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能是如果！
她和媽媽之間永遠不可能像暖暖和舅媽那樣。
這些年，她過得最開心的還是剛到港市住在舅舅家的那幾年。
回到客房，她蔫蔫地坐在一邊。
霍靳南看向她。
承歡擡眸看了一眼霍靳南，又看向團長，用手揉了揉團長的腦袋。
團長舔了舔她的手。
承歡看着團長，努力回憶五年前，房間裡太黑暗，什麼都沒有看清楚，也沒有看清楚團長的模樣，只是那天去雲裳路上車禍的畫面，記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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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手機響了，他看向霍靳南。
霍靳南沒有接，就那麼注視着承歡。
承歡咬了咬脣，忍不住提醒，“不接嗎？”
霍靳南拿過手機，掃了一眼，接起來，“爺爺。”
霍家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臉色很沉，“阿南，和你正在交往的女孩子叫承歡？”
“嗯，叫承歡。”霍靳南掃了一眼承歡的方向，聲音磁感。
老爺子沒想到他一口承認了，半天不知道接什麼話。
閉上眼睛，沉沉地吸了一口氣，許久，他才低聲問，“溫華的事，是你幫她辦的？”
“幫自己的女朋友辦點事，不是理所當然？”霍靳南反問了一句，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擱在膝蓋上，修長的手指落在香菸上，慢條斯理地輕敲了一下。
老爺子半天沒有出聲，想到當初他在阿南面前提到這件事，甚至以爲是秦家，他居然不露神色，看不出一點端倪。
如今，阿南既然挑明瞭，那就代表他已經做好了十全的準備？
許久聽不到老爺子的聲音，霍靳南低聲問，“爺爺是在調查我嗎？”
老爺子手用力地按着鬢角，揉了又揉，“你找了什麼樣的女朋友，難道爺爺不該關心一下？”
霍靳南聲音沁冷地出聲，“對不起，我不喜歡這樣的關心方式。”
老爺子努力剋制着，半天才緩過一口氣來，“阿南，過幾天是我的壽宴，我打算辦一辦，你帶着過來吧。”
“還不到時候，中秋節吧。”霍靳南直接掛斷了電話。
很快，手機又響起來。
霍靳南接通電話，“爺爺，我要休息了。”
老爺子被堵了一句，臉色瞬間沉了，“阿南……”
“如果爺爺是想幹涉我的私生活，大可不必，我找的是我喜歡的女人，不需要爺爺喜歡。”霍靳南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承歡在旁邊聽着，猜想着他爺爺說什麼，手暗暗地捏緊了裙子，是不是，她和他在一起，全世界都不同意？
聽剛纔的談話，他和他爺爺顯然有矛盾。
想到霍北說過，霍家老爺子最寵愛的是曾外孫，如果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會給他帶去很多麻煩？
霍靳南坐在那裡，熄了指間的煙，看向承歡，“過來。”
承歡咬了咬脣，走到霍靳南身邊，“你爺爺肯定不會喜歡我。”
霍靳南握住他的手，將她按在懷裡，垂眸掃視着她緊蹙的眉頭，“過幾天我會離開荔城一段日子，留團長在這裡，不要輕易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