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的眼神有些傷心,說:“那五爺好好養着吧!我先回去了。”
陸灼點頭。
等人走遠了,陸灼突然笑了一下。
夏安安斜着他:“笑什麼?”
陸灼嘴角彎彎:“你的反擊很精準。”
“她就算要來,也該跟你二哥或二嫂一起來,可她竟然單獨來。”夏安安說,“而且,就算其他人都沒空,非得她單獨送藥來,也該以二房的名義!她竟巴巴地跟你說,她親自去尋藥,又用那種眼神看你!她也不怕你二哥發落她?”
“估計她有理由在二哥那裡搪塞過去吧。”陸灼說。
夏安安:“反正你最好告訴她,叫她以後少惹我!我也不是好惹的!回頭讓你的青梅難受了,可別怪我!”
陸灼:“還真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她如何,我對她無意,你沒必要生氣。”
夏安安:“你現在是對她無意,誰知道以後呢?有句話叫做,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她要一直對你這麼好,你會不會被她的深情厚誼攻陷?”
陸灼:“你不是說,你們家獨門獨戶住在深山裡嗎?什麼男追女,女追男的,誰說給你聽的?”
夏安安:“這不是重點!”
陸灼:“對我來說,這是重點。”
夏安安想了想,趁機把她編造的謊言精細了一下,說:“實話跟你說吧,我爹的先祖,並不是爲躲避戰亂才進山裡的。他當年是反名復元的組織者之一,被打敗了躲進去的。我怕說出來,他們豈不是罪上加罪?所以一直沒跟你說明白。”
陸灼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他這麼容易信了?
夏安安有些懷疑地瞧着他:“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陸灼:“沒有。”
“真沒有?”
“夏安安。”陸灼趴在枕頭上瞧着她。
“嗯?”
“其實我早猜到你養父母冒充趙伯父的緣故。我也並非非要揪着他們的來歷究根問底。”陸灼說。“我在意的,是你不把我當成最親近的人,不告訴我。”
夏安安:“哦……”
“你放心,他們的來歷,我以後不問就是了。”陸灼說:“快繼續給我按,我渾身難受。”
“叫東籬給你按,我按不動。”
“不行。”陸灼說,“就要你,快些。”
夏安安有些氣憤地去按他的肩背。
陸灼舒服地眯着眼睛:“誒!就這力道!對!往左一點……”
……
陸灼正舒服着,東籬又來說,陸璉來看他了。
而且,不等他出去請人,陸璉就大踏步走了進來。
進屋一見陸灼趴在牀上的樣子,他就哈哈大笑:“陸灼啊陸灼!你也有今天!怎麼樣,挨板子的滋味如何?”
能看出來,他又喝了酒。
陸灼淡淡說:“論挨板子,二哥比我有經驗,還用問我?”
“所以說,那些狼子野心,不尊兄長的東西,早晚會有報應!”陸璉胸臆大快,整個人看起來神采飛揚。“老五,你要好好記住這個教訓!”
陸灼:“多謝二哥教誨,小弟記住了。”
“呵!”陸璉又看了眼夏安安,說:“喲?你這還沒過門,怎麼就住到和光園來了?你不是夏家的嫡女嗎?還是要顧着些體面!要不然,傳出去丟夏家的臉小事,還得連累我們定國公府,說我們藏污納垢,婚前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