眉拉伸細長,雙眸如水清澈,鼻子高挺,帶着初始入世的懵懂無畏。
嘴脣不再細薄,不見了曾經的自閉自封,不再扁長,不見了無奈的索取強求。而見飽滿,有自信飛揚,而見嬌小,有蓬勃待發,而見鮮嫩,有品嚐誘惑。
寸槍抖擻,丁一無奈,丹田原始本能太過強大,負面作用已經顯現,以後還不知道會因此惹出多少禍事。再說褒姒確實太美,經巫山雲雨改造,凡夫俗子,也會有天仙容貌。而美女出浴,又有幾人能擋。
由他去吧,丁一就這樣挺着杆槍,迴應褒姒,向她飄去,到身邊後才入水中。褒姒看着,嗤笑不已,花枝亂顫,沉寂的水面生出層層漣漪,四周盪漾。
這是自己的東西,也是她的東西,獨立自主,地位超然,袈裟神奇都不能擋,頂起尺高,如同胯下藏棍。丁一也想開了,不遮不擋,也是雄風展現。好在這裡沒人,丁一不敢想象,如果衆人面前,寸槍還這麼猖狂,將會發生什麼意外,將會引來多少鄙視和嘲笑,將會遭受多少仇恨和災妄。
褒姒顫笑中也有反應,她的丹田原始本能同樣強大,但是有正是要辦,強加剋制。這個想法剛出現,丹田原始本能立刻恢復平靜,乖乖退去,這和以前有了明顯不同。
原來強大還有強大的別樣好處,如果放在之前,哪有這麼容易平靜,因爲它是矇昧的,無法溝通,只能由它自己感受後,作出判斷,進行選擇,有時還要血脈之危干預,才能平靜。
現在強大了,竟然這麼容易溝通。褒姒欣喜,輕輕一彈,“乖乖聽話!”丹田原始本能影響過去,丁一那裡接收,果然平靜,寸槍收回。
褒姒拉着丁一潛入水底,將這一感受意念傳遞過去。丁一嘗試,果然如此,諸多擔心才消失。心裡莫名想起西施,不知道她在哪裡,不知道瓜田李下,她有何收穫。
回憶已經知曉的四大遺蹟,也是四大美景,見落花流水大凶,見似水流年大難,見瓜田李下大吉,見巫山雲雨大祥。兇、難、祥都有切身應驗,就是不知道吉的切身應驗是什麼?還有一個洞天福地,據說見之大福,不知切身應驗又會是什麼。
貼着水底往一個方向游去,不久之後,來到一個洞口,褒姒就在這個洞口停下,沒法不停,洞口小得只能探入個拳頭。
“就在這裡了。”褒姒的意念傳來,隨後又有些介紹。丁一才知道,爲什麼來到這裡。
水潭太小,這大半天的功夫,她早已將水底查了透,除了這個小洞,四周都光滑的岩石,點滴縫隙沒有,於是就在這裡等待。
也就在不久之前,她終於又發現了龜蛇虛影出現。端坐湖面巨石十八年,她多次見到過龜蛇虛影,只是由於那時候法則之傷在身,痛楚難忍,專心對付,無法分心,才未作查探。
後來丁一回來,又是自焚又是變化,又是巫山雲雨,倒是沒有記起。而且龜蛇虛影太過玄幻,難辨真假,如果不是十八年靜坐,可能還真發現不了。如果不是多次出現,也可能以爲是眼花。
這時候想起,才作了細緻查探的打算。說到處處不尋常,褒姒比丁一的懷疑更重。她瞭解過桃氏,惘然無知,詢問過幽狐,也解釋不清。帶着比丁一還盛的好奇,就在洞口等待。
這次卻沒等多久,龜蛇虛影就出現了,要知道十八年時間總共也纔出現了四五次。不過,龜蛇虛影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剛一出洞口,就退了回去,反應太迅速,速度太快,如果不是一直緊盯洞口,發現不了。
好奇心害死人,丁一心想,眼前這個女人怎麼會好奇心如此之重,只爲了好奇,緊盯着一個洞口。這裡的事已經辦完,再大的隱秘能大過刑天陣營留下的寶藏?能大過巫山雲雨?再說八百萬年歲月,再大的隱秘,也可能消散了。
洞口出現,但是卻如此小,丁一都不想探索了,不過褒姒堅持,只好留下來,與她一起想辦法。神念出就要探入,想了想,還是小心些,既然是虛影,說不定能查覺神念。
於是帶着小心,一點點探索,這一探索,又差點失去信心,也不知道這個洞是怎麼形成的,一直這麼大小,不時還有曲折,深不可探底。
直到十幾丈之後,才見裡面開闊,但開闊之後,如夢蘿山深澗,又出現了許多的交錯。丁一收回神念,將情況告訴褒姒,本來是說裡面太複雜,不好查探,也不知如何進入,建議放棄。
誰知卻激起了褒姒的更大興趣,她的意念沒有丁一的神念神奇,水中受阻查探不遠,此時聽到丁一述說,腦袋貼近洞口,意念也進入查探,結果一番努力,小洞的頭沒到頭,自己的小洞卻被人探到了頭。
這個惡作劇者就是丁一和他的寸槍無疑,褒姒也不擡頭,任由他們惡作劇,繼續思考,繼續查探,尋找某些可能。方法不是沒有,比如強勢破壞,但那樣可能驚擾下方未知神秘,發生未知狀況,一番努力或許白廢。
褒姒在那裡思索,在那裡尋找神秘。丁一卻無聊起來,正是褒姒低頭,想將意念送遠些,身體俯伏,雙腿跪坐,腰胸下塌,豐臀上翹,給了丁一無限的視覺衝擊,帶來極致的感官享受。
情不自禁貼身上去,衣衫掀開,果然裡面毫不設防。原來,這裡只有二人,褒姒嫌麻煩圖方便,出巫山雲雨時僅一襲輕衫遮掩,此時一掀全部呈現。
豐乳肥臀,極致感官中,肥臀僅排豐乳之後。經巫山雲雨改造,這裡細膩光滑,水中盪漾,縱溝由淺而深,由現而幽,橫溝由清到暗,由露到藏,百看不厭,百看生景。
丁一心想,反正有褒姒去想,她之聰慧,勝自己百倍,還不如做點有用的事情,既幫她生精,也助她感悟,而且不影響好思考。
於是袈裟隱,寸槍現,直沒而入。褒姒盯着那個洞口,在探深淺,丁一盯着這個洞口,在探深淺。褒姒在哪個洞中探秘,丁一在這個洞中探秘。
褒姒爲求精確感受,將手伸入,洞壁摩擦感覺,不時抓捏,看是否有痕跡可循,有開拓的可能。丁一彷彿能感知妲己的動作,也有手伸入,探入衣內摸索,也在開拓。
褒姒只得衣衫收起,這身白衣正是她再次入世後珍藏的,代表純潔,代表嚮往,代表期待,現在終於可以穿上,讓她可以穿上的正是丁一,當然也可以爲丁一褪去,只要丁一願意,撕毀也可以,不過是再準備一件的事情。
褒姒在想,龜蛇虛影到底是何物,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如果是修煉有成之物,怎麼可能出現虛影,他們修爲太低,做不到這點。
修爲高得,也不可能隱藏其中,早就可能破壞而出了。再說,能出虛影,修爲必遠高於自己,怎麼可能躲躲藏藏,這次更是一見自己,就立刻消失不見。
看起來倒像是兵器上煉化的東西,如果是兵器,那麼可能是一件了不得的兵器,因爲只有強大的兵器,煉化某種東西后,才能現出某種東西的虛影。憑這個也值得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