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玲是誰?我不記得有這麼個人。”葉琣言看都不看她一眼,拿起桌上的酒就往口中灌。
舒玲漸漸平靜下來,慢慢來到他身邊,用着充滿誘惑的語氣說,“葉總,你是不是,想把艾艾找回來?”
“找回來?”他毫無意識的說。
“對,把她找回來!”舒玲微微笑道。
葉琣言轉向她,“艾艾在哪裡?我要去找她!”
舒玲拉起他的手,把他拉出了酒吧的門,“你只管跟我走,我保證你,就會見到你的艾艾。”
葉琣言對於現在的事情毫無意識,只是滿腦子想着,艾艾,艾艾。以至於舒玲將他帶到了酒店他都不知道。
舒玲領他來到了房間裡,衝他嫵媚的笑着,緩緩的將他的一件外套脫下,用白皙纖細的雙手去摸他那健壯有力的胸膛,聲音好像帶有魔力一般,蠱惑人心,“葉總,你熱嗎?爲什麼舒玲感覺這個屋子這麼熱呢!”
說完,就將自己絲薄的小外套脫下,身體慢慢向葉琣言靠近,她的雙手巧如靈蛇,在他的身上點染着處處火苗。葉琣言本來意識就模糊不清,現在更是什麼也意料不到,只覺得身體彷彿靠近了火爐,又熱又難耐,他喉嚨中低吼一聲,俯下身子去吻舒玲的脖子。
舒玲得到迴應,更加肆意妄爲,把自己的裡衣脫下,用身前的渾圓去磨蹭他的身體。葉琣言徹底被慾火焚身,一把摟住舒玲,深深地吻向她的脣,舌頭從她的牙關滑入,去允吸她那丁香小舌,隨着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開始意亂情亂,腦中也漸漸變來得渾濁,呼吸也變得急促起。
葉琣言死死的禁錮住她的腰身,幾乎要將她擠入自己的身體。好好的奪取了足夠的芬芳之後,才放開她已經紅腫不堪的脣瓣。看着她那副彷彿剛一朵被風吹殘的花朵一樣,令他着迷,內心得到了快感。艾艾,艾艾……他的心裡,從她消失之後一直遺留的痛,稍微的得到了一絲安慰。凝視着她還在努力想要從他懷中掙扎的樣子,他的記憶彷彿回到了過往,眸光中透着神往和恍惚。葉琣言近乎癡迷,右手撫上了她的青絲,眷戀的撫摸,下一秒,五根關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探進發絲指尖,眷戀的纏繞在他掌心,一點點的施加力道讓艾艾痛的不得已,漸漸地,舒玲也失去了控制能力。
葉琣言把她推倒在牀上,在她細嫩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紫紅色的吻痕。他婆娑的大掌在夏瓷的身上不斷的遊移,所到之處,強迫性的出去所有肌膚間的阻礙。他的手從腰間滑入她的雙腿之間,她忍不住輕呼,“琣言!”
葉琣言聽到那個銷魂的聲音,彷彿得到了許可,布料的聲音猛然響起,將艾艾最後的一絲屏障都解除,讓艾艾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用膝蓋把她的雙腿分開,擠身進去,用沙啞的聲音喊道,“艾艾,艾艾……”
這個名字使舒玲瞬間驚醒,她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心中又是委屈又是黯然,她咬脣說道,“葉琣言,你好好看着我,我不是白艾艾,我是艾艾!”
但是葉琣言卻好像失去了理智,身下還傳來陣陣慾火,而那個可以降溫的冰窖卻不見了,他不斷在牀上摩挲着,嘴裡還喃喃唸叨,“艾艾,艾艾。”
舒玲頓時感到絕望,對白艾艾恨從中來。
那個女人,走就走了,還要讓他如此牽腸掛肚,她到底是何方妖物?早晚有一天,她會讓那個白艾艾,徹底從葉琣言的生命裡消失。
她冷靜下來,坐到椅子上沉思了片刻,見葉琣言已經熟睡,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鑽進了牀上,伸手去解葉琣言的腰帶,也把他脫得一絲不掛。
她看着葉琣言健碩的身體,臉上有些微微泛紅,但是心裡還是在暗暗欣喜。
她靠到葉琣言的懷裡,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進入了夢鄉。
陽光溫軟的照進屋中,照到地上的一片狼藉,照到碩大雙人牀上的兩個衣衫不整的人。那個女的睡的正香,彷彿很累很困,滿臉的疲憊不堪,她那雪白的身體上如此狼狽,紅的紫的,大大小的吻痕和牙印。
葉琣言悠悠醒了過來,頭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他拼命晃着頭,想讓自己更
清醒一點。他突然看見自己的身旁還躺着一個女人。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舒玲。
他心中又驚又慌,更可怕的是,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而舒玲的身上也是光溜溜的,他使勁回想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麼,可是卻什麼也想不出來。只記得他到了酒吧,喝了好多的酒,其餘的,他都不記得。
這時,舒玲也醒來,看到葉琣言正用不能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微微一笑,將被子蓋過肩上,輕聲說,“琣言,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啊,昨晚,不累嗎?”
葉琣言聽了她的話,頓時心裡一跳,瞪着她,“昨晚,我們……”
“昨晚,你真的好瘋狂啊!”舒玲羞怯着說。
葉琣言彷彿瞬間跌落谷底,粉身碎骨,他一把掀起被子,飛快穿上了衣服,拉開門就要往外走,舒玲喊道,“琣言,你去哪?”
葉琣言停住腳步,頭也不回的對她說,“昨晚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過,如果你想要錢,就去打給我的秘書,她會和我聯繫的。”
說完,就‘砰’地一聲關上了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眼淚直在舒玲的眼眶中打轉,這算什麼?葉琣言,你好狠心!
她恨恨的想,你以爲這樣就算完了嗎?我不會放過你的。
辦公室中,葉琣言冷冷地打量着那兩個來者不善的人。心中各種不痛快。他就知道,艾艾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只要惹上她,就不會有好事情。
舒玲此時滿臉淚痕,一臉委屈的看着她身旁的那個中年男人,小聲開口,“媽媽,還是算了吧。”
曉麗心疼的看了女兒一眼,轉向葉琣言,對他厲聲說道,“算什麼算,欺負了我的女兒就這樣算了?”
葉琣言無力地解釋道,“伯母,我跟您解釋過,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賓館裡,衣衫不整,其餘的我毫不知情。至於您的女兒,我真的想不起來那晚到底和她發生了什麼。”
曉麗有些生氣,站起來指着他說,“一個女人的清白,就被你這一句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就解決了嗎?你當我女兒是好欺負的嗎?再說,我的女兒是受害者,她說的話難道還會有錯嗎,她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嘛?”
葉琣言嘆了口氣,擡手去揉幾乎要裂開的太陽穴。
曉麗把舒玲拉到葉琣言面前,“女兒,你跟他說,那晚,他是怎麼對你的!”
舒玲臉上一紅,“媽,這種事情你要女兒怎麼說啊!”
曉麗破罐子破摔,“這屋裡又沒外人,有什麼不能說,說!大膽的說出來,媽媽在這呢,有媽媽給你做主,你還怕他再欺負你嗎!”
舒玲猶豫着說,“那晚,我去酒吧玩,看到了葉琣言一個人坐在那裡,就走過去跟他打招呼,他說他喝多了,走不了路,讓我送他回家,我也就答應了,結果剛出了酒吧,他就把我帶到一家酒店裡,我還正在疑惑,他就把我撲到牀上,強……強暴了我。”說到最後,整個人嗚咽起來,梨花帶雨,讓人好不心疼。
曉麗聽後更加憤怒,拍着葉琣言的桌子說,“你聽到沒有,我的女兒,我的心肝,就被你這麼毀了!”
葉琣言只覺頭疼的要死,咬着牙說道,“那你想怎麼樣?伯母。”
曉麗好半天后才平靜下來,望了舒玲一眼,正色說道,“娶她!”
葉琣言冷笑出聲,“這不可能,我有喜歡的人了。”
“你有喜歡的人,那你爲什麼還要強暴我的女兒?”曉麗整張臉漲得紅彤彤的,忍無可忍的向葉琣言喊道。
葉琣言已經無法再解釋什麼,低頭不語。
“我不管怎樣,葉琣言,是男人就該做件是男人該做的事,要敢於承擔自己犯下的錯事,我相信你爸爸也一定教過你,讓你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那就不要畏畏縮縮,我曉麗的女兒別人想娶還娶不來呢!”曉麗捏了捏女兒的手,意識她放心。
“伯母,我想跟舒玲說幾句話,可以嗎?”葉琣言無力地說。
“就在這裡說,就當着我的面說!”曉麗有些無理取鬧。
葉琣言終於敗下陣來,無奈的望着曉麗,“伯母,舒玲她知道,我並不喜歡她
。我……”
“我說過,你欺負了我的女兒,不是這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我不管你喜不喜歡她,你都要娶她!”曉麗狠歷的說。
葉琣言難過地閉上了眼,“伯母,你這是要逼婚嗎?”
“就算是逼婚吧。”曉麗突然笑出了聲。
舒玲看到葉琣言那副不情願的樣子生氣起來,晃了晃曉麗的手,“媽媽……”
“女兒別怕。”曉麗安慰着她,他又轉向葉琣言,“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如果我是你,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家族企業好歹也算是個大企業。
我的千金是多少人搶破頭都搶不來的,再說,按照你們葉氏目前的局面,能幫你的只有我們家族,如果你想讓葉氏依舊這樣下去,最終落得被人收購的場面,那麼就當我沒和你說過這些話。如果你還希望葉氏能像以前一樣壯大,就答應了我。”
這番話真的很有誘惑力,也的確讓葉琣言心動,只是,他總覺得那個位置因該留給什麼人。
“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一旦選擇錯了,你的父親一定會怪你的。”曉麗繼續用着充滿誘惑力的語氣說着。
葉琣言一聽到父親,心裡不由一動,沒錯,這的確是最好的條件。
其實就像父親說的那樣,每一個商業人士的婚姻多半都是不幸的,他們都爲了各自的事業犧牲太多。
而男人娶了自己心裡不喜歡的女人也並不是什麼難事,照樣在外面沾花惹草,三妻四妾,可終究,還是在心中留下了一個柔軟的位置,給那個人。
這算什麼?多情嗎?可爲什麼自己一旦想到那個女人,他就只想把那個唯一的位置留給她?
即便她對自己那麼無情,狠心扔下自己,可他還是做不到對她絕情。
他漸漸平靜下來,對曉麗說,“伯母,您能給我思考一些時間嗎,等我想好,我回去聯繫您的,您放心,我一定會對我做出的事情負責。”
曉麗滿意地點點頭,對舒玲說,“女兒,咱們走吧,也得給這個小子留一些思考的時間。”
舒玲戀戀不捨的從辦公室走出。曉麗對葉琣言說,“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我等你和舒玲的好消息。”
葉琣言沉默着點點頭。
要娶舒玲?不,這不是他所想的。
他想小的時候,媽媽給了他一輛紅色的跑車,他不喜歡,就偷偷從窗戶扔了下去,後來媽媽問起時,他就不說話。
不是自己喜歡的東西,無論怎麼他都不會要的,這是他的原則。
可他現在只能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爲了葉氏。
現在只有曉麗的投資能幫助葉氏,如果葉氏倒了,自己該怎麼面對父親?
但如果娶了舒玲,他要怎麼面對艾艾?
女人,你快把我逼瘋了……
如果你知道了我娶別的女人,你會傷心嗎?
或者,你會動容嗎?
他看着自己的辦公桌,慢慢伸手去撫摸,這是他父親呆過的地方,曾經它是那麼輝煌。
就在自己的手裡,慢慢枯萎。
不行,他不能讓葉氏就這麼倒閉。
舒玲……
舒玲……
他的頭突然疼了起來,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
他坐回椅子上,拿出手機給法國的小希打了一個電話。
“喂,小希……”
“總裁,你有什麼事嗎?”小希說話的聲音很小。
“爸爸他,怎麼樣了?”葉琣言猶豫着問。
“總裁,葉董的情況不太好,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小希的語氣有些哀傷。
他正要說什麼,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母親的聲音,“小希你在給誰打電話?”
“夫人,是葉總。”小希小聲說。
“掛了。”她冷冷地說,“馬上給我掛了!”
……
電話那邊出傳來一陣忙音。
葉琣言難過地閉上眼睛,大喊一聲,“小郭!幫我給曉麗打一個電話,就說他提出來的,我答應,不過她女兒還是大學生,三年後再舉行婚禮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