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白慕城,爲什麼說謊

“慕城,生日快樂。”伍悅薇起身,抱了抱白慕城,踮起腳,輕輕的一吻要落在白慕城的俊臉上。

白慕城本能的躲開。

伍悅薇輕笑出聲,“怎麼現在老婆管得嚴,BirthdayKiss都不可以了。”

“抱歉……”白慕城側身,和伍悅薇拉開了距離。

伍悅薇聳聳肩,坐在了白媽媽的另一側。

“慕城你也真是的,悅薇也是一番心意,你們都是國外長大的,還計較這些,有些人又不在。”白媽媽陰陽怪氣的數落道,話裡話外還是溫雅礙事。

“阿姨,您不是訂了生日蛋糕嗎,我們幫慕城唱生日歌。”伍悅薇笑着開口,錯開了話題。

白媽媽眉眼彎彎,“好。”

伍悅薇起身把蛋糕端了出來擺在餐桌中間。

“慕城,阿姨真是畫了好多心思的,等了很久纔等來的。”伍悅薇看了白慕城一眼,示意白慕城跟白媽媽說話。

“謝謝媽。”白慕城開口。

白媽媽的神色微微舒緩了一下,她更覺的伍悅薇好,幾句話就緩解了他們母子間的關係,如果是溫雅……一定鬧得不可開交。

“慕城,生日快樂。”

“這樣多好。”伍悅薇笑的燦爛,“母子倆哪有隔夜仇,是吧,慕城。”

“嗯。”白慕城點點頭。

“阿姨,慕城這段時間是太忙纔會忽略您,MJ的情況,您也知道。”伍悅薇繼續打着圓場。

白媽媽的神色越發緩和。

“媽,忙完這段時間,我會抽時間多陪您。”白慕城跟着說道,他知道白媽媽是一個特別怕被忽略的人,經過過去的種種事,她怕自己被再次放逐。

白媽媽脣邊的笑意漸濃,在她看來,白慕城聽伍悅薇的話,他們倆怎麼看,怎麼般配,要是沒有溫雅,多好。

“知道你忙,自己也要注意身體。”

“會的。”

“這會可以吃蛋糕了,我都饞了好一會。”伍悅薇笑着說道,起身叫了服務員點了蠟燭。

“一會啊,悅薇多吃一點,看看這段時間都瘦了。”白媽媽輕輕的拍了拍伍悅薇的手,寵溺的說道。

“我一定會的。來,慕城吹蠟燭。”伍悅薇看向白慕城。

白慕城點點頭,起身吹了蠟燭。

“許願!許願!”伍悅薇笑着說道。

白慕城脣角揚起,順從的許個願。

白媽媽看着二人互動,心情越發的舒暢,不想溫雅,一切都好。

難得在伍悅薇的調節下,白媽媽沒有訴苦,和白慕城說了一些有趣的事,白慕城的心情微微舒緩。

“慕城,生日禮物。”伍悅薇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遞了過去。

“謝謝。”白慕城伸手接過。

“打開看看。”白媽媽說道。

白慕城微微頓了一下,“回去看吧……”

“讓我看看悅薇送了什麼好東西。”白媽媽堅持。

白慕城想,難得他過了一個不錯的生日,沒必要因爲一點小事擾了心情,打開了禮盒。

“這個顏色的領帶還挺適合你的。”白媽媽拿起領帶,“領帶夾也不錯。悅薇這一對搭配的多好。”

伍悅薇笑眯眯的看着白慕城,又看看白媽媽,“阿姨總是喜歡誇我。”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慕城過來,媽幫你戴上。”白媽媽看着白慕城神色溫和的說道,她的兒子真的哪哪都是最好的。

白慕城順從的上前,白媽媽的手很巧,尤其是打領帶,她曾經練習過很多次,希望能親手給白爸爸做這些,但他,終究是沒給過她機會的。

白媽媽眼眶微微泛紅,其實,她最初的時候,並不是爲了錢,她見過白爸爸,那時候她十八歲。少女的心最懵懂的年齡,她對愛情,有着美好的期待。

即使,他們開始的並不美好,他對自己也完全沒有期待,甚至,她的第一次,他喚的也是一夢……

“媽……”白慕城輕輕的喚了一聲,擡手拍了拍白媽媽的肩膀。

“哎呀,人老了總是有些懷舊。”白媽媽急忙把自己從舊識的思緒中抽出來,擡手擦了擦眼角的淚。

“阿姨哪裡老,明明還是個年輕的美人。”伍悅薇笑着說道,一臉的認真。

白媽媽輕笑出聲,“這丫頭,連長輩都擠兌。”

“阿姨,人家說實話的嘛。”伍悅薇拉着白媽媽撒嬌,白媽媽的神色慢慢舒緩。

白慕城鬆了一口氣,朝伍悅薇感激的一笑,伍悅薇眨眨眼,俏皮的一笑。

兩個人一起陪着白媽媽吃完了飯,又聊了好一會。

“慕城,悅薇現在住在家裡,陪我。”白媽媽說道。

“好,有什麼需要打給我。”白慕城看向伍悅薇說道。

“我不會跟你客氣的。”伍悅薇笑着應聲。

白媽媽越看越覺得兩個人般配。

白慕城把二人送回原來的公寓之後,就回了翡翠城。

溫雅正在廚房裡忙裡,她親手做了蛋糕,沒有放很多的奶油,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房子,下面寫着,老公,生日快樂。

白慕城進門的時候,蛋糕已經準備妥當。

“雅雅……”

“老公。”溫雅笑着上前。目光落在白慕城的胸前,微微頓了一下。

“怎麼了?”白慕城長臂落在溫雅的腰間。

“領帶……很漂亮。”溫雅心裡有些異樣,那種感覺說不出道不明的,酸酸澀澀的開始發酵。

“媽送的。”白慕城說道,他不是想刻意的隱瞞,只是不想讓溫雅多想,伍悅薇被白媽媽那麼看好,在白慕城看來,溫雅心裡是有壓力的。

“伯母,眼光很好。”溫雅長睫顫了顫,躲開白慕城的目光,“我,去準備晚飯。”

“雅雅。”白慕城攔着溫雅腰身的手,並沒有鬆開。

“嗯?”溫雅看着他。

“我看到蛋糕了,一會就吃那個,其他的不用準備。”白慕城說道,神色溫柔。

溫雅眸光閃了閃,她想聽的和白慕城說的不一樣……

“乖,還沒午睡嗎?”白慕城問道。

溫雅點點頭,她一直在忙着做蛋糕,這會白慕城說起來,確實有些困。

“去睡覺。”白慕城環着溫雅上樓,他以爲溫雅的神色疲倦是累的。

很多夫妻都會犯這樣的錯誤,他以爲把事情的真相掩蓋住,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卻不知,真相纔是真正的保護。

而,隔閡和猜忌都是從掩飾真相開始。

白慕城把溫雅送回房間,看着她睡着,才起身,去了書房,他擠出一下午的時間在家,但還是有許多的事要處理。

溫雅睡得並不踏實,她記得那條領帶,記得那個領帶夾,自然也記得那個高貴美麗的年輕女人。

呼……

溫雅吐了一口氣,坐了起來,白慕城,爲什麼說謊?

還是,領帶是白媽媽託人買的?

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伍悅薇?

溫雅鬱悶的擡手揉亂了自己的頭髮,穿着鞋子下牀,緩步出了臥室。

書房和臥室的距離並不遠,溫雅信步走了過去。

白慕城正在講電話,他脣角還掛着笑意,“今天謝謝你。”

“我知道,記得你愛吃的,過兩天有空帶你去。”

“嗯,好,那你陪我媽吧。”

溫雅站在門口,忽然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迅速的凝結,他,不是跟白媽媽一個人吃的飯?不是兩個人,還有一個人,一起的,這個人呼之欲出。

溫雅下意識的往後躲了幾步,坐在沙發上。

腦子裡亂亂的。

白慕城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溫雅正擰着眉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他緩步上前,“在想什麼呢?”

“沒,沒事……”溫雅愣了一下,開口,她只是在猜測,白慕城對她很好,她清楚。所以她並不想因爲一些無端的事,打擾了他不錯的心情。

“現在可以去看看我的蛋糕了嗎?”白慕城以爲溫雅是孕早期的正常情緒起伏,沒多想,輕輕的握着她的手。

溫雅掌心暖暖的,心裡也慢慢的放暖,她想,既然要攜手走一生,自然要有信任,她應該要相信白慕城沒有騙她。

想着,神色舒緩了一些。

“嗯。”溫雅拉着白慕城去了餐廳。

“真好看,這個是我們的家?”白慕城打趣的問道。

“嗯,你把我們的家吃到肚子裡,以後就要放在心上。”溫雅仰頭笑着說道。

“好,那你把老公吃下去。”白慕城切着蛋糕,笑着說道。

溫雅脣角彎彎,順從的吃了蛋糕。

溫雅不知道是不是第二次懷孕的關係。她完全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吃喝都不耽誤,隱隱的有長胖的趨勢。

白慕城忽然低頭吻在溫雅的脣邊。

溫雅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白慕城擡手按住她的眼睛,半晌才依依不捨的擡起頭,眸底微微閃爍着火光,“雅雅,很甜。”

溫雅小臉緋紅,“你,你別鬧。”

“我知道……”白慕城長臂落在溫雅的腰間,醫生說前三個月不行,他就忍着唄,眸光落下,溫雅的小嘴脣粉嫩的,一時間,白慕城忽然想到很多……俊臉滾燙。

“你,怎麼了?”溫雅擡手摸了摸白慕城的臉頰。

白慕城握住她的手,“我,想的事多着呢。”

溫雅眨眨眼,不明所以。

“老趙剛打電話,晚上約我吃飯,袁西墨和呂哲他們也過去,咱們過去坐一會就離開。”白慕城錯開了話題。

“好,我去換衣服。”溫雅起身上樓,目光落在櫃子裡她包好的禮盒上,眸光微眯,把領帶放在了一旁,拿出手表盒子。

白慕城仍舊是上午的衣服,領帶被他扯了下來,連帶着領帶夾,一起扔在沙發上。

溫雅緩步下樓。

“慢一點。”白慕城上前,扶着溫雅。

“禮物……”溫雅遞了過去,她本想等到晚上的時候。再給,但領帶的事情刺激到她,萬一有人先自己一步送了手錶怎麼辦……

“謝謝老婆。”白慕城眸子一亮,利落的打開,將手錶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喜歡,謝謝。”說着直接戴在手腕上。

溫雅脣角揚起,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她選的東西,白慕城才喜歡。

接着又不自覺的想到領帶,白慕城,喜歡還是不喜歡那個顏色的領帶呢?

“老婆,你在糾結什麼?”白慕城擡手點了點溫雅的眉心。

“沒事。”

“小月今天在學校,不會回來。”白慕城說道,他以爲溫雅想起趙月。

溫雅長睫顫了顫,她忽然發現她的情敵真是不少,一個個都在覬覦她老公,小嘴兒微嘟。

“老婆……”

“你怎麼知道她在學校?”溫雅脫口問道,話出口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蠻不講理,小臉微紅,“我,沒有別的意思。”

“小月我一直讓人看着的,不想讓她打擾你。”白慕城簡單的說道,快遞的事,他知道,但溫雅並不清楚,他也沒準備告訴溫雅。

溫雅最近經歷的事情比較多,快遞的事沒人提起,她就以爲是還在追查沒有結果。

“老公,我沒有那麼小氣的。”溫雅說道。

“我知道,我老婆大氣,我小氣。”白慕城笑着拉着溫雅。兩個人一起出門,上了車子,今天龍躍和龍瑞都被放假。

趙剛的餐館,小院。

院子裡做了一個暖棚子。

袁西墨,呂哲都在。

“趙哥,咱們可是難得來一次,你千萬不要吝嗇你的藏酒。”袁西墨笑嘻嘻的說道。

“只要你能喝的下去,管夠。”趙剛哈哈一笑說道。

“白老大,嫂子。”袁西墨看見白慕城和溫雅笑着起身。

呂哲的腿沒好,坐在那,“生日快樂。”

“嗯。”白慕城應聲,拉着溫雅坐下。

溫雅目光在呂哲的腿上轉了一圈,看向袁西墨。

“今天白老大生日,我專門給他請了假帶出來,不過,醫生叮囑不能喝酒,只能看着。”袁西墨笑嘻嘻的說道。

溫雅微微點了點頭。

“雅雅現在懷了孕,水煮魚還能吃嗎?”趙剛看向白慕城。

“能!”溫雅立刻應聲,趙剛的水煮魚,是溫雅吃過最喜歡的……

白慕城微微頓了一下,看向袁西墨。

“少吃一點沒關係的。”袁西墨笑着出聲,白老大真是把嫂子放在心尖上寵着,小心着。

溫雅脣角一揚,笑的燦爛。

白慕城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讓她開心一點也好。

“你們坐着我去廚房看看。”趙剛讓人拿來一些乾果直接擺在溫雅面前,就去張羅晚飯。

袁西墨和白慕城聊起來。

呂哲不像最開始見面的時候話那麼多,一臉的愁容。

溫雅想,可能跟豔雅有關係……並沒有問起,豔雅說過感情的事,別人都不能插手,即使是最好的朋友。

於是,低頭吃自己的乾果。假裝看不到呂哲看過來的目光。

上次溫雅給豔雅打過電話之後,豔雅真的去了一次醫院,語氣不算好,讓呂哲好好養好腿,然後就走了,呂哲知道豔雅非常的倔強,但溫雅打了一個電話,就讓她主動來見自己,呂哲把溫雅當成了自己的救星。

如果溫雅願意,她一定能說服豔雅跟自己在一起……

手機唱響,溫雅拍拍手,摸出手機,“我接個電話。”

“慢一點前面有臺階,就坐着接。”白慕城說道,掃了一眼袁西墨,袁西墨立刻雙手捂嘴,做噤聲狀。

溫雅輕笑出聲,接通,“豔豔。”

“祝你們家白先生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豔雅笑呵呵的說道。

她聲音很大,白慕城也聽到。

“謝謝。”白慕城出聲。

“不客氣,好好對我們家雅雅。”豔雅說道。

“會的。”

“豔豔,你在忙什麼呢?”溫雅問道。

“沒忙什麼剛下任務。”豔雅說道。

“過來一起吃飯吧,給白老大慶祝生日,我可以過去接你。”袁西墨接收到呂哲的目光,立刻上前,很順手的把溫雅手裡的手機拿到自己手裡。

“額?你哪位?”豔雅頓了一下。

“袁西墨,白老大的死黨,難得時間允許,過來吧,豔警官。”袁西墨接着說道。

“還是不……”豔雅剛要拒絕。

“別客氣,趙哥這好酒多,我過去接你。”袁西墨熱絡的說道。

一時間豔雅不太好拒絕,“那好吧。”報了地址。

“我馬上出門。”袁西墨伸手去抓車鑰匙,對呂哲眨眨眼,那意思記住你欠我的恩情。

“袁西墨……”溫雅喚了一聲,袁西墨已經掛斷了電話。

“嫂子……”呂哲開口,“我對豔豔是認真的,真的。”

“額……”溫雅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接話。

“認不認真,要豔雅自己認,跟雅雅說沒用。”白慕城攔住呂哲的話。

呂哲垂眸,吐了一口氣,要是沒有那天,他和豔雅說不定結婚證都領了,何至於像現在這樣,直接被掃地出門。

溫雅看看白慕城,白慕城輕輕的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鬆。

沒多久,袁西墨就把豔雅帶了過來。

豔雅笑着進門,看見呂哲,臉上的笑瞬間落下,轉身就要走。

被袁西墨伸手攬住,“豔警官,來都來了,都是爲了白老大,難得白老大生日,嫂子也在。”

豔雅抿脣,緩緩的轉身,幾步走到溫雅的身邊坐下,“雅雅,這什麼特色?”

溫雅當然看的出豔雅在生氣,小手伸過去,拉着她的手,“水煮魚是特色,你愛吃的,等下吃完,咱們出去轉轉。”

豔雅大抵也明白是袁西墨幫呂哲出的主意,溫雅是拒絕不掉也沒來得及說呂哲在。

呂哲在怎麼了?

她豔雅一沒搶二沒偷,也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憑什麼他在自己就不能在?

想着,豔雅神色舒緩了一些。

“那要好好嚐嚐。”

“嗯。”溫雅見豔雅沒有剛剛那麼抗拒,微微鬆了一口氣。

“豔豔……”呂哲鼓足勇氣開口。

豔雅白了他一眼,“不在醫院養傷,出來作死。”

“不是,是白老大生日,我專門跟醫生請了假,出來一會就回去。”呂哲急忙說道,生怕豔雅生氣。

袁西墨暗道了一聲沒出息。

正說着,一陣香氣襲來。

“好香。”溫雅和豔雅異口同聲。

趙剛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幾個服務員端着菜,第一個就是水煮魚,紅彤彤的辣椒泛着油光,光是看着就讓人食指大動。

“香是必須的,咱們趙哥的手藝,那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袁西墨哈哈一笑,說道。

大家都跟着笑起來。

“臭小子,竟擠兌我。”趙哥笑罵了一句,指揮服務員擺好了菜。

白慕城介紹了一下豔雅,豔雅性格豪爽,跟着大家叫了一聲趙哥。

“我去拿酒。”趙剛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袁西墨跳出來說道,“聽說趙哥的酒窖裡還有女兒紅,說啥我也要嚐嚐。”

“你那拿手術刀的手,喝什麼酒。”趙剛說道。

袁西墨臉色明顯變了一下。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袁西墨,該放下就放下。”趙剛說了一句,轉身朝酒窖走去。

袁西墨神色不似剛剛自然。

溫雅和豔雅交換了一下目光,原來,每個人都一個不願提及的故事,袁西墨那麼開朗大方的人,也有。

“西墨,多久沒回家了。”白慕城錯開了話題。

“啊,有一個月,差不多。”袁西墨應聲。

“等我腿好了,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伯母。”呂哲說道。

“嗯,上次我媽還問起你們,她說等白老大辦婚禮的時候,她一定去參加。”袁西墨說道。

話題錯開了剛剛的事,氣氛慢慢的熱絡起來。

呂哲時不時的跟豔雅說上一句話,豔雅有時候搭理有時候不理。

趙剛拿了一個罈子過來,女兒紅。

“都少喝一點。”趙剛給每人倒了點酒。

袁西墨笑嘻嘻的說道,“果然是好酒。”

趙剛看了袁西墨一眼,沒再說什麼,只讓他少喝點。

豔雅聞了聞,“果然是好東西。”

“你少喝一點。”溫雅急忙說道,豔雅其實也是貪杯的,對好酒沒有任何抵抗力。

“還怕我喝多了是怎麼着。”豔雅笑着說道,呂哲在,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多喝的。

溫雅抿脣輕笑,白慕城的面前,趙剛也倒了一杯。

“今天你是壽星,少喝一點,稍後,我讓人送你們回去。”趙剛說道。

“好,難得老趙割愛,必須喝一點。”白慕城笑着說道。

“你們這羣白眼狼,平時搜刮我的還少嘛。”趙剛哈哈一笑。

溫雅低頭吃着水煮魚,豔雅也沒少吃。

“趙哥,你們店的水煮魚真好吃,下次我帶朋友來。”豔雅笑着說道。

“你朋友過來,我親自下廚。”趙剛笑着說道。

“謝謝趙哥。”豔雅豪爽的說道。

呂哲一直盯着豔雅看,她笑的灑脫,說話豪爽,真的哪哪都好。

豔雅白了呂哲一眼,看看看,要不是看在他腿還沒好,豔雅現在想滅了他。

溫雅吃的差不多,豔雅也跟着放下筷子。

“我們出去走走,一會再轉回來。”溫雅說道。

“好,不要走太遠。”白慕城叮囑道。

“放心吧,我跟着。”豔雅說着和溫雅牽着手離開。

呂哲的目光始終盯着豔雅的背影,那叫一個依依不捨……

袁西墨輕輕的撞了呂哲一下,“哎,人都走了。還看。”

呂哲微嘆了一口氣。

趙剛看出大家的心事,錯開了話題說了一些比較輕鬆的事,氛圍又被帶了回來。

白慕城的話並不多,偶爾搭話。

*

豔雅和溫雅沿着路邊的人行道慢慢的走着。

“豔豔,我沒來得及說……”

“沒事,我又不能因爲他不見人。”豔雅說道。

溫雅無奈的笑笑,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豔豔,呂哲看起來是真的知道錯了,你,不準備給他一個機會嗎?”

“打住,你要是轉換風向做他的說客,咱倆也短時間內別見。”豔雅直接說道。

“我是你的人。”溫雅立刻表明態度。

“這還差不多。”豔雅輕笑出聲,“你的注意力啊,應該多集中在在你家寶寶的身上,還有你家白慕城,人家不都說,女人孕期最能看出一個男人是不是愛你。”

“我倆,好好的。”溫雅說道,雖然她心裡已經泛起了一些猜忌。

道路上時不時有人經過,也有一些是去趙剛餐館的。

他的餐館不大,但味道極好,回頭客很多。

溫雅和豔雅正說着趙剛做的水煮魚,忽然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豔豔迴旋踢。”

豔雅利落一個迴旋踢,直接踢在身後人的胸口,直接把人給踢飛。

咣,那人手上的匕首,飛了出去,落在不遠處的地上。

“你們有沒有事。”藍楓大步跑了過來。

“沒事,這人?”豔雅蹙眉。不遠處那人倒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

“我看見他拿着匕首朝你們走過去。”藍楓說道。

豔雅蹙眉,“估計是什麼準備對我進行打擊報復的人,我叫局裡人過來,藍楓你幫我看着點他,我把雅雅送回去。”

“好。”藍楓,應聲。

豔雅拉着溫雅的手,“有沒有害怕?”

溫雅搖搖頭,緊緊的回握着豔雅的手,“豔豔,你的工作太危險了要不要換一個。”

“想什麼呢,傻丫頭,我可是人民警察,難不成遇到點什麼邪惡勢力就低頭。”豔雅打趣的說道,心裡暖暖的,她知道溫雅是關心她。

“豔豔。要小心。”溫雅看着豔雅一臉的擔憂。

“哎呦,我的小孕婦,放心吧,啊。”豔雅笑嘻嘻的說道,扶着溫雅回到趙剛的餐館院子裡,一直送到白慕城的身邊。

“抱歉各位,我還有事,先走了。”豔雅說道。

“小心點。”溫雅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豔雅跟大家揮揮手,轉身離開。

“嫂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袁西墨問道,大家的目光也都聚集在溫雅的臉上。

“嗯。”溫雅簡單的說了說剛剛的事。

白慕城臉都白了,“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溫雅答道。

呂哲的心都跳起來了,剛剛多危險,萬一……他腦子嗡嗡的,“不行,刑警真不是女人該做的工作。”

“呂不同。你消停的,等你有發言權的時候再說話。”袁西墨按了一把呂哲的肩,那意思,現在你還江山不穩,管事,那是純純的做夢。

大家又聊了一會,白慕城見溫雅有些疲憊,就帶着她先離開。

溫雅一路都心神不寧的。

白慕城安撫了幾句,回到翡翠城,溫雅收拾了一下,就躺在牀上,白慕城也沒去工作,環着溫雅一起睡下。

在白慕城懷裡,溫雅總能睡得不錯。

他帶給她的安全感很深厚。

溫雅睡着了之後,白慕城輕手輕腳的起身,他不會完全相信。那個是朝着豔雅去的。

白慕城撥了豔雅的電話。

電話剛從審訊室出來,一臉的怒火,靠,那小子的目標竟然是溫雅!

“白慕城。”

“豔雅,審問完了嗎?”白慕城問道。

豔雅眸子一轉,“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白慕城眉頭緊蹙。

“雅雅有多單純,我清楚,人只能是你得罪的。”豔雅說道。

“他怎麼說的。”

“說,有個人給了他一張照片,上面是雅雅,讓他去襲擊,不一定要弄死,但,要弄個半死。”豔雅說的咬牙切齒。

白慕城周身寒氣四散,不弄死,半死,的意思就是要雅雅丟了孩子。

他絕對不能容忍有人算計他的孩子,意外失去的那個已經成了他和溫雅欣賞永遠的痛,如果再因爲他的原因失去第二個……

不行!

“辛苦你,繼續追查,雅雅這邊我會安排周密的人手,這件事,請你暫時不要告訴她。”

“我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不能說。”豔雅悶悶的說道,“白慕城,雅雅再經不起什麼風吹草動了,你有什麼事,抓緊時間處理。”

“我會的。”白慕城鄭重的說道。

掛斷電話,白慕城撥了龍瑞的電話……

第二天一早。

溫雅起牀的時候,白慕城已經準備好了早飯。

“起這麼早。”

“嗯,來,吃早飯。”白慕城笑着說道,他晚上只睡了兩個小時。豔雅要查,他也會讓人查,兩邊動手,速度會快一些。

另外,白慕城做了精細的安排,要保證溫雅時刻的安排,那些人既然有第一次動手,肯定就會有第二回。

他不能讓溫雅有任何損傷,也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危險,要安排的不動聲色,其實,挺難。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會不會是假的第九章 溫雅,我們是夫妻關係第九十八章 他的小妻子很聰明第一百八十九章 墨墨找不到了第二百一十一章 小朵不要怕,我在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的品位從來都是異於常人第九十八章 他的小妻子很聰明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是一個好姑娘第九章 溫雅,我們是夫妻關係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公,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第八十二章 你們倆如膠似漆的時候,你給忘了第一百三十九章 豔豔,你不要衝動第一百八十章 顧延庭,我害怕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錯過了他一輩子的幸福第十章 溫雅,他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第一百四十四章 豔姐,姐夫被抓起來了第七十二章 溫雅想不記住都難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知道你會內疚第二百一十六章 有個自己愛的人才能幸福第二百二十七章 老婆,你這是家暴第五十一章 如果可以,誰不願意做公主呢第一百七十八章 你和顧先生感情真好第一百二十八章 都祝我好運第八十四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們離婚吧第二百一十六章 有個自己愛的人才能幸福第六十六章 我給了你婚姻就會對你忠誠第四十五章 秦慕歌,個性張揚追求刺激第一百六十一章 花花世界,一顧傾心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陪你去,別慌第三十一章 廖雨辰對溫雅不一樣第二百章 我的自制力沒你想的那麼好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知道你會內疚第一百五十四章 她殘了,我養第二十三章 溫雅在說謊第二百一十二章 我應該把你當成‘閨蜜’第一百零三章 他不會讓她離開第二百一十八章 陸朵朵,你很行第七十五章 這種顏色男寶女寶都適合的第二百二十七章 老婆,你這是家暴第八章 你看我合法,親我也合法第八十一章 男人對初戀,都是難以忘懷的第一百四十一章 豔豔,我想捏你的臉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確實很好吃第四十四章 你媽那麼厭惡你,肯定是有原因的第二百二十章 即使滿身傷痕我也不能放你離開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是一個好姑娘第三十五章 他的工資卡不給你第一百三十五章 要你有那個膽量第二百一十章 陸朵朵很有意思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一定會努力打敗你第二百零八章 小朵,我會等你長大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聯繫醫院,做掉第一百五十八章 爲了老婆,我驕傲第六十一章 還不至於要靠賣老婆過日子第六十一章 還不至於要靠賣老婆過日子第三十一章 廖雨辰對溫雅不一樣第二十八章 你的意思是,全靠姐夫第一百二十八章 都祝我好運第一百八十七章 跟我,你很委屈第五十五章 門外忽然響起哭聲第九十五章 他的小妻子,有感情潔癖第四十三章 她的婚姻生活,其實過得還不錯第二百二十一章 朵朵,你老公很疼你第一百四十八章 現在都會腳踏兩條船了第九十七章 我會提醒慕城第二十四章 老公,我想你陪我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心目中的完美男人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的品位從來都是異於常人第二百零七章 小朵,你在笑什麼第九十六章 溫雅就是在維護白慕城第一百一十七章 陸家的人,必須要回陸家第六十章 聽起來像我逼婚一樣第一百八十三章 愛,會讓人變得卑微第一百四十五章 豔豔,你先出去等我第一百二十一章 雅雅,我要走了第一百一十一章 溫雅竟然讓你做家務第一百九十六章 他是我未來老公第十二章 DK收到了邀請函第一百二十七章 老婆,我們結婚去第二百一十五章 阿震,別逼我殺了朵朵第二十一章 廖雨辰臉色黑了個透第一百九十六章 他是我未來老公第九十二章 老公你真乖第二十八章 你的意思是,全靠姐夫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們離婚吧第十六章 驕傲如他第二百章 我的自制力沒你想的那麼好第一百六十四章 追女孩子要溫柔第一百三十七章 豔豔,喜歡我嗎第十八章 人民公僕要去上班了第七十八章 我想讓我的婚姻安穩第二百二十五章 老婆,兒子喊你回家做飯第一百零四章 我怎麼會欺負自己老婆第九十二章 老公你真乖第一百六十八章 顧延庭,我挺難受的第四十五章 秦慕歌,個性張揚追求刺激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還有比較的想法第十四章 看來他的家規立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