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微弱的碰觸,呂哲卻像是觸電了一般,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敷了上去……
豔雅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上微重,她以爲是在做夢,如果有人靠近,她自負會有本能反應。
呂哲見豔雅沒有推開自己,心裡一喜,伸手直接把被子掀開。
“豔豔,我很想你,你也想我吧。”呂哲柔聲說道。
豔雅覺得自己在做夢,但又覺得這個夢做得特別真實,呂哲的聲音和氣息都在她的身邊縈繞,她呼吸慢慢的放緩,整個人像是被點燃了一樣。
“嗯……”
“豔豔!”呂哲欣喜。
豔雅猛地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某人的手還落在不該有的位置,脣也挨着脣。
呂哲呼吸一滯。
腦袋裡剩下兩個字完了……胳膊腿,只要不斷第五肢都認了。
豔雅的手忽然勾住呂哲的脖子。
呂哲愣了一下,豔豔……
立刻重新佔領主動。
大牀搖曳。
黃昏時分,呂哲心滿意足的起身,把飯菜重新熱了熱。
豔雅趴在牀上,擡手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頭,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就被他勾引的……主動了。
呂哲脣角始終掛着笑,現在豔雅對他不僅沒了本能反應,就連抵抗力也沒了。
呂哲喜滋滋的想,現在已經成功吃到肉,是不是就意味着兩個人已經算是和好?
飯菜飄香。
呂哲去了臥室,看見豔雅正把自己埋在被子裡,一副鴕鳥狀,眸底滿是寵溺,上前,輕輕的扯開被子。
“呂哲,你幹嘛!”豔雅氣鼓鼓的說道,她在氣自己的沒原則。
“吃飯了,豔豔。”呂哲溫柔的說道。
豔雅悶悶的抿脣。“你出去。”
“我幫你拿衣服。”呂哲熟練的找到豔雅的衣服,從裡到外,擺在牀邊,“我外面等你。”
豔雅的小手緊緊的扯着牀單,她真是,該死的心軟的要命,應該吼他,趕他走!
但,爲毛,話到嘴邊怎麼都說不出來!
許久之後,豔雅穿好了衣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呂哲在餐桌前擡眸。豔雅小臉上殘留着那一抹韻味,美的動人、勾魂的要命……
他本能的起身,走到豔雅面前,伸手握着她的手,“豔豔,你好美。”
你……
好美……
這大抵是豔雅聽到的最特別的讚美。
長睫微微顫了顫,該死的心動。
手輕輕的動了動,最終沒從呂哲的手裡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呂哲心裡激動的要飛起來,強忍住想要歡呼的心情,拉着豔雅坐在餐桌前。
豔雅悶悶的坐着。
呂哲給豔雅盛了湯,又盛了飯。
豔雅低頭扒飯不說話。
“吃菜呀。”呂哲給豔雅夾菜。
豔雅夾什麼吃什麼,就是不肯擡頭。
呂哲脣角笑意漸濃,他看得出豔雅在害羞。
飯後。
呂哲迅速的收拾好,回到客廳的時候,豔雅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裡轉着手機。
“豔豔。”呂哲坐在豔雅身邊。
豔雅側眸,“幹嘛?”
“我可以搬回來了嗎?”呂哲滿懷希翼的問道。
“不行。”
“爲什麼?我們不是已經……”
“已經什麼!”豔雅瞪大了眼睛,小臉泛起不自然的粉,“是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就當是,是約了一次。”
“豔豔!”呂哲驚呼出聲,“說什麼呢!”
豔雅長睫微顫,呂哲每次難得的強勢,都讓自己有種心虛的感覺。微微抿脣,“你,還沒打敗我,不能回來住。”
呂哲心裡某處像是被什麼重重的撞了一下……
豔雅想原諒自己,但,她找不到理由,她給自己定了一個條件,自己達到,她才能說服自己。
真是一個別扭有固執的姑娘。
呂哲伸手緊緊的抱住豔雅,“我會的。”
豔雅身體微微僵硬,熟悉的溫度總是讓她忍不住想要依靠。
呂哲依依不捨的鬆開手,“我去訓練。”
豔雅悶悶的點點頭。
呂哲起身大步離開。瞬間充滿了鬥志,一路直衝到名道……
但,鬥志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
呂公子不無意外又被虐的爬不起來……
*
豔雅停職之後,時間自由。
溫雅上班,有準備去參加活動,沒時間搭理她,豔雅原來無聊的時候,喜歡在道館裡消磨時間,現在呂哲一早就去道館,她總覺得自己也一直在,有些彆扭。
糾結了一下去了商場,眼看元旦就到了,得回家陪爸媽,禮物總是要選的。
城市百貨。
豔雅緩步走着,盤算着給豔爸爸豔媽媽買什麼禮物,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那次帶呂哲去自己家的情景,好像就是眼前的事。
豔雅心情悶悶的。
“表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豔雅頓了一下。
嶽玲玲興沖沖的跑過來,看見豔雅,眸子裡全是笑意,“表嫂真的是你!”
豔雅神色淡漠的看了嶽玲玲一眼,“不要亂叫人。”
“表嫂……”嶽玲玲委屈巴拉的開口,她知道因爲自己把豔雅惹了,小姑姑纔會要拆散表哥和豔雅,也正是因爲如此,表哥纔會爲了躲開小姑姑的人說了傷害豔雅的話,現在兩個人鬧得根本沒法在一起,都是自己的錯。
豔雅並沒有搭理嶽玲玲的打算,從哪個角度上講,她對嶽玲玲都沒有好感。
“表嫂……”嶽玲玲急忙攔住豔雅。
豔雅蹙眉。
“這人誰啊,這麼囂張,玲玲,被告訴我,她就是呂哲的前女友。”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雙手環胸,涼涼的看着豔雅。
“眉月,別亂說話,她是我表哥的現任女友。”
“噗……昨晚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眉月輕笑着說道。
“眉月!”嶽玲玲明顯是被驚了一下。
“漬漬,就你非要逼着呂哲去練什麼跆拳道。”眉月挑眉看着豔雅。
豔雅眸底微涼,並沒有跟她們糾纏下去的打算。
“呂哲說了,除了他,也不會有誰瞎了眼找一個暴力狂做女朋友,爲了避免社會混亂,他就勉爲其難收了你。”眉月繼續說道。
豔雅身側的手猛地收緊。
“表嫂,你別相信她的話,她胡說的。”
“我胡說,你表哥的手錶,你不會不認識吧。昨晚忘在我那的,既然前女友在,就給前女友吧。”眉月說着,緩步上前,把呂哲的手錶塞到豔雅手裡。
豔雅吧嗒扔在地上。
“你幹嘛!”
“是你幹嘛?挑釁?在我面前挑釁有屁用,我和他沒關係,這種滿大街都是的手錶,更不用拿給我做什麼所謂的他在你那的證據,他就算真在你那,也是一個願買一個願賣。”豔雅掃了眉月一眼。
“你說誰是出來賣的!”
“不是你就是他咯,你們自己定。”豔雅不屑的瞪了女人一眼,大步離開。
女人被豔雅數落的臉色一陣青紅白。
女人憤憤的撿起手錶。快步跟上豔雅,她迅速的撥了呂哲的電話,放了免提。
“阿哲。”
“小月月什麼事?”電話那邊是呂哲氣喘吁吁的聲音,他剛剛打完一場,正在一邊休息。
“你的手錶昨天晚上落在我那了。”眉月儘量的跟在豔雅身邊,以方便她聽到自己的電話。
“哦,我晚點過去拿。”呂哲應聲。
“好,那我在家等你咯。”眉月眉眼彎彎,笑的有幾分得意。
“成。”呂哲掛斷了電話,完全不知道,自己幾句話,把他和豔雅的關係拉出去老遠。
“聽見了嗎?”眉月挑釁的看着豔雅。
豔雅心口一陣尖銳的刺痛,沒搭理眉月,快步上了電梯,眉月還要跟過去,被追過來的嶽玲玲一把抓住。
“眉月,你瘋了,爲什麼誤導我表嫂。”
“要是真的相信當然不會被誤導,她根本就不相信阿哲。”眉月緩緩的說道,這次豔雅應該有被打擊到,以她的脾氣就算呂哲再怎麼着,她也一定不會原諒他!
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你過分!”嶽玲玲氣急,甩開眉月的手,撥了呂哲的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呂哲的臉色瞬間陰沉如墨,快步去了更衣室,他和豔雅的關係昨天才剛剛緩和,今天就!眉月真是作死。
昨晚,呂哲從道館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恰巧遇見眉月,眉月一個人把腳崴了一下,眉月和嶽玲玲關係很好,他們都認識,大晚上的於情於理來說,呂哲都不能讓她一個人回家。於是呂哲就把眉月送回了家。
眉月請他幫着揉揉腳,呂哲沒多想就摘下手錶,挽了袖子,揉了許久,他去洗手的功夫,眉月把手錶藏了起來。
呂哲洗完手覺得太晚了,直接回家,也就忘了手錶的事。
眉月一直喜歡呂哲,只是呂哲一直把她和嶽玲玲一樣當妹妹,根本沒有那個意思,豔雅的事,眉月是聽嶽玲玲的說道。心裡更加的不忿,本來眉月想拿着呂哲的手錶找機會打擊豔雅,沒想到竟然在商場遇見……
*
豔雅從商場出來之後,直接打車回了豔媽媽家,手機關機,用另一個號碼,給溫雅發了信息,告訴她有事聯繫。
呂哲到豔雅公寓的時候發現裡面沒人……
撥了豔雅電話,關機,他又換了一個號碼,仍舊是關機。
豔雅去哪?
呂哲心裡慌得很,去了警局,李辛澤偷偷的告訴呂哲,豔雅停職了。
呂哲就更慌了,人完全找不到。
他不停的給豔雅發信息,完全沒有反應,呂哲又開始給豔雅發郵件,一封一封的發,解釋昨晚發生的事,等等。
但,豔雅根本就沒有看郵件的習慣,手機關機,短信息自然也是看不到。
轉眼到了元旦當天。
豔雅去了C市,陪溫雅。
到C市。豔雅才把自己的手機開機,如果李辛澤有什麼消息要告訴她,不會找不到人。
元旦的交流會,豔雅被溫雅打扮的相當精緻。
“雅雅,要命是不是?”豔雅紅着臉說道,裙子,長的,開叉,鞋,高跟,細的。
“豔豔,你真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美。”溫雅一臉笑意。
豔雅微微抿脣。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不知道以爲自己是要去結婚……
結婚……
豔雅心口酸澀了一下,她曾經真的想過和呂哲一起結婚,但,現在想想不可能了,算了。
溫雅把豔雅的美照發了朋友圈。
袁西墨第一個看到,立刻通知了呂哲。
呂哲點開手機,看見豔雅,眼睛都直了,他的豔豔真是美!可是竟然不在自己身邊。
“給我定去C市的機票。”呂哲急吼吼的給助理打電話。
機票只有半夜的。
呂哲認命的等。
看見藍楓的時候,豔雅微微頓了一下。
“豔豔,很美。”藍楓笑着上前。伸出胳膊,豔雅有些不好意思的挽着他。
“豔豔打扮起來真的可以。”向北宸跟着打趣道。
“我們先走。”豔雅挽着藍楓,示意他快點走,再被打趣一會,她真的沒臉見人。
藍楓寵溺的一笑,帶着豔雅緩步進了會場。
“你是做什麼的?”豔雅想起自己從來沒問過藍楓的職業。
“我,IT。”
“跟建築沒關係,怎麼會來參加這個交流會?”豔雅好奇的問道。
“我和主辦方是朋友,正巧沒事就過來湊個熱鬧。”藍楓輕笑着說道,其實,他,是爲她來的。
“這熱鬧有什麼好湊的,你又不懂。”豔雅仍舊一臉的不解。
“是啊,本來我是挺後悔過來,不過看見你,瞬間覺得值了。”藍楓眸光落在豔雅的臉上,認真的說道。
豔雅頓了一下,小臉微紅,“都喜歡逗我是不是,不理你了。”
說着,鬆開藍楓的胳膊,自己去休息區找位置坐下。
藍楓無奈的輕笑,豔雅完全沒明白自己的意思。
沒事,不急。慢慢來。
藍楓去自助區拿了一些餐點送到豔雅面前。
“好兄弟,懂我。”豔雅一點沒客氣,大口的吃起來,化妝那麼長時間,她真是餓到不行,又不好意思說。
藍楓坐在豔雅旁邊,一臉的溫柔。
沒多久豔雅吃飽,看見溫雅和向北宸,就走了過去,跟溫雅一起。
溫雅要去洗手間,豔雅自然是跟着的。
好巧不巧的遇見了白慕城的那個女保鏢……
豔雅穿着高跟鞋,諸多不便,最終,女保鏢被抓,豔雅也崴了腳,很嚴重的崴腳。
藍楓脫下外衣給豔雅包好,抱着她去了醫院。
“疼不疼?”藍楓心疼的問道。
“疼,你穿高跟鞋崴一下試試就知道了。”豔雅悶悶的吐了好幾口氣,就那個誰,那個水平,她要是穿平底鞋,哪怕是光腳都能把她拿下,偏偏,敗在了高跟鞋上。
“還能犟嘴,不嚴重。”藍楓垂眸看了豔雅一眼。
豔雅瞪大了眼睛,“你這人,有沒有點同情心的。”
“有,非常同情你,下次不給你穿高跟鞋,最好你結婚的時候都穿運動鞋。”
“運動鞋怎麼了,我結婚的時候就穿運動鞋!”豔雅歪着脖子看着藍楓,藍楓抱着她,兩個人之間只有微弱的大於呼吸的距離,她的氣息正巧落在他的脖子上。
癢癢的。
“好。”藍楓應聲。
一旁的小護士輕笑出聲。
“你們真是恩愛。”
“誰,跟他恩愛了。”豔雅紅着臉否定道。
護士笑意更濃。
怎麼有種好像說不清楚的感覺?
藍楓眸底浮上一抹笑意,“別亂動了。很快到醫院。”
“嗯,不要告訴雅雅我疼。”豔雅叮囑道。
“你們感情真好。”
“那當然,我是她唯一的孃家人。”豔雅堅定的說道。
藍楓眸光溫柔,敢愛敢恨,棱角分明的豔豔,很讓人喜歡。
醫院。
醫生勒令豔雅住院休養,雖然沒有骨折,但,豔雅那時候用力過猛,關節錯位的嚴重,必須臥牀靜養。
豔雅哀嚎。
溫雅一錘定音,住院,當即給袁西墨打了電話,告訴他豔雅明早回去住院。
袁西墨自然的飛快的把豔雅受傷的消息告訴了呂哲。
呂哲本想半夜趕過去,但溫雅說他們明早私人飛機回來,呂哲只好等在醫院,一夜未眠。
滿腦子都是豔雅受傷的模樣,心疼的厲害。
醫院VIP病房。
“哎呦,用不用這麼誇張,老孃只是崴個腳……”豔雅被袁西墨的人帶出去上上下下做了全身檢查。
“豔警官,就當是例行體檢了,腳上的片子看,沒什麼大問題,但臥牀是必須的。”袁西墨說道,“其他的指標,我讓人做系統分析,過兩天出結果。”
豔雅倒在牀上。
藍楓跟在身邊照顧她。
呂哲進門的時候,就看見礙眼的藍楓在豔雅的面前亂轉。
“豔豔,他誰,趕出去,我陪你。”呂哲酸不拉幾的說道。
“我男朋友。”豔雅甩出一句話。
把呂哲驚得魂都飛了!
“什麼男朋友,你是我未婚妻,他什麼東西!”
藍楓涼涼的看了呂哲一眼,“豔豔,要喝水嗎?”
“喝,你餵我。”豔雅配合的說道。
藍楓立刻倒了一杯水。折了一會確定水溫不熱,才送到豔雅脣邊,豔雅喝了幾口水,全程不看呂哲,朝三暮四的傢伙。
豔雅悶悶的生着氣。
“豔豔……”藍楓剛要說話。
“豔豔,你吃什麼,我給你做。”呂哲搶話道。
“不用麻煩,勞駕不起。”豔雅白了呂哲一眼。
呂哲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眸底猛地閃過什麼,對!他還有一招。
拿出手機,給豔雅發了信息,豔雅最怕她受傷的消息被豔媽媽知道。而且,她停職的事,肯定也是瞞着家裡的。
豔雅手機閃了一下,她點開,眸底迅速的閃過一片冷光。
“豔豔,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偷偷的溜走。”溫雅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你放心吧,走我是肯定走不了的,我會好好養病的,你一孕婦不要常來,醫院有細菌,回去吧。”豔雅說道。
“豔雅,謝謝。”白慕城鄭重的道謝。
豔雅擡眸,對白慕城,還是有口氣,“好好照顧我家雅雅,別弄些來路不明的人,雖然雅雅命大,也架不住三番五次的陷害。”
“我會注意。”白慕城應聲。
豔雅微微抿脣,她這人嘴硬心軟,白慕城態度好,她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讓他們回去。
“藍楓,你也回去休息。”
“我留下來照顧你。”藍楓說的很自然。
“不,不用了,呂哲留下就行。”豔雅不情願的說道。
“他?”
“嗯,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豔雅說道。
藍楓很自然的想到是剛剛的那條短信,呂哲一定是說了什麼,否則豔雅不會這麼快的改變態度。
“好,明早我再過來。”
“不用了,你一直都不用來了,我會好好照顧豔豔的。”呂哲不耐的說道,就差伸手把人往外推。
藍楓沒搭理呂哲跟豔雅打了一個招呼之後,轉身離開。
病房裡,剩下豔雅和呂哲兩個人。
“呂哲你特麼敢威脅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豔雅恨恨的說道。
“豔豔,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那麼固執,你聽到的就是真的,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呂哲關上房門,順勢反鎖,人直接走到豔雅的面前。
“你離我遠點!”豔雅悶悶的說道,怎麼忽然有種底氣不足的錯覺?
“我不!我和眉月什麼事都沒有。”呂哲把那晚的情況跟豔雅說了一遍。
“你怎麼樣,跟我沒關係。”豔雅吐出一句話,心裡卻莫名的輕鬆了起來。
“豔豔,別跟我因爲無聊的人慪氣。”呂哲伸手抱住豔雅。
“信不信我……唔。”豔雅看着忽然親上來的呂哲,驚愕的忘了給出反應。
呂哲一個用力直接把豔雅壓在牀上,“其實我也不是在哪都打不贏你。”
“呂哲!”豔雅臉紅的都能滴出水來,呂哲的意思,她當然聽得明白,“你起來。”
“我不。”呂哲抱着豔雅不起身,豔雅的腿吊着,身體被壓着,根本用不出力氣。
“你,信不信我……”
“信,你說的什麼我都信,豔豔,信不信,我愛你,很愛。”呂哲看着豔雅深情款款的說道。
豔雅長睫顫了顫。避開呂哲炙熱的目光。
他說的話,她都信了。
“豔豔……我愛你,很愛,很愛。”呂哲緩緩的在豔雅耳邊說着,一遍一遍,每一遍都極盡深情。
他慢慢的吻上她的脣。
然後……
然後,豔雅本能的動了一下腿,拉扯到受傷的地方,疼的一呲牙,猛地擡手,把呂哲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