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稀罕!我自己有車!”
“你那輛車跑起來像烏龜,我給你買新的,我就想給你買,你要不要?”
不要是傻子!歡歡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鹹豬手裡抽回來,重重的點頭:“要!你只許稀罕我一個!你發誓!”
“好,我發誓!我南柏豪這輩子只稀罕樑歡歡一個老婆!”
“還要發誓不許三更半夜回家!”
“我什麼時候三更半夜回家了?”
歡歡哼聲:“就有,這個月有五次了,半夜兩點纔回家,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我給你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家,你還在電話裡罵罵咧咧的說我煩!”
“我那是在工作,你總是打電話,老子會被兄弟們笑話的。”
“我不管,三更半夜不回家就是不行!”她討厭一個人在家裡孤單的感覺,討厭一個人抱着被子進入夢鄉的感覺。
“好好好,都答應你,你也不許再去那種地方!”
得了便宜的女人乖了,歡歡嘴角笑了:“成交!”
湊上嘴巴,繼續愛愛,整個房間,一片狼藉,就像遭遇搶劫了一樣,但是那對臭味相投的男女,兩人都無視被洗禮過的屋子,在牀上滾作一團,反正家裡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東西摔了再買買了再摔,日子照樣過得紅紅火火。
南柏豪覺得男人應該有骨氣一些,今晚明明是他生氣的,怎麼最後認錯的人還是他,他有點搞不懂這是個什麼情況,摟着老婆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累了,乏了,覺得想這個問題太傷腦細胞,還是睡吧。
……
言風馳給洛熙打電話的時候,洛熙一個人在夜店的後門跟人打架。
言風馳從來沒見過像洛熙這樣的女人,看着火辣性感,可是跟人動起手來,絲毫不比男人差勁,他開着車子趕到現場的時候,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人,唯獨有一個火辣性感的女漢子,霸氣外露的站在那裡,腳踩在一個人的臉上:“我的錢包呢?”
那人滿臉青紫,戰戰兢兢的從懷裡掏出一個錢包,戰戰兢兢的說:“女神,女神……”
言風馳來的時候,心急火燎,此刻靠着牆,雙手抱胸,手裡拿着車鑰匙,吹了一聲口哨。
洛熙回過頭來,漫不經心的言風馳陡然站直,視線落在她在流血的額頭上,再也沒閒情雅緻吹口哨,大步的走過去,“你受傷了!”
洛熙完全不當一回事,拿着皮筋重新紮了一個馬尾辮,奪回自己的錢包,又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外套,就上了他的車。
一個人在夜店裡喝酒,喝的有些多,結果竟然有人敢搶她的錢包,搶了就搶了,被她抓到不但不還,反而找了幾個小流氓圍攻她。
洛熙坐在副駕駛座上,活動活動手腕,打開窗子吹冷風,打了一架,酒全醒了。
她死活不去醫院,言風馳拿出急救箱,她自己從急救箱裡拿出碘酒、棉籤、紗布,自己利索的給自己包紮,又吃了一片消炎藥,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