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她睜大了雙眼,她不敢相信,“你怎麼可能?你怎麼有本事……”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將楚律給我的股分送給了別人,我讓你兒子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了下來,我也讓你們失去本來優越的生活,不要小看了一個女人的報復,”夏若心整着自己頭上帶着的假髮,恩,假的,長直髮,她也是畫着精緻的妝容,此是她真的感覺自己是一朵白蓮花,真會裝,惹人討厭。
“夏若心,你瘋了,”宋婉搖頭,也是後退了一步,“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阿姨你沒有瘋嗎?”夏若心比起宋婉的歇斯底里的,她要平靜的很多,她已經經歷了太多,不過就是弄挎一個公司,她怎麼會瘋呢?
“所以,阿姨,”她走上前,靠近了宋婉,“你好好的嘗下失去兒子的苦果,總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生不如死,因爲我也是失去了我的女兒。”
她的眼睛發澀,她的鼻子發酸,可是最後眼睛卻是幹澡的沒有一滴眼淚。
而她轉身,打開了洗手間的大門,
“夏若心,你不能。”
宋婉連忙的追了出來
“阿律,他是無辜的,他愛你,他愛你……”
愛……
夏若心笑的很是嘲弄,他的愛,我承受不起,而後,她大步的走了出去,假髮在半空甩出了一抹光亮的弧度,只是她的眼角被刺傷了,被割破了,那裡有着幾滴血淚流下。
愛,她還愛着的起嗎?當她回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與那個男人再也沒有什麼機會了。
她的腳步停了一下,看着不遠處的那間病房,一牆之隔,還是一門之隔,於他們之間,卻是再也是無法走過的鴻溝。
而此的冼手間裡面,宋婉不時的再給自己的臉上潑着水,她都有種衝動,將夏若心的一切,都是告訴給阿律,給她的兒子,可是她卻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前因。
她不能將小雨點失蹤的事加在自己的身上。
那是一個孩子,不是一隻小貓也不是一隻小狗
如果阿律知道了,他真的要是知道了,而她不敢猜,也是不敢想。這要怎麼辦,她要怎麼做。
直到她再是冷靜了下來,這纔是走了出來,洗手間的門再是關上,裡面有一扇小門打開,一個妙齡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她來了洗手檯上,鏡子裡面是一張年輕女人的臉,而她的嘴角一彎。
哦,原來是這樣啊?
突然的,她笑了,卻是笑很張狂,拿過了粉盒,她給自己補着妝,年輕的臉上竟是有了一些小小扭曲之意真好,恩,是的真好,
她的機會來了。
她再是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剛是出來,就聽到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子。
“以軒,你怎麼來了?”
而她對着來人一笑。
“阿姨,我是來看律哥哥的。”
宋婉嘆了一聲,“你來看他了,這樣也好,可是阿律現在性子不太好,你不要見怪。”
“你放心,阿姨,我怎麼會見怪呢?”她過來拉了宋婉的胳膊,與她親近的就如同一對母女一樣,只是不要忘記她紅脣擒着的那抹弧度,有些說不出來的意味存在。
門開了,宋婉帶着夏以軒走了進去。
夏以軒一見病牀上面的楚律,心也是跟着一跳,她輕步的過去,小心站在了他的身邊。
“律哥哥,我來看你了,”她握緊楚律放在外面的大手,結果還沒有來的及細細的感覺着他身上的體溫,一隻小手就伸了過去,將她的手打偏了,也是將她的顏無情的打落在了地上。
“爸爸不喜歡她,”楚湘撇嘴的說着。
宋婉有些尷尬的捂住了楚湘的嘴,向夏以軒解釋着,“以軒,你不要見怪,小孩子胡亂說的。”
“我知道了,宋阿姨,”夏以軒其實脾氣很不好,而她瞪了楚湘一眼,楚湘連忙躲在了宋婉的身後,也是藏起自己的身子。
宋婉其實也是發現了,但是她又不敢指責夏以軒嚇孩子,她還沒有忘記,自己可是有把柄是落在人家以軒的身上的,所以,她的被動,別人不懂,哪怕是孫女被威脅,哪怕是不怎麼喜歡夏以軒,可是現在她,是絕對的不能同夏以軒撕破了這張臉的。
兩個女人在這裡一唱一和的,楚律睜開雙眼,冰冷的眸子沒有一絲的溫度。
他將自己的手指機在眼前,有些出神的望着自己的指間的婚戒,靜棠,找到了沒有當是那邊的杜靜棠給了他一個否定的答案之時,忍不住的,他失望了,也讓他提不起一絲的氣力。
什麼楚氏,什麼公司,什麼總裁,都是沒有一個夏若心來的重要。
病房的門再是被打開,夏以軒又是在最近開始的不請自入。
“律哥哥,我買了你最喜歡的清蒸魚,”她巧笑着走了過來,也是將自己提着的飯盒放在了桌子上,再是將飯盒打開,拿出了裡面的魚。
自己再是聞到了一下。
“恩,可是真香啊,律哥哥,你要不要嘗一塊?”她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天真可愛,也是楚律當時認錯人時,那個驕縱卻是簡單的夏以軒。
那時雖然她性性,可是在楚律的眼中,那就是可愛,她也是脾氣大,是楚律她更加的嬌氣了,她花錢更大手大腳,不知道節制,楚律給了她一張刷不爆信用卡,她有時脾氣也是很大,而楚律也都順着她。
那時的夏以軒,或許真的就是她過了這麼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候了,有一個疼愛她的父親,還有一個對她千依百順的楚律。
而非是像現在一樣,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不對,都是拿她當怪物,一個死了四年的怪物,再是回來,還不是怪物嗎,雖然說,她的藉口已經很完美,便是難免的,卻是會有別人指指點點,而這些指指點點,之於她而言,那就對她的侮辱。
她是將魚拿上前,努力的裝出自己的四年前的模樣來,只是她卻是忘記了,這畢竟不是四下前了,她不是以前的夏以軒,而他也不是以前的楚律最直接的事,是現在的楚律,根本就已經不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