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汐聞言,眼前一陣恍惚,“上一世啊……上一世,我跟大叔沒有在一起呢,跟大叔在一起的,是阮清雅,不是我……”
因爲她沒有去搶婚,所以阮清雅就成功嫁給霍靳寒了。
想要上一世的阮清雅竟然擁有過霍靳寒,她心裡真的是又酸又嫉妒。
而霍靳寒眉頭卻一皺,回想起阮清雅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自己怎麼可能會跟她在一起?
就算在一起,他也不可能會愛上她,頂多就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霍靳寒摸着阮汐的腦袋,溫柔說道,“好了,別想了,那都是假的,我不可能會愛上阮清雅的。”
阮汐纖長的 睫毛顫了顫,忍不住問,“大叔,如果當初,我不來搶婚的話,你是不是真的就娶了阮清雅?”
按照上一世的軌跡,她沒有搶婚,所以,霍靳寒跟阮清雅的婚禮,是順利完成了的。
就是不知道,霍靳寒當初,是不是真心想要娶阮清雅的。
霍靳寒想起結婚當天的情形,沒有多思考,就道,“我會娶她,不過那是因爲責任,不是因爲愛,我娶她,只會給她一個霍太太的名分,其他多的,我不會給,包括我的感情。”
他會娶阮清雅,是因爲她手上有他的玉佩。
他把阮清雅錯認成了阮汐,所以纔想要對她負責。
而且,他當時心裡就有預感,阮清雅並不是那一晚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但是又沒有證據。
阮清雅應該在他調查之前,把證據銷燬了,所以他查不出那個人是誰。
雖然查不出,但是當時他一直有暗中派人繼續找。
而且當時跟阮清雅結婚,也是無奈之舉,因爲有人曝光了他在酒店跟人發生關係,那個人就是阮清雅,迫於輿論壓力,他不得不娶她。
不過幸好,阮汐最後來搶婚了。
她的出現,讓他震驚,震驚之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驚喜。
好像……跟他結婚的,就應該是她,而不是阮清雅。
而且,她的肚子裡,還懷了他的孩子,就覺得那感覺很奇妙。
而且那種感覺,他並不排斥,反而……還很期待。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把阮清雅拋棄,娶了阮汐。
現在,他腦海裡對當時穿着漂亮的婚紗服的阮清雅一點印象都沒有,反而都是阮汐扭扭捏捏,嬌俏可人的樣子。
給她戴婚戒時的嬌羞遲疑,還有接吻環節時,她被他親得滿臉通紅,羞澀難堪的樣子,全部都烙印在他腦海裡。
所以,他在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對她一見鍾情了,不然,也解釋不了,自己的反常。
阮汐聽到霍靳寒這麼說,壓在心裡的一塊石頭,徹底放下了。
原來,大叔並不是真心想要娶阮清雅啊,所以,上一世的阮清雅即使嫁給大叔,她也得不到大叔的愛了?
阮汐想明白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又捧起霍靳寒,狠狠的親一口他的嘴角,“大叔,真好,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你都是屬於我,完完全全屬於我,不屬於任何人!”
霍靳寒失笑,倒是沒想到小嬌妻的佔有慾這麼強,“是,我是屬於你的,只屬於你,身還有心,都是屬於你。”
阮汐聞言,微微紅了臉,“大叔,這麼說,你的第一次,是跟我一起……”
在女孩如水的眼眸注視中,霍靳寒難得耳根發燙,“咳,嗯,我很潔身自好。”
阮汐臉紅過後,立即給霍靳寒豎起大拇指頭,“大叔,看不出來,你還是標準的男德標兵!”
霍靳寒聽不明白,“什麼是男德標兵?”
阮汐立即說道,“古代的時候女人三從四德知道吧?男德標兵就是把女人那一套,換到男人身上而已,也就是說,男人也要三從四德,遵守好這三從四德,才能被稱之爲男德標兵。”
霍靳寒:“具體是什麼?”
阮汐摸着下巴想了想,開口道,“男人三從四德的三從就是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講錯要盲從,四得是老婆化妝要等得,老婆花錢要捨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記得。”
霍靳寒:“……”他從不知道,竟然還有這種東西。
這是誰創造出來禍害人的東西?
阮汐眨巴眨巴眼睛,毫不知情的問,“大叔,你覺得男人的這個三從四德,合理嗎?”
霍靳寒:“這貌似跟我潔身自好,沒什麼關係吧?”
阮汐:“有關係,是潛在關係,附加條件關係!”
霍靳寒一個商業霸總表示,這三從四德,有幾條真是接受不了。
四德還可以,他覺得沒什麼異樣,但是三從……
老婆出門要跟從,意味着他的世界就圍着老婆轉,老婆去哪他就去哪,那他還需要工作嗎?
而且,他處處跟着老婆,上廁所也要跟,她不需要一點隱私嗎?
再比如老婆命令要服從,理智的霍大總裁,還需要斟酌是什麼命令,難道老婆無理取鬧的命令也要服從嗎?
比如老婆命令他晚上去睡沙發,不能回房間跟她同牀共枕,就很不合理,他也很難去遵守。
還有最後一個,老婆講錯要服從……
唔……要是老婆突然說她不愛他了,去愛別的男人,他也要服從?
想想就覺得扯!
霍靳寒摸了摸阮汐的腦袋,“乖,好老婆,以爲不要看這種不三不四的東西,容易影響三觀!”
阮汐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無辜,“你是覺得自己遵守不了?”
霍靳寒點頭,“嗯,遵守不了全部,但是大部分,我會遵守。”
阮汐嘟着小嘴巴,推開他,退出他的懷抱,無理取鬧起來,“好吧,看來大叔也沒有多愛我嘛,畢竟別的男人能爲自己的女人做到,大叔卻做不到,唉!”
霍靳寒:“……”
他眉眼劃過一絲無奈,又把離開他懷抱的女孩狠狠抱住,並且用力親了她一口嘴巴,嗓音低啞說道,“阮汐,你明知道,我是非你不可,怎麼可能不愛你?”
阮汐的手抵着他的胸口,故意勾着他胸口處的衣服,畫圈圈,挑眉看着他,“那你爲什麼不能遵守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