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說:“我剛纔正咬桃子的時候,被令徽搶了去,桃子上已經沾上了我的口水,就不給你了。”
說完,他把桃子塞給了夏安安。
夏安安拿起來就咬了一口,嘎嘣脆。
“啊!姐姐!你沒聽他剛纔說嘛,粘上他的口水!”夏若與瞪大眼睛喊。
“他們是未婚夫妻。”陸令徽說,“怕什麼口水?”
夏若與看着夏安安手上的桃子,臉色難看起來。
“若與妹妹!”這時,白蓁蓁過來,“上次我看到你帕子上的繡樣特別好看,正好今日遇到,你跟我說說怎麼繡的唄?”
她這一來,正好解了夏若與的尷尬,跟她一起走了。
走遠了以後,白蓁蓁問:“我聽到剛纔在說什麼口水,是怎麼回事呀?”
夏若與說:“我那位安安姐姐,居然吃五哥哥沾了口水的桃子!也不洗洗……”
“嗨!”白蓁蓁笑,“你可真是個小孩子!他們兩人在一塊兒好幾個月,哪裡還會在乎這個?”
夏若與臉色一變:“什麼意思?”
白蓁蓁晦莫如深地笑着:“小孩子家家別問這個!話說我當真怎麼也沒想到,夏安安居然是你的姐姐!而且還跟五哥哥有婚約。我以前一直覺得,你會是我五嫂嫂來着!那時候還總跟你開玩笑。”
夏若與始終耿耿於懷:“好姐姐,你跟我說說唄!剛剛那話什麼意思?是不是他們兩個早已經……”
白蓁蓁回頭看了一眼夏安安,說:“你有沒有聽說過一件事?”
夏若與:“什麼事啊?”
白蓁蓁:“前些日子,麗春樓的老鴇子來我們家,說夏安安是她那裡丟失的姑娘!後來是五哥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證明說夏安安又不是她那裡的姑娘!”
“什麼!”夏若與瞪大眼睛,“真的嗎?”
白蓁蓁:“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假話?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了。”
夏若與:“天哪!”
白蓁蓁:“所以說,別說口水。她怕是什麼水也能吃的下!”
夏若與:“我爹孃知道這個嗎?”
白蓁蓁:“肯定知道!”
夏若與:“他們居然瞞着我!到底怎麼回事?好姐姐你快跟我說說。”
……
林青衿滿眼失落,自己一個人往前走。
夏言宜追了上去,遞給她一壺水,說:“這是爲你準備的薄荷水!可以解熱解渴。”
“不用了,謝謝言宜哥哥。”林青衿說,“我不渴。”
“哦……我還帶了些你喜歡吃的糕餅。”夏言宜又說,“吃一塊?”
“我也不餓。”林青衿說。
夏言宜:“……青衿妹妹,你上次的病都好了嗎?”
林青衿:“我若沒好,能出來爬山嗎?”
“也是……那個,你吃一塊兒嚐嚐吧,很好吃的。”夏言宜拿起一塊糕點遞到她面前,“爲了新鮮,我特地讓人天不亮就起來現做的。”
林青衿看了他一眼,還是接了過去,咬了一口說:“嗯!味道很好!”
……
夏安安遠遠瞧着夏言宜和林青衿的動靜直笑。
“安安。”陸灼叫她。
夏安安:“嗯?”
陸灼:“我已經跟爹孃說好了,你生辰那天,帶媒人過去。”
夏安安不太懂:“帶媒人過來幹什麼?”
“你個傻瓜!”陸灼說:“當然是過禮準備成親!”
夏安安一臉嬌羞:“這麼快呀?”
“快嗎?我倒是覺得……度日如年。”陸灼看着夏安安說。
夏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