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他沒扛住誘惑還不是因爲她!熟悉卻陌生的面孔,白皙曼妙的身體,就那樣半遮半掩的呈現在他眼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明知道前面有可能是陷阱,他依然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可是那晚,一整夜,她嘴裡都叫着“小哥、小哥……”,即使情到濃時,即使她痛得整張小臉都扭曲了,她依然執着的叫着那兩個字。
與她耗上,便是那個時候吧,無論他怎麼折磨得她意亂情迷,她始終不曾改口。
對於男人,他身下的女人在他牀上還叫着別的男人的名字,那是對他的一種赤果果的羞辱。那夜,他與她交纏、再交纏,積攢了幾年的情~欲如猛獸出匣,讓他不知疲憊,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那是他這麼多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不用藉助藥物,也能睡得那麼沉。以至於,她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不知道。
當他再度醒來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他以爲自己只是在做夢,可掀開被子時,白色牀單上那抹已經乾涸的血跡,卻提醒他,昨夜,並非一場夢。
池未煊忽然就偃旗息鼓了,也不知道想到了誰,目光忽然放空了,過了好半晌,他才從蘇晴柔身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淡淡道:“起來吧,我送你去醫院。”
晴柔再度愣住,這人變臉能不能不要這麼快,她反應不過來好吧。
“誰要你假惺惺的。”晴柔惱怒地拍開他的手,轉身向停車場外走去,剛走了兩步,眼前一花,身體一輕,眨眼她就被他扛在了肩頭。
失重感讓她頭暈目眩,胸口被他堅硬的肩膀頂住,硌得她的五臟六腑都開始痛起來。痛讓她失控,她氣得破口大罵,“混蛋,你放我下來!”
她瘋了一樣又踢又踹,伸手撓他,想迫他放她下去。幾次都險些從池未煊肩頭掉下去,他忍無可忍,擡起手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冷喝:“老實點。”
“老實個P,快點放我下去。”晴柔氣得什麼理智都沒有了,屁~股上火燒火辣的,她又痛又委屈。池未煊簡直是她的魔障,是她的剋星,只要遇上他,她就準沒好事。
池未煊後頸被她的指甲劃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疼得他“噝”了一聲,火氣也上來了,咬牙切齒道:“再鬧,信不信我在這裡上了你。”
蘇晴柔忽然全身僵硬不動了,池未煊以爲他的威脅奏效了,扛着她得意地向前走去。
只有蘇晴柔知道自己爲什麼不敢亂動,身下的熱浪如漲潮一般洶涌而至,她隱約感覺到什麼,臉“騰”地紅透了,在心裡祈禱,千萬千萬不要漏出來。
池未煊將她扔進副駕駛座上,看見她不再掙扎,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早這麼乖,不就好了。”
乖你妹!
蘇晴柔在心裡低咒,目光落在他襯衣上那抹豔紅上,她頓時如坐鍼氈。怎麼辦?看樣子她漏得厲害,要不要先去趟洗手間?
她還在猶豫,耳邊“砰”一聲響,池未煊已經坐上車關上門,發動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本章完)