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雅和鄭可都知道,不可能是呂哲讓人買的罌粟。
偏偏這個人,一口咬定是呂哲。
現在沒有其他人證,罌粟又是在呂哲的餐廳發現的,他,不好脫干係。
“罌粟的價格不低,那個廚師的收入怎麼樣?”豔雅問道。
“廚師這行收入都不低,但買這麼一大批罌粟,他要花的錢也不少,已經讓人去查他的銀行流水。”鄭可說道。
豔雅蹙眉沒再說話。
她一直站在審訊室外面。
晚飯,呂哲是在審訊室吃的,豔雅知道自己不方便進去,就在送餐的時候看了呂哲一眼,呂哲沒受傷,但是一臉的疲憊。
豔雅眉心緊鎖。
“豔警官。”鄭可走過來。
“查到什麼?”豔雅應聲。
“章力的銀行流水並沒有大筆金額流入,他不久前取了一筆錢,和買罌粟的錢對的上。”鄭可說道,“章力的人際關係網。”
鄭可遞過去一份資料,白慕城準備的。
章力就是那個出逃的廚師。
豔雅擰眉,一個廚子,拿自己的錢買罌粟,陷害自己的老闆,原因是老闆沒有幫他出頭,這個理由,任誰都不會相信。
中間肯定有問題。
但他們沒找到關鍵點。
“能不能把呂哲先弄出來。”豔雅問道。
鄭可搖搖頭,只要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呂哲無辜,不到24個小時,是不能把人弄出來的。
章力如果承認是自己做的,還好。
“知道了。”
豔雅轉身去了周先鋒的辦公室。
“周隊。”
“豔豔,你可不能再進去了,我這也是……”
“我來審章力。”豔雅說道。
“這怎麼行呢,你不是緝毒隊的,而且,你現在也不在職。”周先鋒看着豔雅,爲難的說道。
“周隊,緝毒隊我記得是可以不開監控的,只要你幫我,我去,不會有人知道,你要是不放心,你跟着,我有辦法對他。”豔雅堅定的說道。
周先鋒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算我欠你的。”
“謝謝周隊!”豔雅鬆了一口氣,只要章力交代,就可以把呂哲先弄出來,他那人嬌貴的要命,在羈押室過夜,得扒層皮,而且,他還在發燒。
豔雅心沉沉的。
審訊室。
章力坐在椅子上,手上銬着手銬,一臉的緊張,他始終看着地,手指也交叉在一起。
“章力。”豔雅緩緩的開口。
章力擡頭看見是個女警,神經微微放鬆。
“你們要問的,我都說了。”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豔雅淡漠的反問道。
“我是受呂老闆指使纔買的罌粟,爲了放在菜裡給客人吃,讓客人上癮,就會經常光顧。”章力急吼吼的說道,眼光不定。
豔雅輕笑出聲,“你們老闆還真是不會選人,這麼隱秘的事選了一個嘴不牢的人。”
章力臉色明顯一變,“我,我是思想覺悟高,知道這是犯法的,早點交代可以輕判。”
“誰跟你說可以輕判的?”豔雅挑眉。
“我,我就是買了一些罌粟,還是受人指使,幾個月就應該可以出去了。”章力明顯慌了。
“來,我給你科普一下,販賣毒品50克以上,15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並處沒收財產。”豔雅目光始終落在章力臉上。
章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慘白的,“我,我只是幫我們老闆買,根本不是販毒。”
“怎麼不是販毒了,錢是從你的卡上拿出來的,罌粟是你買的,你知道罌粟有多重吧十幾公斤,十幾公斤可以做出多少大麻來,你也清楚吧。”豔雅涼聲問道。
“我不清楚,我怎麼可能知道那些,我不是販毒,我不是。”章力激動的手直抖,連帶着手銬嘩啦嘩啦作響。
周先鋒眸光微眯,這個豔雅,真是聰明。
“至少能做出兩公斤,死刑,妥妥的,你說是呂哲讓你做的,你無憑無據,甚至你們之間的經濟往來你都沒有證據,而且,你去買罌粟,買家已經被控制,只認你買了罌粟;現在呂哲矢口否認,他又有最好的律師跟着,你說到了法庭上,法官會相信誰?”豔雅白晶晶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章力全身戰慄。
“章力,聽說你母親在住院,你前不久剛娶了媳婦,媳婦剛剛懷孕,你說,如果你被判了死刑,你媳婦會不會給你生孩子?你的彩禮要不要的回來?你的母親會不會有人照顧?”豔雅一字一頓問道。
章力的手咣噹落在椅子上,“我,沒,我真的沒販毒,我沒,我只是受人指使。”
“呂哲?”豔雅挑眉問道。
“不是,是一個男人,他讓我買罌粟放在老闆的餐廳,他說我只要這麼做就給五十萬,我一輩子都賺不到那麼錢。”章力激動的說道,他生怕豔雅不相信他的話,“定金是十萬,給我小舅子的。”
“他還說,我只是個跑腿的,只要有主謀,我幾個月就出去了,我不是販毒,真的不是。”章力眼淚直掉,嚇得。
豔雅起身看了一眼旁邊的警員,警員已經做好了記錄,送到章力面前,“簽字。”
“我不是販毒,不是……”章力顫抖的簽了名字,就被帶了下去。
呂哲很快被釋放。
“豔豔,謝謝。”呂哲看着豔雅,眸光眯起,心裡暖暖的。
豔雅急忙伸手落在呂哲的額頭上,“還在發燒去醫院。”
“嗯。”呂哲應聲。
“剩下事,我來處理就好。”鄭可出聲道。
“辛苦你了鄭可。”呂哲有些虛弱的說道。
“跟我不用客氣,白老大那邊我通知了。”鄭可說道。
呂哲點點頭,跟豔雅一起往外走。
周先鋒跟了出去,“妹夫,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周隊是秉公辦事,沒什麼委屈的。”呂哲笑着說道。
“周隊,我欠你個人情,記下了。”豔雅說道。
“行了,咱們的關係,說這些就見外了,先回去吧,好好休息。”周先鋒叮囑了幾句回了辦公室。
李辛澤和曉曉等在門外,看見呂哲,都鬆了一口氣。
“姐夫。”
“謝謝你們,過兩天我請大家。”呂哲笑着說道,看向豔雅的目光越發的溫柔,他們對自己好都是因爲豔雅。
“謝謝姐夫,好好休息,我們到時候可是不會客氣的。”曉曉笑着說道。
豔雅笑笑,拉着呂哲出門。
上了車,呂哲直接靠在座位上。
“還好嗎?”
“頭暈的厲害。”呂哲有些虛弱的說道。
豔雅腳下一用力,車子竄了出去,很快到了醫院。
袁西墨已經接到豔雅電話等在門口,看見呂哲一臉的虛弱,眉頭輕挑,這小子明顯是在裝……
輕咳了兩聲,上前扶着呂哲。
“你怎麼樣?”
“發燒了。”呂哲悶悶的說道,同時手輕輕的撞了一下袁西墨,意圖明確。
袁西墨聰明絕頂,呂哲的那點小心思,他當然是看的明白,也樂於配合,跟豔雅把呂哲帶進了診室,檢查之後。
“着涼引起的發燒,不算嚴重,好好照顧,多喝熱水按時吃藥就好,晚上身邊要有人,經常量下體溫,過高就吃退熱藥。”袁西墨叮囑道。
“飲食上有什麼要注意的嗎?”豔雅問道,一臉的擔心。
“吃的清淡一點就好,不要吃發物。”袁西墨閃躲。
“謝謝。”豔雅拿着單子去開藥。
診室剩下袁西墨和呂哲。
“就一發燒,你準備裝可憐到什麼時候?”袁西墨打趣的問道。
“我家豔豔疼我,我願意。”呂哲單手撐着頭,一臉的得意,雖然明顯有些虛弱,但,精神很是不錯,興奮的。
“切,還你家豔豔,人家徹底原諒你了,不用打贏她?”袁西墨好不客氣的打擊道。
“看豔豔的樣子,是不準備讓我繼續打贏她,但,我還是想盡全力試試。”呂哲認真的說道,經過餐廳藏毒事件之後,豔雅對自己的感情完全表露出來,她很愛自己。
呂哲脣角的笑肆意放大,被在意的感覺真好。
“成,你自己想怎樣就怎樣,發燒雖然不嚴重,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袁西墨叮囑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呂哲笑嘻嘻的應聲。
沒多久豔雅回來,呂哲跟着起身,二人一起回了豔雅的公寓。
呂哲頭暈的厲害,本來他還想跟豔雅多說一會話,倒在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豔雅燒開水,把呂哲叫起來吃藥。
吃過藥,呂哲很快睡着。
豔雅撥了呂望生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豔雅。”
“是我,伯父,呂哲有點發燒不嚴重,吃了藥剛睡下,您不用擔心。”豔雅說道。
呂望生鬆了一口氣,“好,辛苦你照顧他。”
“嗯。”豔雅應聲。
“豔雅,這次的事,我總覺得還會有後續的事,你幫我看着點呂哲,餐廳不行就不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呂望生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嗎?”豔雅追問道。
“網上的事……”呂望生頓了一下,說道,豔雅比他想象中要聰明。
“有人把餐廳出現罌粟的事曝光……”豔雅蹙眉。
呂望生也嘆了一口氣,“是。”
豔雅蹙眉,現在人都喜歡以訛傳訛,不管罌粟的事是伺機報復還是別人的陷害,只要罌粟實實在在的出現在餐廳,對老百姓而言,這個餐廳就是毒品餐廳,不會有人再去。
呂哲想重新開餐廳只能換地方,但,他這個餐廳是連鎖的,做全城,換地方談合容易。
豔雅擰眉。
呂哲剛剛經受牢獄之災,再經受這些,他……能不能頂得住這樣的壓力。
豔雅有些擔心。
呂望生又叮囑了幾句,掛斷電話。
豔雅在客廳站了一會,穩定好情緒回了臥室。
呂哲正睡得酣暢,“豔豔……”脣角吐出兩個字,接着勾起一抹溫柔的笑。
豔雅眸底一片溫暖,他夢到了自己,然後笑了。
她能讓一個人因爲夢到自己而開心,說起來,挺有成就感的。
豔雅正想換了衣服上牀,伸手摸了一把呂哲身上滾燙滾燙的,她有些擔心,急忙叫醒了呂哲。
“呂哲。”
“怎麼了,豔豔?”呂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量個體溫。”豔雅找出溫度計。
“好。”呂哲很順從的坐了起來,暈乎乎的樣子,比平時更二。
豔雅脣角忍住不勾起,伸手把溫度計遞了過去。
呂哲沒接,擡起胳膊。
豔雅頓了一下,上前把溫度計塞到呂哲的腋下,手指碰到他滾燙的皮膚,有些擔心。
“沒事。”呂哲笑着說道。
豔雅沒出聲,看了看時間,三分鐘後,拿下溫度計。
“三十九度五。”
“好暈……”呂哲虛弱的說道。
“我去給你拿藥。”豔雅急忙去外面拿藥,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有多迅速。
“給。”豔雅把藥遞到呂哲面前。
“太苦,我不想吃。”呂哲靠在牀頭,嘟着嘴兒,像個孩子。
“不吃藥怎麼能退熱,吃。”豔雅蹙眉。
“你餵我。”呂哲有些撒嬌的說道,伸手扯着豔雅的衣角。
“你!”
呂哲迷糊糊的看着豔雅,一臉的期待。
弄得豔雅一時間重話竟然說不出口,悶悶的吐了兩口氣,認命的把藥塞到呂哲嘴裡,把水杯送到他的脣邊。
呂哲喝了一口,吃了藥,伸手抱住豔雅。
“豔豔,我們一起睡覺吧。”
豔雅身體微微僵了一下,“我換睡衣。”
“光着睡就好。”呂哲輕笑着說道。
“呂哲,找抽是不是!”豔雅臉頰滾燙。
呂哲笑笑,鬆開手。
豔雅換了睡衣,呂哲掀開被子,豔雅上了牀。
“我就喜歡這麼抱着你睡,每天。”呂哲緩緩的說着。
豔雅臉頰滾燙,沒等她迴應,呂哲抱着她睡着了……
豔雅一夜都在留意呂哲的溫度,好在,他吃了藥之後就睡着,溫度也沒反覆。
到早上五點多,豔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早上七點,呂哲醒來一身的汗,他摸了摸自己的頭,已經完全不燙,真是,想繼續裝病號都不給機會。
呂哲垂眸看了看睡在自己懷裡的豔雅,睡着的豔雅很溫柔很無害,她像個小貓,溫順的讓人喜愛,尖銳的讓人害怕。
他的女人。
呂哲脣角勾起一個滿足的弧度,輕輕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讓豔雅躺好,自己悄悄的下了牀。
呂哲抱着衣服進了衛生間,痛快的洗了一個澡,昨天在羈押室他就難
受的不行,回來發燒沒來得及洗。
半個小時後,呂哲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出了浴室。
開門聲響起。
呂哲頓了一下,有豔雅家鑰匙的,一定是豔媽媽。
呂哲大腦飛速運轉,快步衝進房間,利落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了,鑽上牀,他剛剛洗過澡身上微涼,很舒服,豔雅本能的靠了過去。
呂哲想啊,丈母孃要是看見他和豔豔睡在一張牀上,領證這事,是準了!
至於跟豔雅比劃,隨時可以,敗了也沒關係,可以再來。
呂哲的手迅速的攀上豔雅的身體。
“嗯,別鬧……”
“豔豔……”呂哲輕輕的喚着。
“嗯。”豔雅刷的睜開眼睛起身,手落在呂哲的額頭上,“怎麼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呂哲一把抓住豔雅的手往自己懷裡一帶。
豔雅整個人壓在呂哲身上……
豔媽媽推門進臥室的時候,正看見豔雅壓着一個男人,但沒看清男人的臉。
特麼!
豔媽媽當場石化,她家豔豔真是開放的可以!
豔雅聽見聲音本能的回頭,“媽……”
場面尷尬了。
豔媽媽刷的轉身,“你們繼續繼續。”
“媽,你站住,繼續什麼,我們沒幹嘛。”豔雅急吼吼的起身,追了出去。
動作太過迅速,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多麼的不合身,而且,昨天早上兩個人剛剛熱情似火過,呂哲屬狗的,豔雅的脖子上沒輕被啃,青紫斑駁的痕跡依稀可見。
“豔豔,裡面的人誰?”豔媽媽眸光在豔雅身上轉了一圈,欣慰的開口,“吳遠逸?還是那個藍楓?”
呂哲剛要開門,正聽見豔媽媽的話,眉心輕蹙,連豔媽媽都看出藍楓那傢伙對豔豔有意思,他是多麼的不加掩飾。
“媽,都不是,你別亂說。”豔雅小臉滾燙。
“我亂說什麼,道館裡好幾個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和藍楓一見面就對打,而且你被他打敗,是不是他對你霸王硬上弓!”豔媽媽一臉的期待。
豔雅扶額,真的是親媽嗎?求解。
呂哲輕咳了兩聲拉開門。
“阿姨。”
“呂哲?”豔媽媽一臉懵逼,怎麼個情況,“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阿姨,我們又和好了,之前是我錯,我跟豔豔道歉,豔豔原諒我了。”呂哲急忙說道。
豔媽媽目光在豔雅身上轉了N圈,她的閨女竟然會原諒人?真是意外至極。
“你們睡了多久了?”豔媽媽問道。
一句話,呂哲和豔雅都臉頰滾燙。
“阿姨,我們,很久了。”半晌呂哲開口。
豔雅看了呂哲一眼,有點埋怨但更多的是害羞。
“真的,豔豔肚子有沒有動靜?”豔媽媽興奮的問道,目光落在豔雅的小腹上。
“沒有!”豔雅臉頰滾燙。
“是沒有,還是沒檢查?”豔媽媽追問道。
“沒檢查,阿姨,我想帶豔豔去檢查一下,她害羞。”呂哲急忙說道。
“這孩子,害羞個什麼勁呢?你要是有了,抓緊時間把你的工作給我停了,整天打打殺殺再傷到我的乖外孫。”豔媽媽說的義正言辭。
豔雅內心哀嚎,她還沒怎麼樣呢,豔媽媽有點誇張了。
“我,身體不是很好,沒你想的那麼容易。”豔雅悶悶的說道。
豔媽媽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不要想那些,當年我懷你之前還有大夫說我不孕呢,結果還不是生了你。”
豔雅沒說話。
呂哲上前握着豔雅的手,“阿姨,豔豔的身體我們正在調理,檢查也會做,您別急,有了我會通知您的。”
“我還是愛聽小哲說話。”豔媽媽笑着說道。
豔雅抿脣,想到孩子,心裡微微閃過一抹痛,她其實挺害怕自己不能生。
“阿姨,吃飯了嗎?”呂哲問道。
“我吃過了,你們忙吧,記得有動靜告訴我就好。”豔媽媽笑嘻嘻的離開。
豔雅晃晃悠悠的回了臥室,呂哲跟了過去。
“我煮個面,吃點東西再接着睡。”
“嗯。”豔雅被呂哲拎起來,兩個人去樂廚房。
呂哲做飯,豔雅站着。
“豔豔,我們結婚好嗎?”呂哲一邊切着菜一邊問道。
“你這是在求婚嗎?”豔雅歪頭問道。
“是。”呂哲應聲。
“你看見誰拿着菜刀求婚,我不答應,你還準備剁了我,是怎麼滴?”豔雅白了呂哲一眼,求婚!求婚!求婚!比說三遍還重要的事,怎麼能這麼敷衍,這麼倉促!
不,她不幹。
“我先練習一下,主要看看你的態度。”呂哲笑着開口。
豔雅抿脣不語。
“豔豔,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求婚儀式。”呂哲鄭重的說道。
豔雅看了一眼呂哲,他手上的動作一下都沒停,很利落……心裡不知怎麼就產生了許多的期待,求婚……
他求婚自己要不要答應?
豔雅脣角輕揚。
“聽見我說求婚,這麼開心,很想嫁給我,是不是?”呂哲不知何時站在了豔雅面前。
“我纔沒……唔。”豔雅眨着眼睛,看着忽然親上來的呂哲,忘了做出反應。
“豔豔,我會用我的一切讓你快樂。”呂哲鬆開豔雅的脣,認真的說道。
豔雅呼吸放緩,費了點力氣把心跳的速度調的平穩,“快,快去做飯。”
“哎!”呂哲應聲去煮麪。
早飯後,豔雅過了困勁,就和呂哲在沙發上聊天,兩個人剛說了幾句,呂哲的電話響起。
助理打來的。
“說。”
“少爺,我們的店被網友放在論壇微博上,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店裡有罌粟,工商的停業撤了,也根本沒人進來。”助理沉聲說道。
“把店都關了,店面租出去。”呂哲緩緩的說道。
“少爺,咱們不開餐廳了?”助理驚愕的問道。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們繼續做下去生意也不會好,不如收收租金,其他的事情再想辦法。”呂哲說道。
“是,少爺。”助理遲疑了一下,應聲。
“你……”豔雅輕輕的握住呂哲的手。
“我沒事,放心。”呂哲擡眸,看向豔雅,眸底滿是溫柔。
豔雅忽然有一股噁心的感覺涌上,捂着嘴衝進了衛生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