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爲什麼,爲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難道你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免費照顧阿姨的傭人嗎?”
電腦的光線再是一暖,而楚律此時分明的五官,卻反而是陰冷着,他坐直了身體,然後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根菸點着。
“以軒,你以爲我需要你免費照顧我媽媽?”
夏以軒一愣,對,別人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可是楚律卻是絕對的不會,他已經請了兩名護工,每天24小時的照着宋婉,根本不多一個夏以軒,如果宋婉真的是要靠夏以軒,可能早都餓死了。
這樣的植物人照顧起來,並沒有那麼容易,要翻身,要擦身子,要給餵食,要清理污穢物,夏以軒做的就只是按摩,可是這世上懂得的按摩的人很多。
“那你爲什麼?”夏天軒顫抖着自己的紅脣,爲什麼要讓她自由的進到楚家,爲什麼他的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爲什麼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會結婚的事情。
“不爲什麼?”楚律再是吐出了一口煙,“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
他承認他很薄情,他的薄情也都是因爲一個女人而起。
是的,夏以軒是照顧了宋婉,可是楚律卻不是拿她當成免費的護工用,那幾張卡是給了誰,每個月都是反饋到公司的帳單是從哪裡來的。
誰吃虧,誰的心理清楚。
至於問他會不會結婚,抱歉,不可能。
他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自己指間的戒指,勾脣冷笑了一聲,他結婚了,不想離,當然也不想犯重婚罪。
就讓那個女人帶着他的女兒好好活着吧,他不會找她,也不想找她。
他一口一口的抽着煙,身上有着一些於對女人而言,幾乎都是致命的征服感。
夏以軒失神的走了出來,一見到正在與小陳秘書說笑的夏若心,忍不住的再是走了過去。
“你這個賤女人,”她咬牙的指着夏若心的鼻子罵了起來。
“你個瘋婆子,”夏若心慢條斯里的回了過去,然後指着自己的臉,“夏小姐,請往這裡打。”
夏以軒的手,忍不住的想要上去抓破這張麪皮,可是身份上的差距,夏明正的警告,還有自己臉上挨的那幾巴掌,都是在警告着她。
有的人不能碰,有的人不能打。
而眼這個就是不能碰不能打的。
她用力的咬緊了的脣,幾乎都是嚐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一邊的小陳秘書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時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這一會不會是要打起來了吧。
夏以軒用力的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卡的一聲,鞋跟斷了。她狠狠的踢掉了這隻腳的高跟鞋,可是走了幾步之後,再是折了回來,再是將那雙高跟鞋給穿了起來。
不穿就光着腳。
光腳和穿之間,她還能選什麼?
小扒孫秘書對着夏若惱緊起了一個大拇指。
夏若心依舊笑着,脣角的弧度在那部電梯關上的同時,又是加了幾絲的諷刺進去。
哦,心情不好,求婚被拒絕了吧?
這世上也只有夏以軒這樣的女人,還會異想天天的當什麼都沒有發生,楚律這個人最恨欺騙,而夏以軒給楚律的,偏生的就是欺騙。
楚律可以娶任何人,或許以後他會還會結婚,可以是任何人,但是,卻不會是夏以軒。
夏若心看了一下手腕上面的手錶,已經要到下班時間了,收拾好桌上的東西,她就準備走人。
“還不走?”楚律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他在看她,可是眼睛卻似乎是在透過她看着其它的東西一樣,沒有焦點,也沒有距離。
“恩,馬上,總裁請走好。”
夏若心不冷不熱的敷衍着。
楚律的薄脣輕抿了起來,而後轉身,離開了這裡,而他的衣角帶出來的風,仍然是很冷,如同幾年前一前,不對,是比以前更加令人難以接近了。
夏若心拿起自己的包,也坐着電梯下去了,而此時,公司裡面的人也都是開始逐漸的離開了,就只有清潔工,還在打掃着衛生。
夏若心到了門口,敏感的感覺到了有人跟着她,她彎了一下脣角,都說江山易改,本能性難移,還真是挺對的。
又是夏以軒習慣的作風,找人恐嚇她,還是先奸後殺,暴屍荒野來着,後面的腳步聲越跟着接近。
夏若心卻是一點也沒有慌張,她將手伸出了自己的包裡,從裡面拿出了一樣東西。
直到了她走到了一個極少人的巷子之時,身後的腳步聲回重,也是加快了。
而夏若心卻是停了下來,因爲前面已經無路可走了,不管是她向左向右,還是向前向後,身後的那個人一定會擋住她的去路。
“跑啊,怎麼不跑了?”陰森森的聲音,傳在空曠的角落裡面,異常的難聽,就像是粉筆劃過了黑板的噪音,也像是手指甲扣過桌子的刺耳。
夏若心轉過身,身後是一個矮小卻是猥瑣的男人,而男人一見夏若心的長相,那一雙眼睛裡崩出來絕對是驚豔,想不到他不但的收了錢,還能夠上到這麼極品的貨色。
本來他還以是母豬一樣的女人呢,結果不是母豬,而是女神,這臉蛋,這身材,還有這一身比起一般人都人白皙的皮膚,這要上摸上一把,一定如同棉花一般的柔軟。
他搓了一下的自己的手,也是不由的嚥了一下口水,下身的那處也是跟着立了起來。
夏若心的視線停在了男人鼓起的褲襠上,紅脣揚出來的弧度,不是懼怕,而是冷。
男人還以爲夏若心是怕了,是的,就是怕了,一般的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是怕的尖叫,就是腳軟,再說一個這麼瘦的女人,想來也不可能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矮小的男人越加的興奮了,甚至手都是伸到了褲子裡面,摸了那東西幾下,一張難看的臉,露出的笑,是猙獰醜陋的。
他撲上去,結果一會就傳來他的慘叫聲。
夏若心晃了晃手中的小電棍,男人的身體不時的抖着,痙攣着,也是尖叫着,甚至都是在口吐白沫了。
夏若心蹲下了身子,手中的電棍再是碰了一下男人的皮膚,男人再是慘叫了一聲,不斷的求饒着,只是他的求饒,卻是引不起夏若心的任何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