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燃起一股窩火,夏安安轉頭對陸灼說:“五哥兒,還記得我跟您說的,演戲嗎?”
陸灼看向她。
“現在,正是天時地利人和,絕佳的時機!”
“什麼演戲?”大家都好奇地問她。
夏安安衝大家招招手,跟他們如此如此說。
……
嚴廷樂帶着寶慶公主來到包間的門口。
門是虛掩的。
正好!嚴廷樂正準備推門,突然聽到裡面一聲大嗓門:“頭兒,你都快十九了!怎麼還不定親?嚴廷樂那個狗東西,成日在外頭造謠,說你有斷袖之癖!”
嚴廷樂一聽“狗東西”三個字,伸手就要推門。
然而,寶慶公主卻阻止了他,在門外聽着。
只聽陸灼稍有些醉意的聲音傳來:“呵!你們猜爲什麼?”
沈寧:“你有心上人了?心上人卻不能嫁給你?”
陸灼:“什麼玩意兒!”
葉連營:“你該不會真的有那嗜好吧?!”
其他人:“哈哈哈哈!”
陸灼:“今兒我就告訴你們,我一直等着皇上賜婚呢!”
夏言宜:“皇上?賜婚?皇上向來只給皇室賜婚,你又不是皇室子弟?”
“呵!”陸灼有些得意地說:“寶慶公主啊!你們沒見她成日裡跟着我?皇上賜婚是早晚的事!”
沈寧眼睛直往外瞟,然後嘴裡說得像模像樣的:“可是你都不搭理她啊!我以爲你對她沒意思?”
陸灼:“這叫策略!你不懂!像她那樣衆星捧月的公主,你越是巴結着她,比如像嚴廷樂那樣,見了她就跟條哈巴狗似的,她越看不上!你越不理她,她反而越要得到你!”
夏言宜問:“原來你想娶她啊!你喜歡她?”
“喜歡?”陸灼冷笑,“就她那姿色,我家裡隋隨便一丫鬟也比她強!我能喜歡她?娶妻,娶的是利益!納妾,才納的是喜歡!”
夏言宜:“利益?怎麼說?”
“寶慶公主乃是皇后最疼愛的女兒,太子殿下的胞妹!
只要娶了她,皇后、太子還會把我視作八殿下一黨,阻我前程嗎?
我家那一房還敢看不起我嗎?
而且,寶慶的嫁妝定然比我那位已故的嫡母多,到時候,也可彌補我母親庶女出身嫁妝不多的窘迫!”
夏言宜聽了這一席話,用餘光瞟着門口的方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嗯……聽起來還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陸灼:“那是自然!”
沈寧是個一肚子壞水的,又說:“頭兒,那你要抓緊啊!嚴廷樂那小子一個勁在公主面前獻殷!萬一公主變了心,你的籌謀不就落空了?”
陸灼:“放心!嚴廷樂喜歡寶慶公主,公主又不喜歡他!她一顆心,全在我這裡呢!前些日子還使勁往我面前湊,要跟我一起烤地瓜,我沒理她,她氣得差點把東籬的手當柴火燒了!”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東籬也算是爲主盡忠了!”沈寧笑道,“來,我們敬未來的駙馬爺一杯!”
一羣人站起來,跟陸灼敬酒。
突然,門“啪”地一聲被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