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雨點現在正是上幼兒園的時候,她現在能說話了,也和正常的孩子沒有區別,所以還是讓她上幼兒園的好,她要的是真正屬於孩子的生活,而非是被楚律這個父親拘謹在身邊,讓她不正常的成長着。
孩子需要父母,可是也是需要外界的生活。
所以,楚律還是將女兒送了過來,但是,沒有當過爸爸的人,永遠不會知道,當爸爸的男人,在上學與不上學之間,是怎麼樣一種糾結。
他的寶貝女兒,三歲前的時候,他連面都沒有見過,好不容易回到了他的身邊,四歲的時候,又被人拐走,當是找回來之時,寶寶都是五歲了,上了幼兒園,又是念小學,以後能陪在他這個爸爸的身邊又能有多久。
直到老師帶着小雨點進了幼兒裡面,楚律這個當爸爸的,還是不願意離開,他看了一自己的腕上的手錶,送女兒過來的時候,他答應過女兒要來接她的。還有好幾個小時,這日子感覺真的都是沒法過了。
到了公司裡面,他目不斜視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剛是坐下沒有多久,楊若林就過來敲門了。
“請進,”楚律打開了電腦,要將此時的工作全部的都是整理好,過幾天將派到非洲曬太陽的杜靜棠給扯回來,他就可以輕鬆了。
可以好好的照顧女兒去了。
楊若林走了進來,有些不安的站在了門口
“楊小姐,你如果沒有事,可以離開了,我很忙,”楚律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他對於香水的味道很敏感,誰的身上噴了香水,是什麼味道的,他很清楚,只是,他突然想起一個女人,陸筱畫,她的香水,好像沒有香水,但是似乎很香,像是要一種花香的味道,而這種味道,似乎曾今夏若心的身上也有。
他手中的筆掉在了地上,然後再是若無其事的撿了起來。
她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有關係,八杆子都是打不到一起的。
“總裁,我想問下小雨點呢,怎麼她還沒有來?”楊若林尷尬的問着,感覺自己的整張臉都是燒着的,雖然說她現在的臉皮已經是不算是薄了,可是仍在是有些羞憤難忍。
“楊小姐,”楚律擡起臉,將自己手中的筆丟在一邊,“請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他淡淡的出聲警告着,“我女兒在哪裡?似乎並不關你的事情,我記的我說很清楚,我要你的臉,給我女兒認媽媽,可是卻是沒有說過,要你給我女兒當母親?”
“你如果對你現在的待遇不是太滿意的話,那麼可以辭職離開。”
楊若林臉上的血色快速的退了下去,她連忙的拉開了門,幾乎都是有些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她的心臟仍然是撲通撲通跳着。
她低下頭,看着小陳秘書正在不斷的忙着,而她自己的桌子上,甚至都沒有任何的東西,她自己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說白了,她就是一個矇混過日子的。
有沒有真本事,她自己心裡清楚。
而楚律的那一句離開,是真的嚇到了她,她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的從楚氏離開的話,那麼她還能做什麼,就她的學歷,就她的這一點本事,怕是就只能去當酒店的服務員了,而且還要是租房子,她已經被高工資給養的廢了,要是以後再是回去那幾千塊的工資,她還怎麼活下去。
這一早上,她都是恍恍不安,分分秒秒之於她而言都是煎熬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她的心裡突是升起了一抹希望,是不是,小雨點要媽媽了,可是她錯了,她的希望在楚律下了電梯之時,瞬間就是破碎了。
楚律不會交將一個小小的楊若林放在心中,他雖然也喜歡漂亮的女人,不過,那是以前,同樣的一張臉也不過就是一張麪皮,他要的早就不在了,看再多張的,也不過就是假的。
他開着車,親自去接女兒,不管多麼忙,女兒他一定要接,想想,他和女兒在一起的時間真不多,轉眼間,女兒要長大了,以後也就要被狼崽子給叼走了。
楚律將小雨點抱了起來,然後問着一邊的老師,“她乖嗎,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恩,挺乖的,”老師連忙回答,“吃飯也是吃的不錯,吃了一小碗飯,也是吃了一份水果,楚先生挺放心,幼兒園的伙食十分的好,搭配的也都是很有營養,而且孩子一多,都是搶着的吃,吃的也是香。”
楚律揉了揉女兒的頭髮,帶着她上了車。
而他其實並不知道,這個幼兒園當初他爲了自己的女兒而買下,後來又是投資了不少的錢進去,從裡面的設施,直到老師,哪的是一頓飯,都是十分的講究,而幼兒園的名氣早就出去了,現在不少家長都是想要將孩子送到這裡裡,而學費一年一年的漲,就算是如此,也有不少的家長哪怕是花再大的價錢,託再多的關係,也都是想要將孩子給送進來。
現在幼兒國已經開始幫他在盈利了,不過他不在乎這些錢,所以並不知道,原來他自己的無意買下的這家幼兒園,間然都是成了各個家長擠破腦袋都想要擠進來的地方楚律將女兒抱了下來,帶着她準備回家,結果卻是在外面遇到了楊若林。
小雨點看了楊若林的臉半天,然後扭過了小臉。
“小雨點,我是媽媽啊,”楊若林笑着,就要過來抱孩子,可是小雨點卻是連理也沒有理,這不是媽媽,她知道,不是媽媽,只是和媽媽長的很像,但是,就是不是她媽媽。
楊若林很尷尬,放在空中的手半天都是不知道要怎麼辦。
楚律淡淡的撇過了她一眼,然後走進了屋內,一會一個保姆出來,她站在門口,都是不想再多走多餘的路。
“楊小姐,這是私人地方,先生不喜歡別人進來,如果以後沒有大的事情的話,先生說了,請你以後不要再過來了。”
保姆說完,就拉開門走了出去,嘴裡還是在嘀咕着,“還真的以爲是自己的女主人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人啊,自知知名,可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