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絕對是他不能看到的,也無法容忍的。
要不,以後豈不是要步蔣峰的後程?
雖然不知道霍家握了蔣峰什麼把柄,但是這幾年,蔣峰在霍家那裡老實的跟只病貓一樣。
他可不喜歡!
想到這裡,坐在房間離看着約莫六十多歲的人,臉上是少有的陰晴不定,“找一個去的人,打聽打聽壽宴上詳細的情況。”
聽到對面問要不要找人跟蹤姬薄,他聲音瞬間多了幾分暴戾,“找死嗎?老實點,不要在姬薄那裡滋事。”
對面聽到警告,說了一聲“是”。
上了年紀的男人還是不放心,又鄭重地警告了一遍,“記住了?任何時候,不要惹姬薄。”
掛了電話,他想到靳薄這幾年在港市,本來以爲他到了港市,很好抓到把柄,偏偏他做的滴水不漏,毛都抓不住一根。
其實,原本他以爲靳薄抗不過去那病毒。
所以那幾年,他一點都不擔心。
有些秘密,隨着他毒發身亡,自然會被掩埋。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年多過去了,他不但活的好好的,還找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是霍北的妹妹。
霍北,依附着霍家,自身條件太過硬,也是不好惹的。
頓了頓,他又打了一個電話,“扶持扶持陸易。”
港市
靳薄下班後,接到陸易的電話,開車,直接去了陸易說的地方。
本來以爲他會叫幫手,沒有想到到了地方,只有陸易一個人。
靳薄下車,脫了西服,扔在駕駛位,看向陸易,朝着他走過去。
陸易什麼話也沒有說,揪住靳薄的襯衣領子,臉色因爲憤怒而亢奮。
靳薄站在那裡,很隨意,就連神情也放鬆無比,“這是想收拾我?”
過分磁性的嗓音,好聽過專業的配音演員,就像會發電的荷爾蒙發射機,自然帶着一股讓人酥麻的電流。
陸易看着靳薄,突然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
因爲他,經常被導演嫌棄音色不夠好,還要找配音演員。
想到這裡,一拳頭直接朝着靳薄臉上砸去。
靳薄一笑,“乳臭味幹,練做人都不會。”
話音剛落,他已經捏住了陸易的拳頭。
聽到咔擦一聲,手腕脫臼了。
陸易疼得臉色發白,看向靳薄,有些不可思議。
他都要打到靳薄臉上了,沒有想到他突然出手!
靳薄看着陸易。
陸易有種被當成螻蟻的感覺,衝過去,一腳朝着他靳薄踢過去,正對着他胯部。
靳薄,“年紀不大,卻挺毒。”
話音一落,他伸手,捏住陸易的腿,手腕一推,鬆手的剎那,聽到咔擦一聲,陸易的腳踝也被扭到了一邊。
陸易一臉肝火過剩地看着靳薄,已經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
靳薄站在那裡,看着,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緩緩地吐菸圈,“還要來嗎?”
陸易盯着靳薄。
靳薄看着他,“看你還不服氣,好,我幫你接上,再給你一次機會。”
話音落了,他熄了煙,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垃圾桶,隨手一扔,精準地投入,沒有絲毫誤差。
下一秒,他人已經到了陸易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