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王爺殿下,我是被你欺負的小小弱女子。小女子我今天要下江南,王爺你就可以不要用你那輕功無敵的牆上飛再往小女子的閨閣爬了。再見,王爺殿下,小女子就此辭別,拜拜,不要想小女子哦哦。”
我看着管家遞上來的的信,有些好笑出聲。
諾大的書房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可以無限的遐想這個小丫頭寫“高高在上的王爺殿下”時那種咬牙切齒的場景。
去江南了是麼?不錯,長了些小記性,爲了不讓我撲空竟知道寫信給我。
此小女可以**也。
如果不是最近事有些多,我想我可能會迫不及待的騎上馬去找她吧。
看,她還沒有走多久我就開始想她了。
我說過,讓她自己選擇她是不是和我成親,我也可以不經過她的允許就這樣強制的與她父母商量,或是請皇叔下一道聖旨,如此就夠了。
可是,我不希望這個尚有一絲真性情的女子就這樣不能選擇自己的人生,囚禁了她自己的自由。
所以,我給她選擇的權利。
所以,這一段時間,我纔會迫不及待的看到她希望她給我一個答案。
貌似她好像忘記了這回事,是不是需要哪天我給她“善意”的提醒一下?
這個可愛的女子,自從第一次見到我就來就開始不斷的數落我嫌棄我,她還真是第一個呢。
我開始送她一些小玩意兒,再到親手做的一幅畫,再到一支從他國進貢而來的白玉簪。
聽聞她有一手好字,真希望她能在畫上題上字。
送她白玉簪的那天,也就是玉家二公子成親的那一天,我的袖裡有兩樣東西,一個是白玉簪另一個是家裡祖傳的玉鐲。
不是我對她失望所以纔給了白玉簪的,我本是想如果我看到了那幅畫,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給她玉鐲。
可是,那天我沒有看到。
也許上天都覺得還沒有到時機吧。
以往我來書房都是爲了看看書處理處理我的公務。
但是,我發現我現在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每天都會情不自禁的勾勒出她的那張臉。
我這是怎麼了?我是真的愛上她了麼?
我一直認爲的是,玉漓雖然是我喜歡的哪種姑娘,可是卻不適合做一個女主人,尤其還管理這麼大一個家。
但是,後來,我每有這麼個想法時,心裡就會有無數個理由來反駁這麼一個想法。
剛開始,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後來,卻有感覺是如此美妙。
我一直尋找的女子希望不會錯。
我以爲我再也不會遇到哪種我所期翼的女子。
可是上天讓我等到了不是嗎?至於她的性格不也可以隨着時間慢慢的改變的呢?
我只要她做一個好的娘子,至於王妃的有些事她不會也還有我。
兩個人在一起,不是誰奴役誰誰擔負什麼,兩個人在一起是不管多大的風雨也還能攜手走下去,不離不棄。
玉漓玉漓,早些回來。
“王爺,皇上來了。”說話間,一個黃袍男人走了進來。
記得他告訴過我:“對待有些不重要的人只要你不願意你可以不搭理,甚至冷漠。而對於那些真愛你的人你的用你的真心相待。人是個互愛的過程。”
“皇叔,怎麼有空了?”我忙起身,走過去行禮。
“今天沒事出來看看,你表哥要快成親了東宮忙就不去那兒了。”皇叔拂了拂袖,坐了下來。
“怎麼樣?朕上次讓你去看的玉家兩姐妹如何呀?最近忙,都忘了問。”
“皇叔怎麼想到問這個了。”婢女上來了茶,爲我們到上。
“誒。你也大了,你的事情你有自己的想法,朕畢竟是個皇叔。有心而力不足啊!好了,來陪朕下一盤棋。”
我便撿來管家吩咐他準備棋盤,其實有很多東西,我都是在棋盤上跟着皇叔學的。
父王母后從小就與我不親熱他們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同住在屋檐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我不知道爲什麼?就連他們殯天時我都沒有一絲的感覺。
王爺,王爺……他們除了給了我一個王爺的身份什麼也沒留給我,不過我不在乎,我只要有皇叔就好……也許,以後有一個玉漓也不一定呢。
我開始將玉漓化爲我的計劃中的一部分。
“在想什麼?這麼認真?再不回神都要輸了。”我看了看棋盤,只能認輸。
這麼多年下來,不管我怎麼用功學棋卻總是贏不了皇叔。
“誒呀,不下了。”皇叔丟了棋子,然後又語重心長的說道“還是要把握住當下啊。有些東西去了就不會再回來。”
皇叔起身理了理袖口,然後一把拉過我:“送朕。”
於是我也起身,和皇叔走了出去。
“玉漓,你到了江南了麼?”我突然想到,心裡卻是放不下她。
也不知道這個冒失的丫頭有沒有惹出什麼禍事來呢!
冒失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