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老實的女生。”
喬喬,“……”
她看着秦教官,整個人驚呆了,居然說她不老實!
她一直是個乖乖女好嗎?
她看着也很老實!
她哪裡不老實了?
秦少南看着喬喬,“在那裡站着。”
喬喬忍不住出聲,“秦教官,我大姨媽媽來了。”
秦少南,“大姨媽?”
喬喬,“……”
這都聽不懂,是一個世界的人嗎?
她看着秦少南,突然明白過來,這個人怎麼會如此迂腐!
不得已,便用了最官方的最生物的說法,“秦教官,我來了月經,就是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種,就像男人遺精那樣,不過比那個頻繁規律。”
抱着一次好奇的成分,她看着秦少南。
從昨天到今天,從沒有看到過漂亮的秦教官有過什麼表情。
不知道聽到這種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秦少南看着那裡,看着喬喬,半天沒有出聲。
喬喬終於才他臉上看出了一點情緒,好像是窘迫!
許久,秦少南低低地出聲,“向右轉。”
“齊步走,回宿舍,換衣服,今天不用軍訓了。”
喬喬背對着他,又一次被驚訝到了,居然說今天不用軍訓了,就像****一樣。
突然覺得他是一個好男人,心疼女人生理期的男人不多。
比如她的繼父,禽|獸不如!
她就見到過一次媽媽來例假了,他還強行那個,弄了一牀血。
秦少南想到母親和秦少玲痛經時候的難受,再回想自己居然讓她做了十個俯臥撐,似乎有些過分了。
不過再想到這女孩子什麼遺精這樣的話都能出口,那點歉意很快蕩然無存。
……
喬喬回到宿舍,脫了褲子,換了一件,墊了衛生棉一會,提着熱水瓶路過操場去熱水房。
秦少南帶着臨牀一班隊列練習、走正步。
走了沒幾步,就遠遠看到了穿着水藍色連衣裙的喬喬。
喬喬到熱水房打熱水。
秦少南只看了一眼,收回了視線。
喬喬打熱水的時候,聽到操場上整齊的口號聲,忍不住望了一眼,就看到了臨牀一班的陣營。
秦教官站在操場上,個頭極高,筆停地佇立在那裡,一身軍裝穿出了讓人心悸的制服味道。
正出神,開水從瓶口溢了出來。
開水濺在手臂上,一陣灼熱的疼!
她慌忙側倒一邊關了水龍頭,低頭看了一眼,手臂被開水濺到的地方已經紅了起來。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她就多看了幾眼教官!
提着熱水瓶回到宿舍,她又去校醫室買燙傷膏,塗了之後,還是感覺灼痛。
唉,就不該看那幾眼!
低頭看着手臂,難受的厲害,用手捏着,固定着。
燙就燙吧,還要燙右手臂。
燙傷膏沒有那麼好的效果,想去泡冷水減輕痛苦,可是正在例假裡,真是應了一首詩啊,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豈一個悲催了得。
是自己貪圖教官的色相,又怪不得他!
……
中午的時候,她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就看到了楊瓊回來了,手裡提着兩份從食堂帶過來的飯菜。
楊瓊看向喬喬,“下來吃飯吧。”
喬喬,“瓊妹子你對我真好,我們果然是真愛。”
楊瓊扔在桌子上,想到自己被暴曬了半天,臉都黑了,看喬喬細皮嫩肉地躺在牀上,切了一聲,“誰和你是真愛,要不是秦教官,我纔不給你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